打一百份工累死也会去给你买回来的。”
沈北在我们一众人面前称于静是他的表姐,他从小就受了她很多照顾,所以他的婚事他希望能够得到她的祝福。
从那以后我拼命讨好于静,她不管暗示我缺什么我都会多做两份兼职给她买回来。
不一会儿他们结束了,沈北瘫在床上,“你可以走了,表现不错。”
我试着挪动脚步,终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恶心的地方。
2晚上沈北在雷声轰鸣中推门进来,他又装出一副单纯无害的样子凑近我,“宝宝,今天想老公了吗?”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白天跟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晚上又跑到我面前自称老公演他的深情,一个人怎么能装到这种程度。
想着我们过去的三年,我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我白天去兼职了,但是有个人对我动手动脚,还说要包养我,沈北,我太害怕了。”
他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怒意不似作假,手上控制着尽可能轻柔的动作拂去我的眼泪,他刚想说什么一阵铃声打断了他说的话。
那是他给于静设置的专属铃声,我之前却从未怀疑过他们的关系。
听到电话那头女人的哭声,沈北着急的起身,“你先找个蜡烛点上,我记得电视柜下面有我之前买的,打火机在床头柜里有一个黄色的,我马上过来。”
他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就要走,我哭着拽住了他的衣角,“沈北,你去哪儿?”
眼前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我也哭的泣不成声,有些心虚的解释道,“我去一趟表姐那儿,她家停电了,她从小怕黑,今晚我不回来了。”
“沈北,能不能别走。”
被背叛加上对雷声的恐惧,让我一直拽着他的衣角崩溃的哭着。
见我迟迟不撒手,他有些不耐,“你都穷了二十年了,装什么大小姐毛病”,他使劲把衣服从我手里抽出来。
他用力的甩上门,着急到连回头轻声把门带上的耐心都没了。
他走的干脆利落,我意识到,我被人轻薄和他的承诺在他眼里远不如于静怕黑重要。
哭到力竭,我颤抖的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爸,你说的没错……爸爸你派人接我走吧。”
我收拾我们这三年的点点滴滴,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泪。
第二天沈北说于静想和我道歉,约我一起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