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林苑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青梅出气逼我疯魔,得知真相他先疯了青梅林苑小说》,由网络作家“狂想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山里藏了3年,我还是被他找到。落日的悬崖旁,他眉眼冷冽,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树上:“躲?你躲不了的。婚前的契书上白纸黑字,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就是死,也不许离开我!”“再逃,你那生了病的父母,就要病死在床塌!”他的话比山风还冷,听得我神色恍惚。当时年少,爱他爱得热烈,恨不得倾尽一切换他的心。叫她的小青梅整日惶惶,抑郁成疾。结果没换来他的心,却换来了他的恨。答应娶我,隐忍7年侵占了我的一切,便将青梅接到家里变着法地辱我折磨,非要我也抑郁疯傻,为青梅赔罪。“何必这么麻烦?亲爱的老公啊,让我直接去死好了。”我冲向悬崖,一步腾空时,他舍了命死死将我拽住。冷峻的眉眼充满慌乱,颤抖的声音嘶吼出声:“林苑,你疯了?”真拧巴。看来是舍不得让我死...
《为青梅出气逼我疯魔,得知真相他先疯了青梅林苑小说》精彩片段
在山里藏了3年,我还是被他找到。
落日的悬崖旁,他眉眼冷冽,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抵在树上:“躲?你躲不了的。婚前的契书上白纸黑字,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就是死,也不许离开我!”
“再逃,你那生了病的父母,就要病死在床塌!”
他的话比山风还冷,听得我神色恍惚。
当时年少,爱他爱得热烈,恨不得倾尽一切换他的心。
叫她的小青梅整日惶惶,抑郁成疾。
结果没换来他的心,却换来了他的恨。
答应娶我,隐忍7年侵占了我的一切,便将青梅接到家里变着法地辱我折磨,非要我也抑郁疯傻,为青梅赔罪。
“何必这么麻烦?亲爱的老公啊,让我直接去死好了。”
我冲向悬崖,一步腾空时,他舍了命死死将我拽住。
冷峻的眉眼充满慌乱,颤抖的声音嘶吼出声:“林苑,你疯了?”
真拧巴。
看来是舍不得让我死。
可由不得他,我的生命已经步入倒计时。
1.
顾泽渊死死将我抱住,拖上了车,他僵直的身体才缓和下来。
复杂的情绪隐住,恨眼瞪我:“悦儿受了10年罪,你才捱了多久?我可舍不得让你死,林苑,悦儿遭过的痛苦和折磨,我要你都尝尝!”
我倚着车窗,侧身看他:“杨悦受了什么折磨?”
“你是指被你金屋藏娇,养在郊外的别墅,不工作不赚钱,每天被十几个仆人伺候着只管花花花吗?”
这般折磨,我倒是梦寐以求。
顾泽渊移开目光,微微变色:“你少偷换概念!悦儿那般爱我,被你害得抑郁消极,她受的是精神上的苦.......”
所以顾泽渊变着法儿地诛我的心。
后来他把杨悦接到家里,两人同睡主卧,把我赶到客房。
我反抗,被顾泽渊踩在脚底下,讥讽我咎由自取。
才知道顾
泽渊深爱的人始终只有杨悦。
爱比不过,家产也被顾泽渊全部侵占。
我没办法,只能逃。
可是逃也逃不了,又被他带回暗不见光的地狱。
回去时杨悦正在摆弄几盆花,目光忧郁,看见我之后立即应激地颤抖起来。
“悦儿,莫怕,有我在呢,谁也不能欺负你。”
“林苑回来是给你当牛做马的,如今她就是被我攥着牵绳的一条狗,供你逗闷出气.......”
好一会儿,顾泽渊才将杨悦安抚下来。
当着我的面,热吻着脱去衣衫.......
事罢,饭已做好。
杨悦的饭送回房间单独吃,顾泽渊在餐桌上等着赏玩我的愤怒,满眼戏虐地看着我:“3年不见,养气功夫这么好了?”
以前我的确会被他刺激,发疯失控。
但现在,我只顾着往嘴里扒饭,含糊不清地回了句:“养什么气?我已经不爱你了,你想逼疯我的话诛心已没用,该虐身了。”
他当即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拽起来:“你以为我不敢?”
那晚,他将我锁在幽暗的地下室,冷气开到最大。
我冻得蜷缩在地上颤抖,身子冰冷,额头滚烫。
迷迷糊糊,想起追求顾泽渊那年,我显赫的家世与肆意明媚的态度让杨悦患得患失,变得疯癫抑郁。
顾泽渊生日宴上,她看见我也在,当场惊慌地跑了出去。
寒冬腊月,她在街头缩了两天才被发现。
这一次,我也被关了两天。
顾泽渊放我出去时,我高烧42度,病得厉害。
却不哭不闹,含笑看着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杨悦割过腕,你也要割我的腕?”
顾泽渊眉眼泛出愤怒的红,双拳紧握,手背青筋暴起。
我以为他又要放什么狠话,不成想是一句突兀的反问:
“林苑,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了?任我和悦儿怎么样
都无所谓?”
我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难不成他还以为我会爱他一辈子?
年少时热烈又蠢笨,才以为爱一个人就该不留遗憾,真心换来的也是真心。
碰了壁自然会清醒,再加上心早已死透,又冷静了3年,如今便是身子受了折磨也没太大所谓。
爬起来,自己去找退烧药吃。
走过他身边,却被他一把攥住:“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该不会是背着我找了别的男人吧?日记给我看看!”
顾泽渊知道我有雷打不动写日记的习惯,一直带在身上,粗暴地要抢。
我推不开他,拿出钢笔,用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这本日记,我死后你才能看。”
2.
笔尖已经刺破皮肤,渗出鲜血。
顾泽渊眼眶更红,死死盯着我,僵持许久才放开手:“不敢给我看,你是真的找了别的男人?”
“林苑,本来看在夫妻一场的份儿上,你尝过悦儿受的罪让她消气,我就能放过你好生待你,这下——”
后面的话我懒得听,推开他踉踉跄跄地回了客房。
吃完药,我打开日记本,又翻起过去3年的记录。
里面却很少记录我的事,大多都是关于杨悦的一些真相。
例如她的抑郁症是装的,怕我真的夺走顾泽渊,买通医生让顾泽渊心疼。
又例如毕业旅行顾泽渊滑雪时出现意外,是我舍命将他救下,可我不愿意用道德绑架的手段影响爱情,便一直瞒着这件事,让杨悦得以冒名顶替。
后来我救他时损害的心脏旧伤复发,命不久矣,才说出这件事。
可顾泽渊已经不信了,认为这是我被折磨得受不了,妄图挽回他的手段。
所以我逃了。
所以他带我回来,虐我的身心,我都没怎么反抗。
生命只剩下最后几个月,有什么好反抗的?
伤我越深,死后他就该越痛悔。
>我的心已经被诛死。
现在轮到我诛他的心了。
“泽渊......泽渊说,他不在的时候,要你伺候我。”
“我.......我想骑马了。”
正做饭,杨悦带着几个仆人走过来。
她怯生生的话音落下,几个女仆立刻将我按倒在地。
穿着雪白长裙,精致如公主的杨悦骑在我身上,皮鞭一下下打在我身上。
除了屈辱,我更多觉得是荒唐:“你这样对我,是怕顾泽渊又回心转意,在逼我走?”
“你太心急了,反而会惹他不喜。”
背上的杨悦身体僵了僵:“我.......我听不懂,泽渊叫我这么做的。”
“他带我去草原骑马,我喜欢,他就说家里你就是马,叫我随便骑。”
她故意激我发怒,惹我反抗。
这样不用她动手,那些仆人就会冲过来,将我往死里打。
而我只是在笑:
“别装了,我都替你尴尬。”
“帮你伪造病情的医生叫孙莉,对吗?”
话落,她身子一抖,失控地从我身上摔下来。
那双时刻忧郁哀伤的眸子,出现慌乱惊恐的情绪。
她在怕。
不仅是怕我知道了真相。
更怕我明明知道了真相,却还是什么都不说,给她当马骑。
“顾先生有多宠爱杨小姐你不知道?竟然还敢忤逆她,自己讨打就别怪我们了!”
仆人觉得杨悦反常的表现,是被我欺负应了激,拿起鞭子狠狠殴打了我一顿,将此事报告给了顾泽渊。
我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涂好药膏,他就赶了过去。
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摔倒在地:“贱东西,我不在家你就敢欺负悦儿?别忘了这个家已经不姓林,改姓顾了!”
“听说悦儿伤到了脚踝,要是疼得厉害,别怪我断了你的脚!”
威胁几句,他就迫不及待地去看望杨悦。
>回到家5分钟内见到心上人,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这一点杨悦也知道,所以她掐准时间,拿刀片划开了手腕。
我在她房里安装的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
想来是怕极了我,要用自杀这出逼顾泽渊将我赶出去。
思及此,我藏住眼中的玩味,冲顾泽渊的背影喊了声:“泽渊,别走!”
他立时停步,怔怔回头。
我声音中激烈的情感,让他面露恍惚。
为留下他,我又挤出了几滴泪来:“杨悦把我当马骑在我身上,摔下来又能伤得多重?
而我身上多处被皮鞭打裂,你就看不见吗?”
“你怪我害杨悦抑郁成疾,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是爱你,想和你在一起,这有什么错?”
差不多的话,我3年前就说过。
不止是婚前的热烈追求,还有婚后的殷殷深情,想着即便是块石头也该被我捂热了,便一次次地讲,试图挽回他的心。
可得到的只是满眼冷漠。
他说我一厢情愿,咎由自取。
他说他不欠我,我却欠杨悦。
现下,许是3年不见,他恨得没那么深了。
也许是我的冷漠让他意识到失去了我,又贱兮兮地有了些动容:“你爱我没错,但是悦儿何辜?”
“林苑,你先把欠悦儿的还清,再提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我错愕片刻,不禁笑了出来。
既笑顾泽渊荒唐的话。
也笑杨悦血流了一地,还是没等来她在等的人。
3.
杨悦当然不肯就这么死,捂着伤口冲出卧室,发出响亮的哭声。
顾泽渊立刻赶过去,看见杨悦的伤势,心疼得浑身发抖,连忙拿出医药箱给杨悦止血,一边安抚:
“不疼不疼,宝儿,有我在呢。”
“林苑忤逆你,把你吓到了对不对?宝儿你放心,我肯定替你狠狠教训那个毒妇,让她再也不敢对你有丝毫的不敬。
”
顾泽渊的意思是,还要把我留下来。
杨悦目的没有达成,依旧演着戏,颤抖地更加厉害,畏缩惊惧地望着我,似乎只要我在她就难以心安。
顾泽渊懂她:“你是想将她赶走?”
“可是宝儿......她把你害得这么惨,让她这样走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杨悦闻言,拿出刀片又要割腕。
我忍不住笑出声:“杨悦,你既然想死,一声不吭地在卧室等血流干净就是了,为什么偏要走出来哭一哭?”
“难不成是故意割腕,演给顾泽渊看?”
杨悦瞬间变色,心虚地低下头说不出一句话。
这么明显地破绽顾泽渊丝毫未觉,站起来大步向我走来,掐着我的脖子抵在二楼栏杆上,半个身子悬空。
努力抬着头,才能看清顾泽渊愤怒发红的眸间,满是恨不得将我杀死的狠戾:
“悦儿本就情绪不好,你怎么敢说这种话刺激她?”
我本就没指望让顾泽渊看清杨悦,冷笑道:“还能为什么?你为她将我折磨成这样,我巴不得她死!巴不得她现在就失控发疯跳下去,直接摔死呢!”
“啪!”
狠狠一个耳光,顾泽渊将我半张脸都打得红肿起来。
他还是不解恨,命人照看好杨悦,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生生拖到地下室。
“你说悦儿割腕是为了演戏?呵呵,我现在就叫你尝尝割腕的苦,让你清醒清醒,会不会有人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手段演戏!”
他将我绑缚起来,蒙住我的眼,用冰凉的锐物划过我的手腕,寂静的房间只剩下“啪啪啪”的水滴声。
我明白过来,顾泽渊是在用古代的酷刑对付我!
即便我知道手腕没有破口,可死寂的房间,窒息的黑暗,如滴血般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如冰锥刺在我的心口!
我逐渐被无尽的绝望吞噬,好像在地狱里度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才重见光明。
浑身早已被冷汗浸
透,捂着脖子大口地呼吸,那种窒息的感觉还是迟迟缓解不了分毫。
“现在知道错了么?”
“往后再敢对悦儿不敬,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顾泽渊垂眸看我,满眼得逞地等着我发疯失控,亦或是痛苦祈饶。
我淡漠的情绪的确波动起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顾泽渊,请你记好我现在的模样!”
“将来你半夜从噩梦中惊醒,我就如同现在这般,在你身旁看着你!”
顾泽渊下意识推了两步,脸上的笑僵硬几分:
“不错,终于有点疯样了。”
4.
见虐身有效,顾泽渊更不肯让我走了。
杨悦愈加慌乱,大半夜敲开我的门。
她不再伪装,脸上挂着冷峭的阴狠:
“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留在这里受虐到底在图什么?”
我不回应,只倚着门框玩味地看她。
她被我看得心里发毛,揪着我的衣领往外撕扯。
我心脏本就有旧疾,又挨了鞭打被顾泽渊折磨一番,虚弱的身体再没有半点力气,任由杨悦将我拽到楼梯处。
她一副将我推下来的架势,咬牙威胁道:
“你现在滚,我还能赏你点钱,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泽渊心里只有我,在他看来你就是一条随意欺凌的贱狗,你就是说出真相又怎么样?你看他是信我还是信你!”
我好笑地看着她:
“既如此,你又在怕什么?”
“以前我比你漂亮,比你有钱,比你明媚高贵,你怕我抢走顾泽渊,装病惹他同情。”
“现在我憔悴枯瘦,钱也没了,你却还在怕。”
“怎么,是从心底里觉得自己这种货色,不用阴谋诡计就比不过我?”
轻飘飘几句话,触动了她心里自卑的伤口。
演了10年的杨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一
头从楼梯上栽了下来!
我反应过来时,她已滚落在地,四肢与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瘫在地上不住地痉挛。
她磕破的头流出鲜血,渐渐汇成一汪血泊。
许久,她才有力气哭出声。
被吵醒的顾泽渊赶到时,杨悦的声音已哭到了嘶哑:
“泽渊,你叫我......叫我走吧。”
“呜呜呜~她......她要杀我,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我怕,我真的好怕.......”
顾泽渊没有说话,只是弯下身亲了杨悦一口,给她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
家里的仆人也都被他遣散,偌大的别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刚才我看了,悦儿头破了两处,左臂和双腿的骨头都断了,其他伤医院很快就能检查出来。”
“林苑,别怪我狠心,这是你逼我的。”
不等我解释,他便上了手。
几分钟后,我左臂断了,已疼得无力解释。
然后是双腿,肋骨。
我亲眼看着曾经深爱多年,视为唯一的男人,带着疯癫的狠戾与恨,一点点在我身上施加着生不如死的酷刑。
剧烈的痛苦刺激到心脏,我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疼痛渐渐散去,意识也逐渐模糊。
顾泽渊这才停手:“悦儿的伤,你还没有受完!就先欠着吧,等养好了再算剩下的。”
我已被打得濒死。
就这,还没完啊。
又吐出一口血,我艰难开口:“我没有推杨悦,她自己跳的。”
顾泽渊咬着牙冷笑:“你觉得我会信?”
无所谓,我不是让他现在信。
“家里有我装的监控,我死后,你都会看到。”
生机还在快速流逝,我感觉自己命不久矣,兴许无法活着撑到医院。
便提着最后一口气,拿出日记本,沾着身上的血写了最后几个字:
“做鬼......生世......
.不原谅顾泽渊。”
闭上眼,耳边响起他的冷笑:
“这是什么?遗书?”
“呵呵,林苑啊,我可不舍得让你死,欠悦儿的诛心之苦,你还没有吃够——”
他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最后一丝意识,看见他拿起了我的日记本。
高大的身躯逐渐颤抖不止,目光落在我身,一片通红.......
5.
说不清是梦还是别的,我的一生如同走马灯般一幕幕闪过。
看见大一的迎新晚会,我穿着一袭长裙,明媚肆意地走到台前,唱了一首情歌。
唱罢,我说:“献给顾泽渊。”
师生都看向他,他坐不住,红着脸走了。
他没有说他在别的学校,还有一个确立过关系的青梅,我只以为他没有经历过感情,含羞青涩,我便更加张扬热烈。
渐渐,他终于收了我的昂贵礼物,和我在夜间散步。
而这一幕,被他的小青梅杨悦看见了。
后来我才知道,杨悦调查过我的生世,自觉比不过我,便用苦肉计装病叫顾泽渊内疚。
而杨悦“病”后,顾泽渊反而待我更好了。
他开始回赠我礼物,节衣缩食拼命兼职,在我生日那天送给我一块并不算珍贵,可对他来说已是天价的玉。
我的少女心,便彻底沦陷。
毕业旅行滑雪,我毫不迟疑舍命救他。
即便伤到了心脏,难以彻底治愈,我也没有半句怨言。
他跪下向我求婚,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本以为痴痴深情终于求来一世良缘,主动拿出并签下一生一世永不离弃的契书.......
不曾想。
所有我看见的爱都是伪装,都是算计,都是他为心上人复仇的铺垫。
不知不觉,泪好像落下来。
脸上传来温热的酥麻,我轻
轻睁开眼。
还没有死。
我看见顾泽渊,正在病床上擦拭我的泪。
他眸间的心疼和痴切让我感到陌生,带着哭腔的话语更是让我恍惚:
“老婆,你伤得这么重,为什么早不跟我说?”
6.
我身上插满了管子,口鼻处还带着呼吸罩,声音微弱:
“我没说吗?”
“顾泽渊,3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了。”
那时说不清是爱意未消,亦或是仅仅出于不甘,我得知自己只剩下几年的寿命时,没想着离开顾泽渊最后过段平静的日子,反倒把病例单第一时间拿给他。
说出了我当年舍命救他,留下暗疾的真相。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冷笑出声:
“这就是你骗我放下悦儿,继续宠爱你的手段?”
“别费劲了林菀,我知道你深爱我,受不了我跟悦儿欢好,但你亏欠她的不还完,我们永远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性。”
“现在你爸妈年纪大了,全靠我花钱钓着命,要想他们善终,你就莫再用这些幼稚手段了.......”
好像就是这些话,让我彻底心如死灰。
爱没了,恨没了,不甘也没了。
变成了一个笑话般的行尸走肉,离开他过了许久才缓过来,阴差阳错得知林悦的种种算计,才重新有了活下来的动力——
复仇。
诛顾泽渊的心。
本以为我活不了,便把日记拿给他看了看。
不曾想又苟延残喘地活了过来。
不过也无所谓了。
即便活我也活不了多久,顾泽渊再痛再悔,也没了补偿的机会。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错。”
“可你一直好好的,3年前却突然病得那么重,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信你。”
“你放心,我一定拿出所有的钱,请最好的治疗团队给你治病,一定能让你活下来!你爸妈那里我也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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