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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酒杯,放在桌子上。
我转身想走,男人抓住我的胳膊:
“这是她给你的赔罪酒,喝了!”
“不喝,我......”
没等我说完,盛明风拿起酒杯怼在我的嘴上,我被他灌下去几大口白酒。
何馨在一旁讥讽:
”有些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松开手后我不停地大口呕吐。
在场人发出了嫌弃的唏嘘声。
我一把推开男人,拿起酒瓶向他头上砸去。
却被何馨挡在了前面。
鲜血滴滴答答地摔在地上,盛明风冲上前将我扇倒在地。
甚至不解气地又踢了我两脚。
男人抱起何馨,跨过我蜷缩地身体,丢下一句:
“又装可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我在他那里不管有什么病痛难受一律都是“装可怜”。
在我一次次去医院取卵的时候,他丢我一人在医院面对冰冷的手术床。
告诉我这是小手术,有麻药不疼的。
他却跑去和他的小情人在游艇上互许山盟海誓。
大门敞开。
晚秋的凉风不断钻进我的衣服。
昏迷的最后一刻,我听见盛明风安抚何馨:
”宝贝,别担心,我们很快就到医院。”
路过的邻居帮我叫了救护车。
护士告诉我再晚一步大出血很有可能救不回来。
4.
在ICU住了五天,我被转到普通病房。
我在医院的病床醒来,感觉身上软弱无力。
护士帮我拿来手机了,我点开那个人的头像。
你从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消息发出的一瞬间得到回复:
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盛明风走进来的时候,我条件反射地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