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个杀了毛毛的凶手,终是再也控制不住,抄起一盆花就要往明谨身上砸去。
“明谨小心!”
沈时序见状,立马将明谨往怀里一带,随即一个转身,任由花盆落在了他的背上。
但明谨的脸还是被花盆的碎片划出了一道血口。
“呜呜呜,我的脸!”
明谨慌张地捂住渗血的伤口,指尖却故意露出沈时序送我的戒指。
那枚戒指是痴傻的沈时序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帮我做好的一枚银戒指,并不值钱。
直到今早,我还珍惜地将它锁在保险柜里,而现在却已经套在她无名指上。
我下意识地一晃神,下一秒却被沈时序一把掐住了脖子。
“姜亦欢,给明谨道歉!”
三年间,他夜夜都要握着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才能入睡,现在他却用这双手却掐着我逼我道歉。
“她杀了毛毛,该道歉的是你们!”
“时序,我没有要杀它,我只是想喂它吃罐头,谁知道它忽然咬我。呜呜,时序你知道我最怕猫的,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姜小姐这么冤枉我?“
明谨闻言,连忙红了眼睛,楚楚可怜地抓着沈时序的衣角。
“你胡说,毛毛很乖,从不会随意咬人,肯定是你做了什么……”
“啊,沈时序,我脸好疼啊。”
“我送你去医院。”沈时序顿时紧张地将明谨一把抱起。
我伸手要拦,可是沈时序却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撞开了我。
他西装纽扣刮断了我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小傻子沈时序给我编织的手链,里面穿着我们两个人的头发。
那时的他和我说:“欢欢,我看电视里说,这样是一辈子不分开的意思,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
过去的种种在眼前浮现,我本能地伸出手想要去捡回那条红绳。
但沈时序却一脚踩在了红绳上。
而他怀里的明谨则回头对我灿然一笑,无声地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