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却是我真实的写照——用无声的方式,给予那些懦弱的施暴者最锋利的痛击。
我们帮助那些被欺凌、被pua、被恶意中伤的可怜人收集证据,用法律,用舆论,为他们讨回公道。
我的手语演讲《倾听真相的力量》,被好事者传到网上,意外地火了,激励了无数困在无声地狱里的人。
他们说我是英雄,是斗士。
可他们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再看到如我一般,被剥夺声音,只能在绝望中沉沦的灵魂。
我不是在拯救谁,我只是在渡化我自己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无法说话,曾是我最深的自卑与痛楚。
如今,它却成了我最独特的武器,让我能更敏锐地洞察谎言,更清晰地辨别是非。
我成了真相的守护者,也是黑暗的凝视者。
毕业季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涌来,裹挟着离愁别绪和对未来的迷茫。
宿舍楼下,那棵老樟树的叶子绿了又黄,黄了又绿,见证了无数人的来来去去。
就在毕业典礼的前夜,我收到了一封信,没有署名,邮戳却是我曾经无比熟悉的那个城市。
信封很薄,捏在手里,却有种沉甸甸的重量。
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我拉上了窗帘,隔绝了窗外虚伪的繁华。
台灯昏黄的光晕下,我拆开了信封。
里面掉出来的,首先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咧着嘴笑得没心没肺。
她的身旁,站着一对年轻的男女,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我父母当年的模样。
那是,我六岁生日时拍的全家福。
六岁,一个模糊到快要从记忆里消失的年纪。
照片的背面,是两行娟秀的字迹,是母亲的笔迹。
“禾禾,生日快乐,要永远开心。”
永远开心?
多么讽刺的祝福。
信纸上,只有寥寥数行字,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