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胡言乱语。”
沈齐川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冯宝珠，我再问一次。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雷声轰鸣，闪电照亮了他棱角分明的脸。
那双总是充满恨意的眼睛，此刻竟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恳求？
“我告诉过你。”我轻声说，“我杀了你母亲。”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双眼：“是我杀了沈夫人。我认罪，我服刑。现在，能让我安静地等死吗？”
沈齐川的手突然松开。
他后退一步，表情变得陌生而复杂。
“你知道吗，”他轻声说，“我母亲临终前，手里攥着一枚珍珠发夹。那是她送给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我震惊地看着他。
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
“法医说，她死死攥着它，直到最后一刻。”沈齐川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什么一个要杀她的人，会让她如此珍视？”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16
叶雪的声音从楼梯传来，“齐川，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沈齐川脸色大变：“她怎么又回来了？”
门被猛地推开，叶雪站在门口，浑身湿透，妆容却依然精致。
看到我坐在床上，沈齐川站在一旁，她的眼睛瞬间燃起怒火。
“原来如此！”她尖声道，“管家拦着我不让我上来，我就知道有鬼！”
沈齐川上前一步：“叶雪，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不是我来？”叶雪冷笑，指着我，“那她凭什么在这里？一个杀人犯，一个贱人！”
“够了！”沈齐川喝道，“出去！”
叶雪不仅没走，反而大步走进房间。
她盯着我，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冯宝珠，你以为装可怜就能重新得到齐川吗？”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