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那个老太婆，让她劝齐川离开你！谁知道她那么脆弱，轻轻一推就……”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瞬间惨白。
我瞪大眼睛：“真的是你！”
“那又怎样？”叶雪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狰狞，“现在没人会相信你了。所有人都认为是你杀的，连齐川都深信不疑。”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抬起脚，用高跟鞋的细跟狠狠踩在我的手上。
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我痛苦的尖叫。
叶雪满意地笑了，更加用力地碾压。
“这是为齐川。”她咬牙切齿地说，“他本该是我的！”
我疼得几乎晕过去，视线里全是黑点。
喉咙里不断涌上血腥味，我知道自己的内脏正在大出血。
叶雪终于松开脚，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向面包车：“别担心，我不会亲自动手杀你。有人会处理掉你，就像处理你爷爷的证据一样。”
我被扔进面包车后座。
车厢里还有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带她去老地方。”叶雪命令道，“处理干净点。”
她正准备关车门，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在我身上：“对了，这是你奶奶的发夹吧？在沈夫人尸体旁边找到的。留个纪念。”
我颤抖着拿起那个沾血的小物件——一枚珍珠发夹。
确实是奶奶的遗物，我从小就戴着，直到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沈夫人作为友谊的象征。
车门砰地关上，面包车启动。
我躺在后座上，疼痛已经蔓延到全身。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进碎玻璃，我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20
车子驶离别墅区，开上一条偏僻的小路。
颠簸中，我听到两个男人在前排低声交谈。
“……老板说直接开到废弃工厂……”
“……不用那么麻烦，她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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