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脸求我给你机会？”
“既然你要忏悔，来我人皇幡生生世世忏悔吧！”
“啊……不要！”
随着楚瑶惊恐大叫，她的身体寸寸崩碎，她的灵魂被收入人皇幡之中。
永生永世，受尽业火灼烧之苦。
17
李明吾牵着汗血宝马走到我身边，突然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弟兄们…… 仇报了……”
我走到殿门前，夕阳正从残垣断壁间悄然落下，将死亡大军的尸影拖得很长。
远处，劫后余生的百姓怯生生地探出头，看见那些死尸绕过民居，没伤害平民，也不再那么恐惧。
那些幸存的大楚将士，纷纷跪在地上表示臣服。
我叫来几个大楚将领。
“传令下去。”
我轻抚汗血宝马的鬃毛，声音在整个都城回荡。
“打扫战场，安葬弟兄们的尸骨，包括这些亡灵……”
我挥动着人皇幡，二十几万尸将和六万多鸦将的冤魂被收了回来。
再一挥动让他们轮回去了。
李明吾抬头看我，发现我眼中的魔气已褪，只剩下历经沧桑的平静。
远处，新的炊烟正从废墟上升起。
像极了多年以前，我灭六国的那个傍晚，天边那缕不肯散去的残阳。
（故事完，撒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