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嚣张气焰，打破了这脆弱的平衡。
“听说你在市医院勾搭上了美容科的狐狸精？”
苏芊芊冲进办公室，名牌包砰地一声砸在赵煜桌上，震得桌子都颤了三颤。
“我爸刚把你调回县医院，你就想翅膀硬了？”
她眼神像刀子一样剐着赵煜。
秦晓阳正好抱着病历本进来，苏芊芊转头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轻蔑：“哟，正主来了。
听说你给人隆胸一次赚十万？
要不要给我也整整，让赵煜更喜欢点？”
秦晓阳放下病历本，眼神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波澜：“苏小姐，我给人修复疤痕时，见过比你更趾高气扬的阔太，她们最后都学会了尊重医生。”
苏芊芊扬起手想打人，赵煜本能地挡在秦晓阳身前，像一堵墙。
巴掌落在他脸上时，赵煜听见秦晓阳倒吸冷气的声音，那声音像针一样扎在他心头。
“赵煜，你敢为了这个贱人跟我作对？！”
苏芊芊的指甲掐进赵煜手腕，疼得他直抽冷气。
“别忘了，你能穿上白大褂是谁的功劳！”
她恶狠狠地吼道。
秦晓阳突然扯开赵煜领口，露出苏芊芊掐出的红痕，那红痕触目惊心：“苏小姐，故意伤害医务人员，我可以报警。”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监控画面——苏芊芊冲进办公室的全过程，清清楚楚，铁证如山。
苏芊芊脸色煞白，像见了鬼似的，夺门而出，灰溜溜地跑了。
秦晓阳轻轻碰赵煜的脸，指尖带着一丝颤抖：“疼吗？”
赵煜抓住她的手，触感柔软却带着常年握手术刀的茧，那茧子磨砺着他的心：“比起被人当狗拴着，这点疼算什么。”
那晚，赵煜在值班室写辞职信，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秦晓阳推门进来，带着两瓶啤酒，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想好了？
苏家在医疗系统人脉很广，你可能很难再在这个城市行医。”
赵煜灌了口啤酒，想起苏芊芊父亲曾说“年轻人要懂得感恩”的嘴脸，那嘴脸丑陋得让他作呕：“与其当提线木偶，不如做个有尊严的医生。”
秦晓阳突然吻住赵煜，那吻带着啤酒的苦涩和她眼泪的咸味，却又甜得让人心颤。
啤酒瓶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像他们心跳的共鸣。
她的眼泪混着酒气，咸得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