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彻底沦为榕城的笑柄。
苏晚晴的刑期也下来了,数罪并罚,十年。
我则在祁墨轩的支持下,开始逐步接手许氏的核心业务。
年底的许氏集团年会。
我站在聚光灯下,从容地描绘着未来的蓝图。
台下第一排,祁墨轩的目光盛满了炽热的爱意。
演讲结束,他立刻走上台,为我披上早已准备好的羊绒披肩。
走出宴会厅时,我瞥见入口的阴影处,蜷缩着一个身影。
那人衣衫褴褛,头发花白,正贪婪又绝望地望着我。
是顾霆生。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终究没敢靠近。
“别看了。”祁墨轩突然握紧我的手,将我拉入怀中,仿佛害怕我会消失。
我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轻声笑道:“放心,明天的婚礼,新娘不会跑。”
祁墨轩的神色这才稍缓,却依然紧紧地扣着我的手指。
几天前,初雪。祁墨轩在落地窗前拥住我,低声开口。
他说,当年我执意嫁给顾霆生,他远赴欧洲,亲手将祁氏的商业版图扩张到极致,却觉得内心空洞得可怕。
午夜梦回,都是我穿着婚纱走向别人的样子。
“若溪,”他握紧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前,“这辈子,我不会再放开你。”
我转身,踮起脚尖,吻上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