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上门女婿。
“你不是家中定了亲事吗?”父亲疑惑的问道。
薛亭山说:“其实,自打第一次见到金小姐,我就对她心生爱慕,只是当时碍于家中父母定的亲事,不好做那始乱终弃之人,所以才回绝了您。”
”这次回乡,才知道与我定亲那位小姐不幸离世,我已没了牵绊,所以才折返回京,特来求娶金小姐。”
他言辞恳切,父亲本就中意于他,而我很久都没见父亲这般高兴过了,自然是顺了父亲的意。
很快,我们就成了婚。
洞房当夜,他惆怅的跟我说:“我父亲刚刚去世,我想为父亲守孝三年,待三年后再同房可不可以。”
我感怀他孝义,并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他这次回来已无心科举,只是跟在我父亲身后学习如何做生意。
我父亲有意培养他,渐渐的就将一部分生意交给他打理。
但是薛亭山在面对我时总是闷闷不乐,我问他:“夫君愁眉不展所为何事?”
他言道:“苏州家中只剩寡母一人,她年事已高无人照料,每思及此,我便忧心。”
我满心愧疚道:“是我疏忽了,早该把婆母接来享福的,那你去把婆母接来吧,路上一定照顾好她。”
4
后来,薛亭山带着我婆母来了京城。
我殷勤的带着婆母去珠宝铺为她买首饰,却在路上碰到了柳蝉衣自卖自身。
婆母在一旁极力怂恿我买下她。
前世我以为她是心善见不得可怜人,临死前才知道柳蝉衣竟然是薛亭山的未婚妻。
原来,薛亭山第二次落第回乡后,去柳蝉衣家商议成亲之事。
但是柳蝉衣母亲跟他要一万两聘礼,不然就把女儿另嫁他人。
薛亭山犯了难。
他回想起我家堆金积玉、膏粱锦绣,就动了歪心思。
所以他和柳蝉衣密谋,他先假意我跟我成亲,再设法把柳蝉衣弄进府里,以便随时幽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