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那你他妈乱备注什么?”
“曾经是啊,我忘记改了,现在他姐是你要的陈婉娣!”
他愣了几秒,开始大骂着脏话连踹我好几脚。
又打起来谢尘的电话。
我忙起身想大喊一句干脆把我撕票算了。
本来也就命不久矣。
别在多余找麻烦。
但这通电话很快被接起。
他们气急败坏地重复了之前的台词。
这次较为专业地让我开口说话。
“你好好说啊。”菜刀在伤口上磨了磨。
把我疼得龇牙咧嘴。
忽而想到,谢尘那个被撕票的姐姐。
像是重演的经历,会再次刺激到他吗?
会进一步伤害到他吗?
我不能让这一坏的结果发生,无论如何。
“小尘,”我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稳住他:“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靠,叫你好好说!”挟持我的人将菜刀扔下,猛地掐住我的喉咙。
我一阵窒息。
“200万现金,没问题,不许伤害我姐姐,现在就告诉我交易地点。”
听到谢尘一口应下来,他们才放过我。
难以置信又喜笑颜开地报出了交易地址。
11
他们将我转移到一个木屋后,刀疤男出了门。
在没有拿到钱之前,似乎也不会再对我轻举妄动。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感觉心脏在一阵阵收紧。
这段时间来,没完没了的心慌与心闷像梦魇般折腾着我。
我只好拼命以昏昏沉沉的睡眠来应对。
但一盆水浇醒了我。
不顾我突然呼吸急促。
一脸凶相的男人已脱去了上衣:“太无聊了,不如我们来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情吧。”
我心中警铃大作:“你大哥还没有回来,你......”
他扑上来捂住我的口鼻,不顾我的挣扎,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