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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些与顾夫人给的钱,一并捐出了大半。
剩下的资金。
用于在国外旅居一周。
而后。
在一家环境优美的医院里。
进行安乐死。
14
在完全陌生的国度。
我租下了湖边的一间带院子的白房子。
一周内。
我第一次拥有了完完整整的,属于自己的时间。
在屋内写写画画,在院里种花,或是在湖边散步、躺在草地上看漫天烂漫的红霞。
我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自由与幸福。
哪怕它转瞬即逝。
消毒水的气味裹着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在惨白的日光灯下发酵。
望着主治医师核对完最后一组数据。
我以为按下注射器活塞的瞬间,最后的回忆会是这一周以来闲云野鹤的日子。
可灵魂却倒回了与谢夫人在病床前见面的那一天。
她与我一一确认接下来的出国事宜,保证万无一失。
起身离去时,我盯着她的背影,突然情绪翻涌。
“夫人,小尘姐姐被绑架时,他知道吗?”
谢夫人回头看向我,目光中有化不开的悲伤:
“不,当时在绑匪的电话里,他的姐姐对他说这只是一个游戏,她很好,不用担心。”
15
这座半山墓园里,葬着人们口中说的孤魂野鬼。
常年不曾有人来光顾的小径深处。
如今常见两个东方血统的男子前往。
他们面色沉痛,看上去贵气十足。
却又不会同时出现那座年轻的简单的墓前。
他们总是带着不同的礼物,像是去见一个旧友。
有些许中国人认出了他们。
其中一人是桦银集团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这位年纪轻轻就身居要职的顾总十分神秘。
他与失踪回归的姐姐顾谨谣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