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甚者,见顾渟舟事业重新做起来,宁愿赔了我大笔违约金,也要去跟顾渟舟当牛做马。
我不以为意,那又如何呢。
我又不缺他这笔投资。
只不过,顾渟舟可不是大家所见的那般意气风发。
我打听过他目前的处境。
赚来的钱,还不够还高利贷的利息呢。
包括他曾经独宠的那位许稚同学,连两万块钱的学费都代缴不起。
那天,他被高利贷的手下追杀。
我在酒庄的地下室见到他。
他正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听酒庄的管家说,他已经在这里躲了一个星期了。
是看在顾渟舟往日对他不错,所以才帮着他瞒着我,让顾渟舟躲了下来。
如果我不是临时兴起,想去拿瓶红酒,或许,顾渟舟还能再躲一阵子。
我踩着高跟鞋停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顾总,烦请离开,这是私人酒庄,不接纳外来人员。”
顾渟舟面容憔悴,抿了抿唇,说道。
“意桐,对不起。”
“我没想过,让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局面。”
我冷着声音说。
“对,你的确没想过。”
“你想象的画面是,你一手搂着许稚的腰,一手操纵着整个市场的股盘。”
“钱和女人你都要,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画面吗?”
“甚至你到现在都不曾后悔遇到许稚。”
“你后悔的是,怎么没把许稚藏的更深一点。”
说完,我厌恶的看了他最后一眼。
但还是顾及了往日情分,让他又多住了一个月。
12 独立宣言
离婚后的第三百六十五天。
我妈发来消息。
“回家吃饭吗?宝贝?”
我打字的手顿了顿,想到了什么似得。
便打字回复:“不了。”
“我明天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