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冲侍从招招手,把他们叫了回来。
顾辞以为魏夫人幡然醒悟,认出他新科状元郎的身份,理理衣袖正要端架子。
下一刻,就听魏夫人朗声对大家说道:
“大家瞧仔细些,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新科状元郎。”
“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一朝高中,就看不起在他家做牛做马五年、为他孕育子嗣的糟糠之妻。”
“抛妻弃子、攀龙附凤,任何违背祖训道德的事,他都敢做。”
“就这种人,还痴心妄想地想进翰林院,实在是笑话。”
“所以大家以后看见他可要躲远点,当心被他缠上,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顾辞身形一晃,大声辨别道:“我没有!”
我冷哼一声,开口补充:“魏姨还说轻了,他的心可是比蛇还要冷,刚给完休书,立马就派人追杀。”
“对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如此心狠,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纪清也!你少血口喷人!”顾辞彻底慌了神。
我:“风过留声,雁过留痕,叫大理寺查一查便知我所言真假。”
“顾辞,买凶杀人会被判杖一百,徒三年。”
“而从犯。”我冰凉的视线扫过薛令容,“会被判杖一百,流放三千里。”
顾辞和薛令容脸色煞白,眼中堆满惊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母挣开侍从的手叫嚷:“不可能!我儿子才不会做这种事,大家别听这贱人胡说!”
粗鄙的言语听得在场夫人纷纷蹙眉。
见目的达成,我挥挥手让侍从把他们丢了出去。
直到被架到门口,顾辞依旧死死地盯着我。
11
参加晚宴,回去的路上,顾辞冲到街中央拦住我的马车。
“清也,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看在兮兮的份上,我们复合好不好?”
看他后悔不已的模样,估计已经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
我没说话,冲马夫递过去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