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她不敢相信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对她出手，因为只要骂她一句我都会被哥哥父亲暴打。
“你要完了我跟你讲！”
“我要让哥哥打死你！”
她刚要回去告状，哥哥就从家里走出，像是要出门。
“哥！”
她委屈巴巴地跑到哥哥怀里哭，抽咽着诉说我的罪状。
“又不是我要她嫁给那傻子的，她不敢跟爸爸发脾气，就拿我出气……”
哥哥哄了她几句，然后冷眼瞧我，沉声让我道歉。
我沉默，空气里的压抑让我鼻子酸涩。
12
我没道歉，被哥哥踢了几脚，哥哥越打我，心情就越不好。
可能是嫌我脏了他脚。
然后他让妹妹也替我出出气。
妹妹得意洋洋地笑。我拼死忍着眼里的水，不让它流出来。
我拖着满是淤青的身体入睡，半夜，我偷偷起床，把客厅翻了个遍，没找到身份证。
我也不做停留，转头跑到陈胖子家。
他来开门的时候挂着久违轻松的笑，他也一夜没睡。
“你…怎么处理的？”我猜到了结果，但还是想确认一遍。
陈胖子领我到屋里，递给我一瓶牛奶。
“明天你就能知道了，”他语焉不详，又突然皱眉，“这么重的淤青，谁打的？”
手臂和下巴处的淤青是哥哥踢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哥打的，你身上的比我还严重。”
陈胖子解脱似的瘫倒在沙发里。
他长叹：“一切都结束了。”
13
第二天一早，村里安静得不行，人们都去河岸边看热闹了。
被围着在中央的是刚捞上来嘴唇发紫，脸色惨白的大伯。
伯母抱着他哭得撕心裂肺。
“这么大个人怎么会掉河里，你要让我怎么办啊！！”
赵成在一旁不明所以地痴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