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都没理。
我心咯噔一声。准备拔腿就跑时,哥哥对小心翼翼问他怎么了的妹妹烦躁一吼,我和她都被惊愣住了。
妹妹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哥哥没理,他阴狠的眼神扫过我转身去大伯家的方向,妹妹亦步亦趋地跟过去莫名道歉。
我松了一口气。
到了指定的地方没见陈胖子来,我去他家找他。
两个警察在他家客厅询问他父亲死前的痕迹,我一进去,就被警察的目光锁定。
一个善笑着的警察我和陈胖子什么关系,又问我在老瘸子死那天在干什么,晚上有没有看到陈胖子。
我艰涩咽下口水。这是怀疑上陈胖子了吗。
“那天……好像是星期六,我好像在砍柴,晚上……”说晚上没出去,他们找爸妈验证怎么办。
我吞下这个解释,说:“爸爸喝醉了,他打了我好久,赶我出去。我和他是同校的同学。”
警察看到我身上被哥哥打出的伤,满眼怜悯。
等警察走后,我才冒着额头上的虚汗问陈胖子有没有事。
“没事,但要等他的死因出来才能离开,因为他后脑的伤,所以不能那么快判定自杀……”
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抬头对他说:“我先走吧,我们半年后在北京天安门见面。”
陈胖子笑着点头:“你别忘了就行,我一定会去赴约的。”
17
我偷了一百块坐车到县城,然后花七十一块买了到北京的慢座火车。
三天两夜,我一直没吃没喝,到了下车的时候,一个女孩儿猜到我没钱,递给我一瓶水和几块面包。
我流着泪低腰说了几十遍谢谢。
聊了半天,她知道我的遭遇后,给我介绍了一个服务员的活。
一听到包吃包住我就急切地答应下来。
结果到了那边后,我才知道我被骗了。
这是干夜场的活儿,差点被强制卖初夜。
从那里跑出来,我流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