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装内袋里,我摸到了一张硬卡,某五星级酒店的房卡,日期是今天。
我的手指颤抖着,继续翻找。
在裤子口袋里,我摸到一支口红,色号是鲜艳的玫红,和那片假睫毛的风格很配。
水声掩盖了我的啜泣。
我蹲在地上,抱着陈默的衣服,闻着上面陌生的香水味。
两年了,我们两年没有性生活,他说工作压力大,没心情。
我体谅他,甚至自责是不是自己产后身材走样让他失去了兴趣。
原来不是没心情,只是不想和我。
微信里,一个备注为“张总”的聊天窗口置顶着。
我点开,最新消息是:“明晚继续?
想你了”往上翻,是露骨的调情和酒店定位。
<照片里,陈默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孩,女孩的眼睛上贴着夸张的假睫毛,和今天我在车上的一模一样。
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继续往上翻,时间可以追溯到一年前。
一年,整整一年,他都在欺骗我。
而我,像个傻子一样在家带孩子,还心疼他工作太累。
“你在干什么?”
陈默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这是谁?”
我举起手机,屏幕上是他们的亲密合照。
“这是商业应酬,你懂什么!”
“商业应酬需要开房?
需要说‘想你了’?”
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需要把避孕套当气球玩?”
“小声点!”
他压低声音,“别吵醒孩子和妈!”
“现在知道要脸了?”
我冷笑,“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这个家?”
陈默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疼出了眼泪。
“听着,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房子,花我的钱,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挣脱不开,只能瞪着他。
这一刻的陈默如此陌生,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酷。
“明天我就搬出去。
你好好想想,离婚对你没好处。
你没工作,没收入,法院会把浩浩判给谁?”
他拿起手机和外套,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流下。
他说得对,我没有收入,没有存款,甚至连浩浩的幼儿园学费都是陈默支付的。
如果离婚,我会失去孩子。
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个依附他生存的寄生虫,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闺蜜苏梦的消息:“晚晚,睡了吗?”
我擦掉眼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