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冬天都没有半分炭火烧,吃的是沈昭宁养的小狗吃剩的饭。
我想靠嫁人离开沈家,拖着发烧的身体去了城墙边。
听说马上是春闱,城里的好男子多。
我就是那时候遇见容渊的。
容渊打扮的是个书生的样子,在城墙边站着,看见我面色苍白又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我身上。
可后来我觉得他处处留情,不是个好夫婿。
我含着泪看向容渊,容渊纵容地把我带进他怀里,看见我脸一点点红起来,他笑问:“怎么?
朕比之霍将军如何?”
我声音低低的,有些失落:“是我眼拙。”
<这夜过后,我就被容渊带进了宫里,虽然还没给我册封,但我夜夜宿在龙榻上,宫里的人都知道我地位特殊。
几日后,容渊把我压在榻上逗弄似的问我:“知意,你觉得是我好还是霍将军好?”
这话里有几分酸味,这些日子容渊很少在我面前自称朕,而是说我。
我正要说话,突然听见脚步声响起,是霍临川的声音:“臣霍临川觐见。”
我眼神有些涣散,容渊见状动作重了几分:“怎么不说话了,朕的好知意。”
听见我的名字,霍临川猛地抬起头,隔着纱帘看向榻上。
我闭着眼,耳边响起那日在军帐时霍临川的声音:“把知意纳进门,就当给昭宁养条狗逗乐了。”
再睁眼,我沉沦在容渊的动作里,启唇放肆的叫出声:“自然是圣上厉害。”
“霍将军不过是个愣头青,只会闷头苦干,不如一条狗会讨人欢心。”
我眉眼含春,望着容渊。
虽然我说这句话有刻意报复之嫌,但是我说的确实没有半分虚言,容渊确实比霍临川更厉害...不光是在技巧上还是在硬件上,都一骑绝尘的领先于霍临川,这些日子我总算知道了什么是人不可貌相。
听见我的声音,霍临川下颌线紧缩,死死的盯着我模糊的身影,眼里铺天盖地的妒火几乎让他忘记了我身边的人是谁。
“沈知意?!”
容渊动作一顿,伸出手拿起床边的花瓶狠狠砸了出去,声音凌厉带着不可侵犯的气势:“放肆,谁准你在朕面前直呼她的名字!”
霍临川努力唤回自己的理智,缓缓跪了下去:“臣知错。”
容渊这才问道:“你今日求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