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请神秘拍品入场!”
聚光灯猛地打在我身上时,我听见台下倒抽冷气的惊呼。
双手被反绑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被撕烂的工作服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傅时年斜倚在VIP席上,指间夹着雪茄。
“各位,”他轻弹烟灰,“这是我家养了五年的保姆,什么都会做,就是不太听话,希望有人来调教一下。”
台下爆发出哄笑,有人吹起口哨:“年哥这是要拍卖活人?”
拍卖师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起拍价十万,每次加价不低于五万。
拍下她的人,可以在后台任意处置她三小时。”
我剧烈挣扎着,嘴巴被封住,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这种穷酸货能值几个钱?
五万,不能再多了。”
“这张脸虽然清汤寡水,哭起来应该挺带劲。
我出十万。”
……叫价声到二十万就停了下来,傅时年上前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看看看,你这种货色,也就值个二十万。”
“你的那个老板朋友怎么没来救你?
你当初不是陪他睡觉拿了二十万来给我治病吗?
孟念啊孟念是你自己先出轨的,我忍到现在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不然哪有你刚刚在我面前叫嚣的份!”
我浑身剧烈颤抖,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惊恐地望着傅时年扭曲的脸。
那些关于“陪睡出轨”的脏字眼如利刃般剜着心脏。
那二十万是我瞒着所有人卖肾给他换来的救命钱,是我躺在冰冷手术台上挨了好几刀痛苦换来的。
却被他说成是出轨陪睡。
傅时年拖着我的身子,将我扔进了一个包厢。
好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团团围住我,“不……不要。”
我一寸寸地往后挪,后背抵在冰凉的门上。
我听见门外傅时年的笑声:“好好享用,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生几个私生子。”
“孟念,现在知道给我戴绿帽的下场了吧。”
公子哥们提起我的身子扔到沙发上,“不要!
啊──”身上的衣服被撕开,穿着衬衫的男人目光落在我的腰上,“卧槽还是个残次品,这是被捅了几刀?”
“别管了,反正年哥说随便玩,烂了算他的。”
另外一个人的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肚子上,猛地往我嘴里灌酒。
“呕──”我一个承受不住,全部吐了出来。
“操!”
他跳起来甩我耳光,“找死是不是?”
末了,他又看到我掉在地上的诊断书,“癌症!
他奶奶的年哥怎么不早说,想害死我们是不是。
浪费老子的钱买了这种晦气货色,谁知道睡了会不会被传染。”
终于,这群人没了兴趣,成群结队地走了。
我躺在地上,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