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杏花林存厚的女频言情小说《逃荒那年,他把粮食全给了白月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手写更更更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逃荒那天,全村人都在啃树皮,我男人却把家里最后一把米熬成粥,亲手喂进了白月光嘴里。我挺着大肚子跪在雪地里,冻得嘴唇发紫,只求一口热的给孩子暖暖胃。他却说:“她胃寒,得喝热的。”后来,我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在雪地里,我们的尸体被人当成灾星,扔进乱葬岗喂了野狗。再睁眼,是三天前,队长还没分粮,她还没哭着说冷。这一世,她再想喝热的。我就让她——喝滚烫的血。我是被吵醒的。外头一群人围着哭喊,说灾民冲了村仓,仓里粮被抢光了。所有人一边骂我晦气,一边朝外挤。“杏花你个蹄子快点爬起来,你男人去追灾民了,你也不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回不来!”我撑着肚子下炕,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有人敲门,敲得急促。门一开,是村长媳妇,面色慌张。“杏花你男人回来了,...
《逃荒那年,他把粮食全给了白月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逃荒那天,全村人都在啃树皮,我男人却把家里最后一把米熬成粥,亲手喂进了白月光嘴里。
我挺着大肚子跪在雪地里,冻得嘴唇发紫,只求一口热的给孩子暖暖胃。
他却说:“她胃寒,得喝热的。”
后来,我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死在雪地里,我们的尸体被人当成灾星,扔进乱葬岗喂了野狗。
再睁眼,是三天前,队长还没分粮,她还没哭着说冷。
这一世,她再想喝热的。
我就让她——喝滚烫的血。
我是被吵醒的。
外头一群人围着哭喊,说灾民冲了村仓,仓里粮被抢光了。
所有人一边骂我晦气,一边朝外挤。
“杏花你个蹄子快点爬起来,你男人去追灾民了,你也不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回不来!”
我撑着肚子下炕,穿好衣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有人敲门,敲得急促。
门一开,是村长媳妇,面色慌张。
“杏花你男人回来了,带了个女的。”
我心头一跳,还没出门,就见院子那边站着一对人。
林存厚一身泥,眼里只有怀里那女人。
那女人穿着我那件嫁衣,脸色苍白,靠在他肩膀上瑟瑟发抖。
“她叫如烟,是我在乱兵堆里救下的,她受了惊吓,得吃点热的。”
他说这话时,一只手护着她,一只手端着一碗粥。
我闻到了那熟悉的米香味。
那是我昨天偷偷藏起来的最后一把米。
他捧着它,给了她。
全家人都围着她转,娘说她长得像菩萨,爹说她讲话软糯,是大家闺秀。
只有我站在门口,像个外人。
我说:“我饿。”
林存厚头也不回:“如烟比你更需要。”
娘骂我:“你这副德性怎么配得上咱家存厚?你看看人家如烟,人家一个弱女子都不喊苦。”
我看着怀里的孩子动了一下。
上辈子他动得比现在还猛,最后却没等来一口热粥。
只等来一句。
“她不配生我的孩子。”
我冷笑了一声。
这一世,谁都别想拿我和孩子的命,换她一碗粥。
第二天。
如烟“病重”,非得喝糜子粥才能下得去口。
林存厚把我供在炕上的干粮盒翻了个底朝天。
我终于忍不住。
“我怀的是你的孩子。”
他看也不看我:“那又怎样?”
我看着他搂着那女人,一口口地喂。
突然想起上一世,他也这么搂着她,说她饿坏了,胃一疼就发晕。
他喂她吃了最后一碗粥。
然后他们一起走了。
把我和全家,丢在了雪地里。
娘死在树下,弟弟被冻成了冰块,我被村人砸昏,活活扔进乱葬岗。
林存厚事后回来,说我是“灾星”,死了刚好。
而她,哭着喊他“哥”,说自己愿意照顾他的余生。
然后一起嫁去了南边的安全区,成了首批转户的幸存者。
这辈子,她又来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孩子还在动。
雪还没下大。
人还没走。
我还有机会,亲手剁掉这对狗男女的手脚,让他们跪在雪地里把我上一世的骨头一根根刨出来。
你想吃热的?
好,我就让你吃!吃热油炖你舌头。
这天下午,村里开始分粮。
粮仓虽被灾民冲了个七零八落,可还有几袋玉米糁,是队长从上头抢下来的。
村长说得清楚:“每户十口以内的给一袋,多出来的,就只能靠自家人克扣。”
我正要去领,林存厚就站出来了。
“我家不能只算一口。”
他说。
村长皱眉:“你家谁还有口?”
“如烟。”
林存厚面不改色。
“她在我家养病,也算我家人。”
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我拽了拽他的袖子,声音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他回头看我,眼神陌生得像从未认识我:“她都吐血了,一口粥都下不去,你忍心?”
我也笑了:“那我肚子里这个呢?你忍得下?”
林存厚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
“吴杏花,你别每句话都往你肚子上引。”
那一把推得狠,我撞到粮仓门口,门没关死,整个仓门“砰”一声撞开,里头的玉米撒了一地。
“哎呀!”
村长怒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林存厚立刻指我:“她疯了,想抢粮。”
我当场怔住。
这一幕,和上一世一模一样。
也是在粮仓口,他喊我疯子,全村人信了。
娘捡起一块玉米糁砸我脸上:“我怎么生出你这种赔钱货!”
有人开始喊了:“灾星就是她!”
“她肚子里不知道怀的是哪个逃兵的孽种,还想来分粮?”
“她是不是想饿死我们,自己私藏粮食?”
我一步步往后退,眼前这些熟悉的嘴脸,一个都没变。
包括白月光。
她扶着门,身子发抖,脸苍白得像纸。
“不要怪她......一定是病饿坏了,她不是故意的......”
一句话,把我最后一口气也抽干了。
人群开始逼近我,推搡我,甚至有人动手撕我的衣服,说要搜我藏没藏粮。
林存厚没动,像个陌生人一样冷冷看着我。
我腹中一阵绞痛,鲜血顺着腿流下来,染红了雪地。
我跪下,捂着肚子。
“别踢了,我怀着孩子......”
没有人停。
“怀了孩子更该搜!说不定她肚子里藏了粮!”
“搜她!”
一把刀闪着寒光落下来,直冲我而来。
这时,一道身影猛然扑过来。
“住手!”
来人是铁柱,村口猎户家的大儿子。
他手中握着一杆猎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那群人。
“谁再动一下试试。”
人群终于停了。
我趴在雪地里,血混着雪一片一片流出去。
铁柱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没知觉了。
“杏花,挺住。”
他眼眶通红。
“别怕,我送你去老刘家,给你接生,来得及,咱能保住孩子!”
我闭着眼,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保不住也没关系。
这孩子活在这帮人中间,不如一开始就死得干净。
后来,我在老刘头家昏睡了一天一夜,孩子保住了,但胎象不稳。
醒来那天,铁柱守在门口,一脸怒气。
他说:“林存厚到现在都没来看你一眼。他说你装的。”
我点了点头,没觉得意外。
“但如烟出事了。”
铁柱咬着牙说道。
“昨天夜里,她被冻着了,发烧昏过去,林存厚抱着她去找村医,说她要是出事了,这村我就烧了。”
我靠在墙边,摸了摸肚子。
又是一样的台词。
上一世,他就是这样带着白月光去换药的,最后还把村里当了火引,把半个屯子都烧了。
这辈子不会了。
因为该烧的,是你们自己。
如烟烧了三天三夜。
林存厚没去看我一眼,却把她当祖宗一样捧着。
“如烟身体弱,而且从小就是小门小户娇生惯养出来的,不能受冻。”
这话他不止一次对村里人说。
说得像我是能喝冰水泡雪堆的癞皮狗。
他抱着她从村医家回来那晚,全村人都围着他们看。
白月光披着我的嫁衣,眼神虚弱,嘴唇却抖着哭。
她的泪珠子一滴滴落下来。
“我不是故意抢杏花姐的......”
林存厚皱着眉:“你说这干什么?”
“可她怀着孩子,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的......”
她哭得颤抖,身子像要倒。
林存厚心疼坏了,立刻吼:“杏花!你还真下得去手!你看看她都哭成什么样了!”
我站在墙角,半边身子还在发凉。
我什么也没说,反而是村长媳妇冷笑一声。
“林队长,谁说杏花动手了?如烟是你抱回家的,这几天你不让我们靠近,她烧得要死要活,全村人都以为你和她共赴黄泉去了。”
林存厚一怔。
白月光却立刻拽住他衣袖,脸色煞白。
“别怪他们,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这时我娘站出来了。
“杏花的事我来赔。”
她盯着如烟。
“姑娘你是千金之体,是我们杏花命贱,配不上你一口热粥。”
我一瞬间血气上涌。
“你什么意思?”
“你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我能不清楚你是个什么命?”
娘啐了一口。
“你那孩子来路都不正,要不是存厚心善,早把你赶出去了。”
我一步步走过去。
“娘,我和他是成亲的,是你亲手点的红烛。”
“那是当初他求的你。”
娘叉腰:“如烟那是什么人,前朝举人家的小姐,你是什么?逃荒逃回来的灾星!”
“你要脸吗你?”
“你配得上林存厚吗?”
话音落,全村人都看着我。
像看个笑话。
像看个乞丐。
我脑海里只浮出一句话。
上辈子,他们也是这么看我。
把我当罪人,把我当灾星,把我活埋在雪地里,说那是“替全村挡灾”。
我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
“既然我不配,那我就不当这门婚事了。”
我看向林存厚。
“你说,我配吗?”
林存厚愣住。
他像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
“你说什么?”
我脱下手上的红绳,冷声开口:
“从今天起,我吴杏花,不再是你林存厚的妻。”
“你不是一直想让如烟进门吗?你放心,我让。”
“但你得记住,这一世,我命硬得很,你挡不住的那种。”
我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村里人议论纷纷。
“她真离了?疯了吧!”
“这不是正中如烟下怀?”
“她这脸,真是打肿了。”
我回到屋里,抱着肚子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林存厚果然来了。
他脸色阴沉,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剥了我的皮。
“你闹够了没?”
我不说话。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
“如烟是我救的,我对她负责天经地义。”
“你非得这样让人难堪,是不是心里还记着以前那点事?”
我笑了。
“你记得啊。”
“你以前说,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
“怎么?白月光一出来,就成了你跳火坑的理由?”
他脸一僵。
下一秒,扭头就走。
“随你去吧。”
我以为这就是最难受的了。
但我忘了。
高光永远留给白月光。
夜里我被人从炕上拖下来,说我偷了粥。
我没挣扎。
村里人骂我偷粥,说我不但偷粥,还在里面吐了痰,说我要毒死如烟。
林存厚站在外头,看着这一切,像个哑巴。
如烟捂着嘴哭:“我没有怪她......”
“她可能只是饿疯了......她孩子还在肚子里......”
这话比刀子还狠。
全村人都炸了。
“这种人不配养孩子!”
“拖出去!”
“吊起来!”
他们拖着我,往门外走。
我挣扎着大喊:“我没有!”
“我没动过粥,是你们栽赃的!”
可没人听。
白月光哭了,全村都信了。
上一世,他们说我是瘟神,说我是灾星,说我该死。
这一世,他们换了说法:
“她疯了,她想毒死白月光。”
“她怀的就是个畜生。”
我趴在雪里,终于笑了。
这一世,你们要我死,那我就带着全村,一起死。
我趴在雪里,浑身都是冰碴子,身后还有人往我背上踩了一脚。
“村里死了那么多牲口,怎么不死她一个!”
“她要真疯了,干脆一把火烧了算了,别留下祸根。”
我眼皮抬都抬不起来。
耳边是白月光一边哭,一边朝我扑过来。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要是她真的疯了怎么办?”
她哭得梨花带雨:“要不这样......别让她饿着了,给她一口凉的......凉粥也行......”
那一瞬,我突然想起来,上一世,她也是这么说的。
“她死也要吃热的,那就喂她凉的,熬死她也好。”
然后她亲手把一碗凉粥扣在我嘴上,把我呛得吐血。
她说我活该。
现在,她还在演。
她演得这么入骨,我看着都想鼓掌。
可我不能动。
我身下血流得越来越多。
肚子里像有人拿刀子在绞。
“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喃喃问自己。
忽然,一道怒吼劈天盖地地炸开。
“你们都在干什么!”
林存厚冲进人群,手里握着枪,眼睛通红。
所有人都吓住了。
我费劲睁开眼,看他。
那一刻,我竟然以为他是来救我的。
可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拎起我,甩手就把我扔到地上。
“你疯了吗?!”
他对着我咆哮:“你是不是疯了?!如烟都要死了,你还敢动她的粥!”
“你心怎么这么毒?!”
“她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他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剐在我脸上。
我想说话,却说不出。
因为下一秒,一股温热顺着我的腿流下来。
那不是血。
是羊水。
我知道,那是孩子要出来了。
“我......”我嘴唇发白,“我肚子疼......”
“求你......送我去村医家......”
林存厚却像被钉住了。
“你别想再用这个孩子骗我同情!”
“你上次装死,这次是不是想装早产?”
我看着他。
看着这个我守了两世的男人。
我终于明白了。
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命。
他从来都不在乎。
我手撑着地面,想爬起来。
可肚子里一阵剧痛,双腿一软,整个人扑进雪里。
身后,有人惊呼:“她......她下面全是血!”
“不会是孩子掉了吧!”
我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站不起来了。
只觉得天旋地转。
我像块被遗弃的布头,瘫在雪地上,咬着牙看着林存厚:“你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吗?”
“他叫望生,是我求着活下去的命根子。”
“你不是不信我吗?”
“那你就睁大眼睛看着,你是怎么亲手......把他打掉的。”
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而就在我意识彻底失去之前。
有人尖叫了。
“孩子......掉出来了......”
“怎么......怎么是个死的!”
“是个男孩!”
“满脸是血......还睁着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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