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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继父全局

不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离婚时,父母都抢着要弟弟,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最终,我被判给了我妈。我爸牵着弟弟,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看我妈扇我耳光:“使劲打啊!打死他,你也不用养了,多省事!”刚进门的继父扶起我:“以后我就是你爸了,听懂没有?”后来,我给继父买了别墅豪车,我那多年不见人影的亲爸又躺在病床上和我哭诉,求我救救他。我笑着掰开他的手指:“您啊,就放心地去死吧。”......离婚还不到半年,我妈就又再嫁了。男方离异,比我妈小三岁。婚礼那天,我被关在储物间里,我妈警告我:“你敢给我添乱,老娘就打死你!”傍晚,宾客散去,屋外渐渐归于寂静,我才悄悄摸进厨房。煮泡面时,暖瓶不小心翻了,开水浇了我一身,我忍不住惨叫起来,对面的门咯吱一声,一个男人听到动静快步走进来:“怎...

主角:沈月宋天赐   更新:2025-05-2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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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宋天赐的女频言情小说《天降继父全局》,由网络作家“不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时,父母都抢着要弟弟,对我唯恐避之不及。最终,我被判给了我妈。我爸牵着弟弟,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看我妈扇我耳光:“使劲打啊!打死他,你也不用养了,多省事!”刚进门的继父扶起我:“以后我就是你爸了,听懂没有?”后来,我给继父买了别墅豪车,我那多年不见人影的亲爸又躺在病床上和我哭诉,求我救救他。我笑着掰开他的手指:“您啊,就放心地去死吧。”......离婚还不到半年,我妈就又再嫁了。男方离异,比我妈小三岁。婚礼那天,我被关在储物间里,我妈警告我:“你敢给我添乱,老娘就打死你!”傍晚,宾客散去,屋外渐渐归于寂静,我才悄悄摸进厨房。煮泡面时,暖瓶不小心翻了,开水浇了我一身,我忍不住惨叫起来,对面的门咯吱一声,一个男人听到动静快步走进来:“怎...

《天降继父全局》精彩片段

离婚时,父母都抢着要弟弟,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最终,我被判给了我妈。
我爸牵着弟弟,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看我妈扇我耳光:“使劲打啊!打死他,你也不用养了,多省事!”
刚进门的继父扶起我:“以后我就是你爸了,听懂没有?”
后来,我给继父买了别墅豪车,我那多年不见人影的亲爸又躺在病床上和我哭诉,求我救救他。
我笑着掰开他的手指:“您啊,就放心地去死吧。”
......
离婚还不到半年,我妈就又再嫁了。
男方离异,比我妈小三岁。
婚礼那天,我被关在储物间里,我妈警告我:“你敢给我添乱,老娘就打死你!”
傍晚,宾客散去,屋外渐渐归于寂静,我才悄悄摸进厨房。
煮泡面时,暖瓶不小心翻了,开水浇了我一身,我忍不住惨叫起来,对面的门咯吱一声,一个男人听到动静快步走进来:“怎么了,这是?烫哪了?”
男人扶起我,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混合着皂角的味道,意外地不难闻:“你就是小余吧?”
我点点头,望着他桌上那些干果咽口水,他给我拿了很多好吃的,我犹豫几秒,没敢接。
“你别告诉我妈行吗?”
“为什么?”
“暖瓶碎了,我要挨打的。”
男人哦了一声,说:“我不告诉她。”
我还是不放心:“我们拉钩。”
“嗯,拉钩。”
我吃得狼吞虎吞,活像饿了几天,男人看着看着就笑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有说话。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爸了。”
我动作一顿,脑袋里飞速回忆着看过的故事:继父通常是什么样的角色......完了!我完了!
我呆呆地望着继父,他皱起眉头,问我:“你裤子怎么这么脏?”
我心里一紧,迅速从椅子上跳下来,只见干净的椅垫已经被我蹭上了一块明显的污渍。
我低着头,慌慌张张地想去卫生间,继父一把抓住我:“你衣服怎么又脏又破?是没人给你洗,还是没有换洗的?”
我整张脸爆红,好像被人扇了一耳光:“别说那个!”
继父不明所以:“哪个?”
“就是......就是脏衣服的事。”
“衣服脏了破了不是很正常吗?难道没人教你怎么打理自己吗?”
我保持沉默,继父看我的眼神逐渐复杂起来。
我第一次因为在外面玩泥巴弄脏了新衣服那天,邻居家的叔叔安慰我说男孩子调皮点很正常,衣服脏了洗洗就好,还说让我妈给我做点好吃的。
我兴冲冲地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张嘴,脸上就狠狠挨了一耳光。
我爸叉着腰,一脚把我踹趴在地上,大嗓门清晰地刺激着我的耳膜:
“你还要不要脸!跟个泥猴一样在外面疯跑一整天,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天生的惹祸精是吗?”
“这么能折腾,你还上什么学啊!赶明儿我跟你班主任吱一声,你就去工地搬砖吧!看哪个瞎了眼的包工头能瞧上你!”
我捂着被踹疼的肚子,慢慢爬起来,磕磕绊绊地向我爸解释,却立刻被我爸打断了。
“裤子脏了,留着谁给你洗?谁给你洗!你当你妈是老妈子,全家人只伺候你一个?一天不犯贱就急得慌!”
这年我十岁,因为弄脏衣服在院子里罚站了一天。
“爸,裤子脏了,我身上也都是泥......”
“脏就脏,跟我说有什么用?滚你屋里去,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没有干净的换洗衣物,每次弄脏衣服,都像是一次巨大的羞辱测试。
衣服破了就自己缝缝补补,补丁多了还要被骂是穷酸鬼,衣服脏了,班里的女生捂着鼻子嫌弃,我爸冷嘲热讽:“装什么啊?当乞丐还想穿新衣,我看你就是贱!”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弟弟在外面跟人打架,脸上挂了彩,可能影响第二天的广告拍摄,我爸又气又急,就拿我来泄愤。
继父第一次教会了我该如何清洗自己的衣物,他告诉我,男孩子爱玩爱闹,弄脏衣服很正常,保持干净整洁并不丢人。
他扶起我,看着我的眼睛:“以后我就是你爸了,听懂没有?”

弟弟长得很帅气,大眼睛、高鼻梁,我们虽是亲兄弟,但毫无相像之处。
他很小的时候就去当了童模,能赚很多钱,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
爸妈曾不止一次地叹气:“当初要是小宝先出生就好了,那样就没大余的事了。”
甚至连我们的名字都天差地别。
弟弟出生时,爸妈几乎翻烂了字典,又专门找大师算命,给弟弟取名叫宋天赐,寓为幸福美满,万事顺遂。
我叫宋多余,没什么意思,就是家里最多余的那个。
所以离婚时,爸妈一人扯着弟弟的一条胳膊,为争夺他的抚养权大打出手。
“小宝乖,跟着爸爸,爸给你买最新的游戏机,最酷的那种,还带你去国外看球赛!”
“别听你爸胡说,妈妈才是最爱你的,我给小宝的跑车模型都买好了!”
他们吵啊吵啊,法官牵着我,有些尴尬地问:“你们谁愿意要大儿子?”
刹那间,爸妈各自后退半步,一个哭天抢地地说自己经济条件不好,养不起我,一个说自己工作太忙,不适合带孩子。
最后弟弟判给我爸,我爸的嘴巴都快笑裂了。
我妈气急败坏,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个遭瘟的扫把星!我当初就该把你掐死、扔了!”
我爸幸灾乐祸地在旁边看戏:“使劲打啊!打死他,你也不用养了,多省事!”
而我能做的,就是紧紧缩成一团,闭上嘴不说话。
只要我不反驳、不张嘴,就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继父来了以后,我的日子反而好过起来:他给我买早饭,送我上学,还给我买了好几套新衣服和运动鞋,最起码不会让我大冬天脚上长得全是冻疮。
对此,我爸那边的亲戚不屑一顾,我爷爷说后爹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心机男,还特别会装,实际上就惦记着我妈的那点财产。
我替继父反驳了几句,爷爷气得拿拐杖来抽我:“死小子,喂不熟的白眼狼!那男的才来几天,这么快就把你亲爸忘了?活该没人要你!”
有一回,继父带我出去打球,我自己到处乱跑,结果被自行车撞了,胳膊骨折,打上了石膏,睁开眼,我那一年都不给我发消息的亲爸正抱着我号啕大哭。
“我苦命的儿子啊!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的错......”
我推开他,我爸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指着继父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虐待我儿子,真当我们家没人了?今天你不给个说法甭想走!”
跟来的那些亲戚个个义愤填膺,唾沫星子乱飞,嚷嚷着让继父解释,我挡在了继父身前。
“是我自己摔的,不怪严叔叔。”
我爸一把搂住我,两只手拼命把我往众人面前扭,他身上那股烟酒味冲得让我想吐。
“你们瞧瞧,这男人把小余吓成什么样了!还教他撒谎!”
我用力挣开他:“你装够了没有?打算拍到什么时候!”
我爸脸色一僵,慌慌张张地瞟向人群,跟着他来的一个像是记者的人早就溜走了。
他这样做,无非是因为弟弟最近被导演看中,我爸要替他铲除一切障碍,自然不愿落下抛弃儿子的恶名。
相反,他还想利用继父,来塑造自己的慈父形象,没想到我根本不买账。
“你这孩子,我只是最近太忙了,心里当然还惦记着......”
“是吗?那你替我付医药费吧,总共一千二百块钱。”
我爸绞着手指,开始哭诉自己一个人带弟弟是多么不容易,我这个大儿子又没良心,阳光下,他手腕上的金表闪闪发光。
一直默不作声的继父站起身,把发票甩到我爸脸上,眼神锐利:
“这钱我付了,你们滚吧!”
我爸立刻不说话了。

其实继父并不富裕,否则也不会娶我妈这个除了有点小钱没太多优点的女人。
家里的财政大权握在我妈手里,每当要交资料费时,我妈那双眼睛总是阴沉地盯着我,从一沓皱巴巴的钞票中抽出几张,砸到我头上:
“读读读!读不死你,就知道要钱,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老娘的钱凭啥给你花?下次自己想办法去,交不起就给我滚到厂子里打工!”
我整天为生活费犯愁,这时,沈月找到我,上来就甩红票子:“喂,有个交易做不做?”
沈月比我低一个年级,有名的小太妹,刚开始老师还请家长,沈月直接在办公室动手,把一个男老师的眼镜打碎了,他父母也不当回事,最后赔了几万块,此事轻轻揭过。沈月一战成名—人家家里开公司的,有钱就是任性!
沈月喜欢我弟,但最近他们吵架了,好几天都没说话,沈月让我假装成她男朋友,来刺激我弟。
我一眼扫过去,目测大概有一千多块钱,这对我来说是一笔非常可观的数目。
沈月看着我蹲下去捡钱,就像看一条被施舍食物的狗:“怎么样?这生意稳赚不赔。”
“你想让我干什么?”
沈月思考片刻:“你帮我写几封道歉信,要有文采,然后再写一万遍宋天赐我爱你,折成爱心,没事再陪我吃个饭......”
“加钱。”
“啊?”
我把那一千元放进口袋,跟她谈条件:“道歉信、爱心、吃饭这些项目都是另外的价格,要重新算账。”
沈月起初还有些犹豫,被我三言两语激得快脸红了:“谁说我不够爱宋天赐?给你!”
然后她怒甩三千块钱。
没过几天,我弟果然坐不住了,尤其是看到沈月和我聊天,他恨不得扑上来撕烂我的脸,嘴唇都咬破了。
某天下午,我妈给我打来连环电话,让我给宋天赐送东西。
教室里没人,我把东西塞进桌肚就走了。
结果第二天,宋天赐跑到办公室哭哭啼啼,伤心欲绝地质问道:
“哥哥,你讨厌我没关系,但你怎么能偷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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