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割开了自己的喉咙,到处都是血。”
我整个人僵住,整个世界都静默了下来。
“你说什么?”
12.参加陆珩葬礼的那天,我还有些低烧。
陆一栩领着人献花。
人走光后,他凑近我身边。
“以后爸爸的祭日,我们会来吗?”
“会。”
我摸摸他的脑袋。
“但这不是爸爸的祭日,对他来说,死亡是他的节日。”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
我领着他走出墓园,最后回头看了眼陆珩的照片。
或许,我们从未真正理解对方。
只是爱最初彼此间无法调合的矛盾表面所展现出的新鲜感。
直到孩子成为照出丑陋的镜子。
于是我们惶恐,不安,最后都小心翼翼的破碎。
陆珩,我祝你来世,永远自由,被爱,也懂得怎么爱人。
祝我不要遇见你。
祝我生生世世,不自轻,不自贱,向前走,永不踌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