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憔悴不堪的阿亮家人时,我这么说道。
阿亮有气无力地回应:“我也想啊。”
“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我挺厉害的,死了以后,一些之前搞不懂的事突然就全明白了。”
“什么意思?
哲学吗?”
“不不不,不是那种意思,就是隐约能明白一些之前想知道的事情。”
电话那头,阿亮可能将电话贴得很近,连呼吸声都近在耳畔。
他突然的兴奋让我鼓膜震颤,他嗓门一大,杂音也仿佛威力倍增,我不由得把手机拿远了些。
“媛媛不是在我们班嘛。”
“哦、哦......”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机重新贴回耳边。
媛媛是我认识的所有女孩中最可爱的那个。
“我现在媛媛喜欢谁都知道了呢。”
“真的假的,太厉害了吧?”
我察觉到自己心中因微弱的期待而悸动不已。
在这种情形下还特意提起这件事,媛媛喜欢的人该不会是......“是林一!”
林一是我们班最帅的男生。
“啊,这样啊......哎呀,果然是这样啊,我就知道会这样。”
“为什么偏偏要告诉我这件事啊......不好意思,就是想找人分担下这份失落感,哈哈。”
接着我们又聊了十分钟无关紧要的闲话,便准备结束通话。
因为噪音越来越严重,已经难以维持正常对话了。
挂断电话时,我对逐渐远去的阿亮说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