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比这更痛苦。”
“你们的报应。”
我站起身。
俯视着她。
也扫了一眼瘫在地上、如同烂泥的陆尧。
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林晚蜷在地上。
像条被剥了皮的蠕虫。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妆全花了。
黑乎乎一片。
难看死了。
陆尧跪在旁边。
头磕破了皮。
还在抖。
像发了瘟病的鸡。
我看着他们。
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只有冷。
冰窖一样的冷。
“苏哲……放过我们……” 林晚声音哑得像破锣，手指抠着冰凉的地砖，“我们错了……真的错了……钱……钱都给你……公司也给你……”陆尧跟着点头。
点得像捣蒜。
“对对对！
都给你！
只求你……求你把那些视频……”我嗤笑一声。
打断他。
“晚了。”
“视频已经发完了。”
“现在。”
“大概全长沙认识你们的人。”
“都在欣赏你们的精彩表演。”
“免费。”
林晚眼睛一翻。
喉咙里“嗬嗬”两声。
直接晕死过去。
陆尧脸白得像死人。
瘫在地上。
裤裆那一片。
慢慢洇开深色的水渍。
骚气冲天。
真他妈恶心。
我懒得再看。
转身就走。
厚重的防盗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里面的恶臭和嚎哭。
门外。
警笛声由远及近。
红蓝光闪烁。
透过走廊的窗户。
映在墙上。
我靠在电梯旁的墙上。
等着。
电梯“叮”一声。
门开了。
几个警察冲出来。
为首的是个女警。
短发。
眼神很利。
是上次在交警队给我递名片的那个。
好像姓陈。
她看到我。
愣了一下。
又看了看2802紧闭的门。
里面隐约传来陆尧杀猪般的嚎叫。
“苏哲？”
她问。
声音带着职业性的沉稳。
我点点头。
“里面。”
“雇凶杀人的主谋。”
“买凶撞死我和我爸妈。”
“证据。”
“你们应该都收到了。”
“聊天记录。”
“转账记录。”
“还有……”我指了指门。
“里面电脑上。”
“有更多精彩内容。”
陈警官眼神锐利地扫过我。
没多问。
一挥手。
“破门！”
几个警察上前。
“哐！
哐！
哐！”
沉重的撞击声。
门开了。
警察冲进去。
里面传来更大的混乱和哭嚎。
陈警官没进去。
她站在我面前。
上下打量我。
“你……没事吧？”
她问。
目光落在我外套内侧。
那里。
还微微鼓起。
是那把锤子的形状。
我摇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