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今日载她一程,也不过是看在袁世伯的面子上。”
听到他的承诺,我非但没有相信。
反而越发惴惴不安。
参与过夺嫡之争的我,预感一向很准。
那个女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不过才两天时间,京城的各大书局都在竞相售卖一册画本。
3明珠买了一册呈到我面前。
她面容羞红,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公主,光听画册的名字都让人浮想联翩,不知哪个贼子如此大胆,敢意淫驸马。
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
我抬起刚染了蔻丹的手,随意接过画册,赫然发现画册竟然取名为《佛子监正和他的专属女史》。
我正襟危坐,翻开画册。
只见画风潇洒,寥寥几笔竟然将柳梦辞勾画地活灵活现。
或在伏案、或在望星、或在礼佛。
每一张图的视角独特,仿佛像一个怀春女子仰望爱慕之人的场景。
更让人可气的是,画者还用笔在每一幅场景下写了批注。
“今日监正公务繁忙,我悄悄为他准备了一碗燕窝,他尝了尝,清冷的脸上浮起令人心动的浅笑。
他宠溺地对我说:‘辛苦你了,我的女史大人!
’今夜与监正独处,既紧张又兴奋,监正见晚风微凉,便将官袍披在我身上,我脸颊绯红,他不禁看呆了。”
“一向孤僻之人,竟然连礼佛都要叫上我。
抬头是佛祖,眼前是情郎,如此禁忌让我面红耳赤,他真的好坏!”
“混账!”
我一把将画册狠狠扔在地上,厉声道。
屋内侍从齐齐跪下,不敢抬头。
画册乱飞,竟停在了最后一页。
画中,柳梦辞捧着一副精致的头面,眼眸含情,似要将东西递给画外之人。
配话:“昨日欢迎宴上同僚都送了我礼物,监正竟然说忘了。
不过,第二日就送了我一副奇珍阁的头面。
据说花了二十万两银子。”
“公主……这副头面不是你为了举行赏花宴,专程画图让奇珍阁做的吗?”
明珠红着眼,一副替我委屈的模样。
我忍不住闭上眼,握紧拳头。
指节被我握得泛白,胸腔的怒意仿佛要喷涌而出。
这本画册是谁画的,不用猜都知道。
她竟然胆敢当着全京城的人挑衅我!
我现在恨不得冲去钦天监赏她几耳光。
可我是公主,这么做太掉价了!
“去给奇珍阁的掌柜的说,十日后,我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