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是他自家厨房里的,我吓尿了,赶紧报警……”陈队长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冻肉刀是他家厨房里的?”
“我猜的。”
“回答警察问题,一定要实事求是,不要说随便臆测的话!”
“好吧,当时我没有被吓尿……”警方并没有在死者衣兜里发现写着“你必死无疑”的纸条,我也懒得提。
陈队长问了我几个问题后,我和三叔被撵到楼下边角,共挤一室,其余九间,警方说办案专用。
三叔气歪了嘴,吐个烟圈,一字字道:“我打算侦破此案!”
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想笑。
三叔解释:“反正我们一时半会也走不了,村子总共能有多少人,我就不信找不出凶手。
估计最多三两天,到时候案子破了,警察也该退场了。”
“哈!
你还是挂念那个开‘蜻蜓翅’纹的好东西,警察不退场,我们拿不走,是吧?”
说到底,村中有好货,三叔不甘心。
他和我一样,并不热心做侦探,找出一个貌似和案件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叽里呱啦一顿推理,最后牛逼哄哄的信手一指“你就是凶手”!
“三叔,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盯梢!”
小洋楼上下共六间,旁边三间侧房,只有冉建一人居住。
连续三天,每天晚上八点至九点之间,冉小嫚准时到达。
还能看到他脖上套着大金链、光着膀子的纹身和淫笑着掀起冉小嫚裙子,把手伸进她裤裆。
至于冉建的钱从哪里来,不知道!
按照分工,我负责冉建,他负责冉柱。
互相交换“情报”,可惜他信息不多,警察已将冉柱列为第一嫌疑人,房前屋后始终有人。
三叔很愤怒:“冉小嫚真TMD不是个好东西,一天到晚不归家,门口竟晒了七、八双丝袜,黑的白的开裆的吊带的,山里人真会玩。
老公吭哧吭哧照料几亩山林,也不知道这婆娘哪来的钱?”
“冉山清、冉建都是有钱的主,能白嫖嘛,肯定给钱呀,你就别操心这些了。”
“你觉得冉建像凶手吗?”
我没好气:“那你觉得冉柱像凶手吗?”
“我觉得不像。”
“瞎猜有什么用,如果冉建是凶手,那他杀人动机是什么?
难不成这种痞子会为了一只破鞋杀人?”
第四天晚上,八点零四分。
月亮弯弯,如同嗤笑。
我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