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未想过冰柜下层冷藏着冉山清的尸体。
这些完全可以靠检查冰柜内部残留物,或者找电器专家检查冰柜电压,证明我所言不假。
还有一点,冉山清的指甲缝里面肯定还会有环氧树脂的残留,这是文物造假必备材料!”
“凶手为什么要杀冉山清和冉建?”
“或许是分账不均,或许是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难以妄断,只不过凶手已经找好继位者,才有恃无恐。
冉二桂本是被认为可以替代冉山清的职位,但凶手不愿给任何人展示这里的宝贝,所以将其真正的‘北宋汝窑葵口洗’掉包。
可以说,今日若不缉拿真凶,冉二桂极有可能会成为第四个死者!”
“冉建也有继任者?”
“准备接替冉建到祠堂下方挖宝贝的是冉柱和冉小嫚夫妻,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两人会对凶手言听计从。”
7月光铺满冉氏祠堂的广场。
一句‘吃里扒外的混账,才是坏种’,最终让凶手现出原形。
我转向老村长:“你曾说我是凶手,但碎片上的釉色证明,祠堂下有被盗掘的宋墓。
冉山清频繁进城是为了销赃,冉建负责挖掘,而你——”我逼近一步,“才是掌控整个链条的主谋!”
这山村恐怕人人参与其中。
我猛力抛出“你必死无疑”的纸条,“这不过是你的障眼法而已,无聊的把戏,还给你!”
老村长嘴角抽搐,猛地掀翻茶桌,袖中寒光一闪——竟是一把淬毒的洛阳铲!
我侧身躲过,他嘶吼:“冉家祖墓的宝贝只能属于村子!
冉山清和冉建这两叛徒却想独吞……他们都得死!”
警方一拥而上将他制服。
老村长利用村民造假贩假,真品则通过冉山清流入黑市。
冉建因分赃不均被灭口,三叔因撞破地窖惨遭毒手。
地窖门被撬开,成堆的葵口洗泛着幽光,天青釉色被染成妖异的靛蓝。
我用放大镜细看,冰裂纹中嵌着几粒黑褐色的渣滓——那是冉山清指甲缝里同样的环氧树脂,混合着人血凝成的痂块。。老村长双手被缚,却癫狂大笑。
每一道冰裂纹,都是一条人命的价码;每一寸天青釉,都沁着冉氏族人贪婪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