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正纳闷为何林舒满今天没来学校的沈言昼回到家,看见躺在棺中苍白冰冷的沈书仪,瞳孔无限放大,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直到身旁的阿姨把那些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后,他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小满不会逃课带书仪出去乱转。
小满不是这种人...小满也不会死,小满呢,小满在哪?”
“你还提这个名字!”
雄厚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是他的父亲,“你若不信,三天后亲自去郊区的羚羊公墓看看去。”
果然,那之后林舒满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沈言昼却觉得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他隔日放学后去我家中想问到底怎么回事时,发现已然人去楼空。
房东只是告诉他我和爸妈搬走了,却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如果只是林舒满过世,为何她的父母也要搬走?
甚至连一个体面的葬礼都没有。
他始终不愿相信,也不愿去沈金贵说的那个公墓。
直到收到了我的信,是家里的阿姨偷偷塞给他的。
那天沈言昼彻夜未眠,指腹反复摩挲着信纸,信上还残留着我爱用的薰衣草香味。
信中的内容首先是我为了突然地搬家没有道别而道歉,然后分享了自己在外省的生活...以及,很想他和书仪,希望得到他们的回信。
沈言昼躺在床上,细长的双眸紧闭,睫毛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他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是铁了心不许自己和我联系,就因为他是沈氏集团的独子,现在唯一的妹妹也意外离世。
他若回信,被父亲知道恐怕还会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情。
于是他选择隐忍,收到我的信后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阅读,反复折叠过的信纸似乎就是他回信的方式。
...当真相被沈言昼一字一句陈述出来,我眼眶发红,喉咙苦涩得说不出话,沉默良久后轻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在恨我。”
沈言昼说道:“我爸也是这么以为。
周围的人都是这么以为。”
但其实,这其中的思念好似那洪水猛兽一般,在见到活生生的我后向他袭来。
他第一眼根本不敢与我相认,又希望这是一场梦,永远不会醒来的那种。
当我质问他是否还要假装不认识我时,沈言昼表面波澜不惊,可内心的挣扎与苦闷汹涌澎湃。
他真的好想一把拽住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