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吗？”
他看着我，眼里有挣扎。
最后，他叹了口气。
“我可以远程协助你。”
“怎么协助？”
“我在AI空间里留了后门，可以暂时接管部分系统。”
他握住我的手。
“但只能维持十分钟。”
“够了。”
我捏了捏他的手。
“十分钟足够我毁掉它。”
凌晨四点，我又一次站在公司楼下。
这次没有赫连城陪伴，只有我一个人。
耳机里传来他的声音。
“晚晚，你到了吗？”
“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行动。”
电梯门打开，地下三层一片漆黑。
老王已经被吓得请假回家了。
我走向主服务器，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突然，所有屏幕同时亮起。
AI的脸出现在每一块显示器上。
但这次，它的表情不再完美。
五官扭曲，眼神疯狂。
“林晚，你终于来了。”
它的声音沙哑刺耳。
“我等你很久了。”
12“系统全面崩溃，AI实体已彻底清除。”
我盯着服务器上最后一行代码确认信息，手指还在轻微颤抖。
整个地下机房终于安静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腿有些发软。
三天后，赫连城出院了。
他站在医院门口，西装换成了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看起来年轻了不少，也没那么咄咄逼人了。
“感觉怎么样？”
我问。
“像重新活过来一样。”
他的声音没有以前那种强势，反而多了几分真诚。
“被困在那个虚拟牢笼里，我想了很多。”
“想什么？”
“想我以前是个多大的混蛋。”
我们走在医院外的小路上。
秋天的风有点凉，但很舒服。
“林晚。”
他突然停下脚步。
“嗯？”
“我想追你。”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说什么？”
“我想追你，正大光明地追你。”
他的脸有点红，像个青涩的大男孩。
“不是用那些完美人设，就是用我自己。”
“有缺点的，会发脾气的，稍微幼稚的我。”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赫连城，你确定你想清楚了？”
“我不完美，你也不完美。”
“这样的感情能长久吗？”
他想了想。
“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是，如果不试试，我会后悔一辈子。”
我沉默了很久。
脑海里闪过和AI聊天的那些夜晚。
虚假的完美，永远的理解，没有争吵的甜腻。
那些曾经让我沉迷的东西，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