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
还有二狗子家的大黄,老李家的猫,这些事儿加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我越想越害怕,可又忍不住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起了床,赵三爷还在睡,我怕打扰他,就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还在吹,雪花还在下,可那股诡异的气氛却还是挥之不去。
我先去了二狗子家,他家门没关,我推门进去,就看到他哥正坐在炕上,腿上缠着白布,脸色蜡黄,二狗子的娘在一边抹眼泪,二狗子站在那,眼神空洞,像是还没从昨晚的惊吓中缓过来。
我进去后,二狗子的娘见了我,眼泪又下来了,“六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好好的,大黄咋就疯了呢,这以后还咋过日子啊。”
我安慰了她几句,又问二狗子大黄的情况,二狗子摇头说大黄昨天折腾到天亮才累得趴下,现在也不知道死哪去了。
我琢磨了一会儿,又去了老李家,他家的猫也被打死了,老李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一脸的愁容,看见我,只是苦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从他家出来,我就直奔村头的老榆树,想看看赵三爷说的那摊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榆树下积雪很深,我用树枝拨拉拨拉,还真就在雪地里发现了一摊暗红的血迹,虽然不多,可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格外刺眼。
我看着那血,心里发毛,这血到底是谁的?
赵三爷说看到王老汉的时候地上有血,可王老汉已经死了,他为什么会出现,身上咋会有血呢?
我越想越不对劲儿,赶紧从怀里掏出手机,想给赵三爷打电话问问情况,可手机却没信号,我这才想起,咱村这地方偏,信号本来就不咋好,下了这么大的雪,信号就更差了。
我又回到家,赵三爷已经醒了,正坐在炕上发呆。
我走过去,把在榆树下看到的血迹的事儿跟他说了,赵三爷听后,脸色又是一白,嘴唇动了动,却半天没说出话来。
屋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炉火“噼里啪啦”地烧着。
过了好一会儿,赵三爷才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小六子,看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我得去找找那老东西,说不定他知道点什么。”
“老东西?
啥老东西?”
我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