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把他的手机放回原位,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拍打自己发烫的脸。
镜中的女人双眼通红,脸色惨白,像个可悲的怨妇。
我扯下那条碎花围裙扔在地上,突然觉得这一切都荒谬至极——我在这里为他准备纪念日晚餐的时候,他可能正和那个女人在某个酒店翻云覆雨。
回到客厅,我盯着墙上的婚纱照。
照片里的程磊笑得那么真诚,他发誓要爱我一辈子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而现在,他正赶去和情人开房,穿着我熨烫的衬衫,喷着我送的香水。
我蜷缩在沙发上,紧紧抱住一个靠垫,仿佛这样能缓解胸口的疼痛。
手机显示凌晨一点,程磊还没回来。
我给他发了条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