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好,妈妈又不会害你。
你加他,你们年轻人先谈谈看。”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无奈的妥协了。
可这一妥协,极速的压迫了我的生存空间。
爸妈希望我结婚后离家近一点。
岑深为了兑现这个承诺竟然不声不响的在我家小区买了房。
所有人都很高兴,除了我。
暖房的当天。
我陪同爸妈去了岑深的家。
米白色大理石地面映着顶灯泛出冷光,极简风的客厅只摆着灰色真皮沙发和玻璃茶几。
妈妈摸着真皮沙发扶手连连赞叹:“小岑这孩子就是会过日子,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爸爸背着手在开放式厨房里转悠。
他们嫣然把这里当做了未来女婿的家,眼里满是欣赏。
而我对这间像是随时能退租的房子没多大的兴趣,向岑深问了问厕所的位置出来后,我的目光被一株长势极好的兰花吸引。
“赵小姐。”
正当我欣赏兰花时,岑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他的气息犹如裹着薄荷糖泛出凉意,“这盆兰花是我女友的,我养着它,就像她从未离开过,仍一直注视着我。”
岑深的眼底流露出哀伤,我却客套的安慰了几句。
我想我真是个情绪淡漠的人。
自给岑深暖房后,他时常给我家送东西,还时常带着我爸妈周末去附近游玩。
更甚者,岑深成为了我家的常客。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受到了窒息。
终于,我叛逆了一次。
第一次,我鼓足了勇气和爸妈唱了反调。
我搬出了家住进了租的房子。
“小絮,爸妈都是为了你好。
小岑工作稳定,又买了房,你到底要挑成什么?
等你年纪大了,谁愿意娶你?!”
妈妈的哭声像潮湿的麻绳勒得我眼眶发烫。
我在到出租屋的第一时间便更换了门锁,安装了监控,以及在家囤放了一系列的防身工具。
拴在我脖颈上的绳索松了不少。
我缩在床上,终于合上了酸涩的眼睛。
4.夜晚。
我哒哒的敲着键盘。
突然,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我悬在键盘上的手指瞬间僵硬,“谁啊!”
我向外凶狠的喊了两句,手机跳到拨号界面。
准备一有不对劲就拨打“110”。
猫眼外漆黑一片,楼道的感应灯没有亮起。
监控屏幕上有一个高大的男子,我知道,那是岑深。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