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换婴和伪造病历。
但关于你母亲的真正死因,她只说‘问穿红指甲的女人’。”
我抬头看他,注意到他衬衫第二颗纽扣松了线,露出锁骨下方的红痣——和我眉心的朱砂痣位置对称。
这是小时候我们玩“照镜子”游戏时发现的,他总说我们是“镜像人”。
“那个女人在影院给我的项链,”我摸出珍珠口袋,里面掉出张纸条,“内侧绣着‘明月’两个字。”
纸条展开时,飘出股陈旧的茉莉香,是母亲最爱的雪花膏味道。
沈砚舟凑近查看,我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混着碘伏味,突然想起旧物仓的录像带里,母亲也是这样抱着我,身上有相同的混合气息。
“她可能是你母亲的朋友。”
沈砚舟用镊子夹起纸条,对着灯光看,“字迹是左手写的,故意扭曲了笔迹。”
护士站突然传来喧哗声。
我从病房门缝看见,周振国的死士被警察押着经过,他耳后的黑痣在走廊灯光下泛着油光,像贴了片假睫毛。
他转头看我时,嘴角扬起讥讽的笑,露出金牙——和昨晚在影院开枪的骷髅面具人一模一样。
“他是周墨的保镖。”
沈砚舟按住我肩膀,掌心温度透过病号服传来,“但现在他归周振国直管,说明周氏内部在夺权。”
我的手机再次震动,神秘女人发来段视频:监控画面里,穿白大褂的周墨母亲将瓶液体注入母亲的静脉,旁边站着年幼的周墨,手里拿着块黑布。
视频timestamp显示是2008年3月15日,母亲“心脏病发”的前一晚。
“那是肾上腺素。”
沈砚舟声音沙哑,“会导致心跳过速,诱发急性肝衰竭。”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碎成齑粉。
母亲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对不起”,原来不是因为病痛,而是想告诉我真相却发不出声。
系统关闭时的温柔提示,原来早就知道她会被谋杀。
“我们该去旧物仓。”
我扯掉输液针,按住伤口的棉签渗出鲜血,“那里肯定还有她留下的东西。”
沈砚舟没有阻拦,只是从抽屉里拿出盒创可贴,替我贴在针眼处:“周振国的秘书供出了服务器密码,资产转移记录马上就能恢复。
但有件事……”他顿了顿,“你可能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旧物仓的铁门依然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