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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积寺之战:魂穿唐军陌刀营校尉柳长青安禄山结局+番外

里海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紫微宫的笑柄公元756年,岁在丙申,大唐天宝十五载的残雪尚未消融。洛阳城经安史之乱兵锋席卷,朱雀大街的坊市半数闭门,城墙上箭痕累累,护城河浮冰下仍沉着未及打捞的尸首。唯有紫微宫的丹墀上,猩红波斯地毯自应天门一路铺展,金线绣着的海兽葡萄纹在残雪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恍若凝固的血泊漫过雕龙石阶。柳长青被铁链锁着双臂,与一众被俘的唐臣跪在阶下。寒风卷着铜炉里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远处传来羯鼓急促的节奏,震得他耳膜生疼。“伪燕皇帝陛下驾到——”宦官尖利的嗓音撕破长空。柳长青抬眼望去,安禄山裹着九旒衮冕,在李猪儿与严庄的搀扶下缓缓走来。那身金丝绣就的龙袍足有三十斤重,缀满东珠的冕旒随着脚步叮当作响,却难掩他臃肿身躯下的蹒跚。突然,...

主角:柳长青安禄山   更新:2025-05-29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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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长青安禄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香积寺之战:魂穿唐军陌刀营校尉柳长青安禄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里海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紫微宫的笑柄公元756年,岁在丙申,大唐天宝十五载的残雪尚未消融。洛阳城经安史之乱兵锋席卷,朱雀大街的坊市半数闭门,城墙上箭痕累累,护城河浮冰下仍沉着未及打捞的尸首。唯有紫微宫的丹墀上,猩红波斯地毯自应天门一路铺展,金线绣着的海兽葡萄纹在残雪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恍若凝固的血泊漫过雕龙石阶。柳长青被铁链锁着双臂,与一众被俘的唐臣跪在阶下。寒风卷着铜炉里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远处传来羯鼓急促的节奏,震得他耳膜生疼。“伪燕皇帝陛下驾到——”宦官尖利的嗓音撕破长空。柳长青抬眼望去,安禄山裹着九旒衮冕,在李猪儿与严庄的搀扶下缓缓走来。那身金丝绣就的龙袍足有三十斤重,缀满东珠的冕旒随着脚步叮当作响,却难掩他臃肿身躯下的蹒跚。突然,...

《香积寺之战:魂穿唐军陌刀营校尉柳长青安禄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 紫微宫的笑柄公元 756 年,岁在丙申,大唐天宝十五载的残雪尚未消融。

洛阳城经安史之乱兵锋席卷,朱雀大街的坊市半数闭门,城墙上箭痕累累,护城河浮冰下仍沉着未及打捞的尸首。

唯有紫微宫的丹墀上,猩红波斯地毯自应天门一路铺展,金线绣着的海兽葡萄纹在残雪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光,恍若凝固的血泊漫过雕龙石阶。

柳长青被铁链锁着双臂,与一众被俘的唐臣跪在阶下。

寒风卷着铜炉里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钻进鼻腔,远处传来羯鼓急促的节奏,震得他耳膜生疼。

“伪燕皇帝陛下驾到 ——” 宦官尖利的嗓音撕破长空。

柳长青抬眼望去,安禄山裹着九旒衮冕,在李猪儿与严庄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那身金丝绣就的龙袍足有三十斤重,缀满东珠的冕旒随着脚步叮当作响,却难掩他臃肿身躯下的蹒跚。

突然,安禄山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栽去。

“陛下!”

李猪儿惊呼着扑过去,却扯断了龙袍的系带。

九旒冕冠 “当啷” 坠地,东珠滚落在柳长青脚边,冰凉的触感透过麻鞋传来。

满殿哗然中,柳长青注意到衮冕内衬露出的突厥狼头纹样 —— 僭越礼制的铁证。

“肃静!”

严庄代读诏书的声音带着颤音。

柳长青趁乱挪动膝盖,用锁链刮擦青砖。

当《秦王破阵乐》的鼓点响起时,他突然高声咳嗽,喉间发出特定频率的震颤。

前排乐工手中的羯鼓骤然失准,本应激昂的战曲变成刺耳的杂音。

“大胆狂徒!”

孙孝哲挥剑劈来。

柳长青侧身翻滚,锁链缠住对方手腕,借力一扯。

孙孝哲踉跄着撞向铜鼎,滚烫的香灰泼洒在他崭新的紫袍上,腾起刺鼻的青烟。

柳长青趁机抓起地上的冕旒,将暗藏的磁铁塞进东珠孔洞。

当夜,柳长青被押往铸钱坊。

粟特匠人阿史德氏扔来刻刀:“督造圣武通宝,敢耍花样就剜了你的眼!”

他摩挲着钱模,想起《天工开物》里记载的铸币之法。

指尖在炭灰里蘸了蘸,在钱模内圈刻下微小的 “伪” 字 —— 不过半粒米大小,混在纹路里难以察觉。

“铜铅比例必须按十比三!”

张通儒的皮靴碾碎地上的钱坯。

柳长青却悄悄将铅锭换成含
锡的次品,金属碰撞的脆响在工坊里回荡。

当第一炉铜钱出炉时,他故意失手将钱坯摔在青石上,裂痕处露出灰白的内芯。

“废物!”

阿史德氏挥鞭抽来。

柳长青反手抓住鞭梢,借力前冲,额头重重撞在对方鼻梁上。

鲜血飞溅的瞬间,他瞥见窗外闪过熟悉的身影 —— 是杜甫!

诗人袖中滑落的纸团正巧滚到他脚边,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封常清血衣传洛阳”。

混乱中,柳长青将血衣碎片塞进钱模夹层。

当新钱批量铸造时,那个带着将军血迹的 “伪” 字,将随着劣质铜钱流通四方。

远处紫微宫的灯火突然熄灭,传来安禄山愤怒的咆哮,混着羯鼓最后的余韵,消散在洛阳冰冷的夜空里。

第二章 谶纬崩解时756 年十月,洛阳城的秋风裹挟着血腥与焦土气息,掠过残破的坊墙。

伪燕皇宫内,柳长青被带到尚方监,只见满地竹简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松烟墨的气味。

高尚手持一卷泛黄帛书,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他:
暗藏玄机:柳长青在碑底预埋了空腔,又故意将狼头纹样错用吐蕃样式。

那狼头雕刻得尤为诡谲 —— 兽瞳采用阴刻技法,深凹的眼窝里似有幽光流转;犬齿锋利如刀,嘴角还勾着半枚断戟残刃,暗合吐蕃战神图腾;鬃毛呈火焰状炸开,与中原瑞兽纹样截然不同,尾端却突兀地接上了燕朝特有的云雷纹,形成不伦不类的拼接。

当高尚带人前来查验时,柳长青指着碑文恭敬道:“大人,此碑材质坚硬,刻工精细,必能震慑万民。”

高尚满意点头,正要命人将谶碑运往黄河边举行立碑大典,却见博陵崔氏的族老崔器匆匆赶来。

崔器盯着狼头纹样,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布满老年斑的手死死攥住袖中玉笏:“此狼纹乃吐蕃样式,与我燕朝礼制不符,恐遭天下耻笑!”

高尚脸色阴沉下来,目光不善地看向柳长青。

柳长青却不慌不忙,“小人只是依样雕刻,想必是图纸有误。”

他转头对崔器道:“崔老博学,不如您指点一二,也好让小人改正。”

崔器冷哼一声,上前指出多处错误,柳长青假意虚心受教,暗中却将这些 “错误” 记录下来,准备日后作为伪燕礼制混乱的证据。

最终,在崔器的监督下,狼头纹样被修改,但柳长青早已将预埋的空腔保留。

立碑大典当日,黄河岸边旌旗招展。

安禄山坐在特制的龙辇上,看着众人将谶碑缓缓推入黄河。

柳长青站在人群中,手心微微冒汗。

当谶碑入水的瞬间,他悄悄拉动暗藏的绳索,碑底的空腔进水,沉重的谶碑迅速沉入河底。

“怎么回事?”

安禄山暴怒,拍打着龙辇扶手。

柳长青趁机高声喊道:“此乃上天示警,燕朝非天命所归!”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安庆绪抽出长剑,指向柳长青:“大胆狂徒,竟敢妖言惑众!”

柳长青侧身避开,顺手抓起地上的石块,朝着安庆绪砸去。

安庆绪挥剑格挡,却被柳长青趁机近身,一记重拳打在他脸上。

两人扭打在一起,柳长青凭借着现代格斗技巧,将安庆绪压在身下。

然而,燕军很快围了上来,柳长青只能奋力突围。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原来是李光弼在太原大捷后,派人前来探查敌情。

柳长青趁机混
入乱军之中,逃离了现场。

与此同时,柳长青得知国子监博士因拒绝为伪燕效力,被安庆绪下令斩杀,其遗孤则被关押在铸钱工坊。

夜色深沉,柳长青悄悄潜入工坊。

工坊内,炉火熊熊,照得四周通红。

他避开巡逻的守卫,找到了关押遗孤的小屋。

“别怕,我来救你们。”

柳长青轻声安抚着瑟瑟发抖的孩子们,用随身的匕首撬开铁链。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一名守卫发现了异常,大喊着冲了过来。

柳长青握紧匕首,迎了上去。

守卫挥刀砍来,柳长青侧身避开,匕首划过对方手臂。

守卫吃痛,却仍不放弃,继续攻击。

柳长青瞅准时机,一脚踢在对方膝盖上,守卫跪倒在地。

柳长青反手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带着孩子们逃出工坊后,柳长青将他们藏在一处隐秘的民居内。

临走前,他在屋内留下一本《伪燕职官漏洞簿》,上面详细记录了伪燕政权在官职设置、礼制等方面的种种错误。

他知道,这些资料日后或许能成为打击伪燕的有力武器。

而此时的应天门前,安禄山仍在大发雷霆,他不知道,这场精心策划的谶纬闹剧,不仅没有稳固统治,反而成了伪燕政权崩塌的开始 。

第三章 五户养一兵的噩梦757 年正月的洛阳,凛冽的寒风卷着细雪,将伪燕皇宫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

柳长青混在值夜的宫人群里,藏在袖中的掌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自谶碑沉河后,他便被调入内宫当差,今夜,正是安禄山命丧之时。

更鼓敲过三更,寝宫内传来安禄山的怒骂:“严庄!

安庆绪这逆子,竟敢克扣军粮!”

声音震得雕花窗棂嗡嗡作响。

柳长青透过窗纸的缝隙望去,只见安禄山双目失明,形容枯槁,却仍挥舞着拳头,镶满宝石的金冠随着动作歪向一边,金丝龙袍的袖口也被扯得裂开,露出里面绣着狼头的内衬 —— 那狼头的纹样虽已修改,但仍透着不伦不类的诡异。

“陛下,消消气,先喝碗安神汤。”

李猪儿端着药碗靠近,声音却在颤抖。

柳长青敏锐地注意到,李猪儿的另一只手藏在身后,隐隐露出半截刀柄的寒光。

就在安禄山伸手接碗的瞬间,李猪儿突然抽出短刀,狠狠刺向安禄山的腹部。


啊 ——” 安禄山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鲜血喷溅在墙上,将 “燕” 字锦旗染得通红。

柳长青趁机冲进屋内,在混乱中摸到安禄山枕边的 “载初” 改元密诏 —— 上面赫然盖着伪燕玉玺,还记录着准备反正的官员名单。

他迅速将密诏塞进怀中,转身混入逃亡的人群。

“抓住刺客!”

安庆绪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

柳长青在九曲回廊中狂奔,脚下的青砖被鲜血浸湿,滑腻腻的触感透过麻鞋传来。

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突然拐进一处偏僻的庭院,却迎面撞上了粟特财政官康阿义。

“柳长青,你手里拿着什么?”

康阿义眼神锐利,伸手便要抢夺。

柳长青侧身避开,挥拳直击对方面门。

康阿义没想到这个看似文弱的宫人竟有如此身手,被打得踉跄后退。

柳长青趁机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康阿义跪倒在地,柳长青反手就是一记肘击,砸在他后颈,将其打晕。

* 摆脱追兵后,柳长青来到河朔地区,调查 “五户一兵” 制的实施情况。

寒风中,破败的村庄里满目疮痍,田地里杂草丛生,不见半分生机。

他走进一户人家,只见老妇人正对着空锅抹泪,几个孩子瘦得皮包骨头,眼神空洞地望着他。


效尤
,指尖触到钱面凸起的纹路 —— 那是他暗中改造钱范时,特意混入的锌矿结晶。

“柳郎君,吐蕃商队已在白马寺等候。”

康阿义的侄子阿罗斯压低声音。

柳长青点头,转身踏入一家挂着 “胡姬酒肆” 幌子的暗桩。

屋内,刘晏正在烛火下拨弄算盘,算珠碰撞声与远处传来的人皮鼓轰鸣交织。

“伪燕新开炉的‘得壹元宝’含铜量不足三成,” 刘晏推过账本,墨迹未干的数字在烛光下泛着暗红,“百姓手中的钱,不过旬月便会锈成废铁。”

柳长青取出一枚钱范,表面斑驳的铜绿下,隐隐露出锌矿特有的蓝白光泽。

“明日起,让兄弟们私铸‘得壹元宝’,掺锌量加到五成。”

他将钱范按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等这批劣币流入市场,安庆绪的钱袋子就该漏底了。”

与此同时,天津桥的战事一触即发。

燕军的人皮鼓阵在桥头一字排开,七十二面人皮鼓蒙着惨白的皮面,铜铃随着鼓声震颤,发出摄人心魄的尖啸。

柳长青藏身于桥底的商船中,调试着由铜钟、牛皮弦改良的次声波装置。

装置启动的刹那,铜钟发出低沉的嗡鸣,与燕军鼓声相撞,空气仿佛都在震颤。

“不好!

鼓声乱了!”

燕军阵中传来惊呼。

柳长青透过缝隙望去,只见人皮鼓面突然泛起细密的裂纹,敲鼓的士兵耳鼻渗血,双目圆睁,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景象。

次声波引发的集体癔症开始蔓延,燕军士兵们抱头鼠窜,互相厮打,惨叫声此起彼伏。

“动手!”

柳长青一声令下,伪装成商船的漕船迅速靠近岸边。

李嗣业带领的陌刀队早已在对岸等候,船舷放下的瞬间,柳长青跃上码头,与燕军守卫展开激战。

他手中的陌刀带着血槽,每一次劈砍都伴随着鲜血飞溅。

刀刃与敌人的兵器相撞,火星四溅,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虎口发麻,但他丝毫不退缩。

混战中,柳长青注意到一名燕军将领正试图破坏次声波装置。

他大喝一声,挥刀冲去。

燕军将领举刀格挡,柳长青却突然变招,刀刃划过对方咽喉。

就在此时,青城真人带着一群术士赶到,他们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试图用巫术破解次声波的影响。

柳长青冷笑一声,从
怀中掏出硫磺粉末,撒向对方。

“在科学面前,你们的巫术不过是雕虫小技!”

他大喝一声,点燃硫磺。

火光冲天而起,烟雾弥漫,术士们被熏得睁不开眼,阵脚大乱。

柳长青趁机冲入敌阵,与李嗣业会合。

另一边,粟特商队的驼队正将刻有 “归来” 暗号的陌刀运往唐军营地。

叶护太子身披嵌金回鹘锦袍,靛青染料勾勒的鹰纹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位回纥葛勒可汗的嫡长子,自幼在漠北草原的狂风中磨砺,瞳孔里凝结着狼族特有的琥珀色光芒。

他腰间悬挂的鎏金短刀,刀柄缠绕着九道银丝,那是回纥勇士斩落九个敌首方能获得的殊荣。

此刻他摩挲着刀鞘上的狼牙雕饰,望着这批精良的武器,棱角分明的面庞闪过一丝赞赏:“柳将军果然守信,这些武器,定能让叛军尝尝苦头。”

然而,就在计划顺利进行时,安庆绪亲自率领精锐部队赶到。

“柳长青!

你屡次坏我大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安庆绪骑着高头大马,手中长剑直指柳长青。

柳长青握紧陌刀,眼神坚定:“安庆绪,伪燕的气数已尽,今日,就是你的末日!”

两人刀刃相交,火星四溅。

柳长青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顽强的意志,逐渐占据上风。

突然,他瞅准破绽,一刀砍向安庆绪的战马。

战马悲鸣着倒下,将安庆绪甩落在地。

柳长青乘胜追击,陌刀高举,准备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牛廷玠率领的伪将反正部队及时赶到,从背后突袭燕军。

“兄弟们,弃暗投明的时候到了!”

牛廷玠的喊声在战场上回荡。

燕军顿时陷入混乱,柳长青抓住机会,带领唐军发起总攻。

战斗结束时,天津桥畔尸横遍野,人皮鼓的残片散落一地。

柳长青望着燃烧的燕军营地,手中的陌刀还在滴血。

第五章 香积寺的陌刀林757 年九月,渭水河畔的晨雾还未散尽,香积寺的飞檐在雾霭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座漂浮在人间的修罗场。

唐回联军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广平王李俶身披银甲,站在中军高台上俯瞰全军,目光如炬。

柳长青率领着反正陌刀营,刀刃在朦胧天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宛如一片蓄势待发的钢铁森林。

燕军主帅崔乾佑将骑
兵布于两翼,中央方阵的明光铠在雾气中闪烁,阵前七十二面人皮鼓阴森森地排列着,惨白的鼓面仿佛一张张扭曲的鬼脸。

柳长青握紧手中由人皮鼓改制的共振破甲锤,牛皮鼓面紧绷,内置的铜铃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嗡鸣。

“咚 —— 咚 ——” 燕军战鼓率先敲响,低沉的鼓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惊起林间无数寒鸦。

崔乾佑一声令下,两翼骑兵如潮水般奔涌而出,马蹄声如闷雷滚动,铁蹄踏碎晨雾,扬起漫天黄土。

柳长青深吸一口气,高声下令:“反斜面,列阵!”

三千陌刀手迅速变换队形,刀刃斜指地面,形成一道布满锋芒的斜坡。

当燕军骑兵踏入射程,柳长青猛地挥刀:“杀!”

刹那间,寒光闪烁,三千陌刀同时扬起,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划出雪亮的弧线。

战马嘶鸣着撞上刀阵,血肉与铁刃相撞的闷响此起彼伏,温热的鲜血如雨点般洒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柳长青一马当先,陌刀横扫,将一名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虎口发麻,手臂却稳如磐石。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在混乱的战场中搜寻着燕军中军的孙孝哲。

这个曾在洛阳残杀国子监博士的刽子手,此刻正挥舞着长剑,指挥士兵反扑。

“孙孝哲!

拿命来!”

柳长青的怒吼穿透厮杀声。

他手持共振破甲锤,朝着孙孝哲的方向冲去。

沿途燕军士兵举盾结阵,试图阻拦,柳长青却毫不畏惧。

他猛地敲击破甲锤,低沉的声波如实质般扩散开来,燕军士兵的明光铠竟开始剧烈震颤,缝隙间渗出鲜血,士兵们惨叫着瘫倒在地。

“这... 这是什么邪术!”

孙孝哲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柳长青趁机冲入敌阵,破甲锤带着千钧之力砸向对方的盾牌。

“轰!”

金属碎裂声中,盾牌寸寸崩裂,孙孝哲踉跄着后退。

柳长青乘胜追击,陌刀如闪电般刺出,孙孝哲举剑格挡,却被柳长青一脚踹中胸口,重重摔倒在地。

“还记得那些被你害死的博士吗?

今日,就是你的报应!”

柳长青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陌刀高高举起,在慢镜头下,刀刃划破空气的轨迹清晰可见。

随着一声怒吼,陌刀狠狠劈
下,孙孝哲的头颅滚落在地,瞪大的双眼中还残留着恐惧。

此时,燕军主帅崔乾佑亲自率领中军压上,安守忠挥舞着长枪,如恶狼般扑来。

柳长青擦去脸上的血污,余光瞥见香积寺的浮屠。

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阳光突然穿透厚重的云层,穿过塔身的缝隙,将墙壁上的血经投影在战场之上 —— 那是数月前战死僧人留下的痕迹,此刻在光影交错间,宛如天降神谕。

“唐军必胜!”

柳长青高举陌刀,血经投影映在他坚毅的面庞上。

反正陌刀营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在他们与唐回联军的夹击下,燕军方阵开始崩溃。

不空法师在后方的高台上诵经超度,苍凉的梵音与厮杀声交织,为这场惨烈的战役增添了一丝悲壮。

混战中,荔非元礼率领死士发起突击,王思礼的骑兵从侧翼包抄,李晟作为年轻将领勇猛异常,在敌阵中左冲右突。

而段秀实死守粮道,确保大军后勤无忧;张光晟则成功诛杀燕使,断了敌军外援。

岑参在战阵后方,奋笔疾书,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役写成《破阵曲》。

当夕阳染红渭水时,香积寺前尸横遍野,人皮鼓的残片散落一地,与破碎的明光铠、折断的兵器交织在一起。

柳长青踩着满地残骸,望着远处燃烧的燕军营地,手中的破甲锤还在微微震颤。

他知道,这场用现代智慧与血肉之躯换来的胜利,只是平叛之路的一步。

而香积寺的陌刀林,将永远铭记那些为大唐抛洒热血的英魂 。

第六章 熔玺为钟757 年十二月的长安,残雪覆着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踩上去咯吱作响。

柳长青裹着玄色大氅,腰间的钛合金匕首隔着衣料硌得生疼,提醒他这并非一场虚幻的梦境。

三日前,他在洛阳伪燕皇宫的密室中,从腐烂的龙袍下摸出那枚沾满血污的玉玺 —— 螭虎钮上还嵌着半片碎肉,正是安禄山被弑时溅上的。

“柳将军,陛下宣召。”

李辅国尖细的嗓音打断思绪。

太极殿内,唐肃宗斜倚龙榻,案头堆满捷报,沉香炉飘出的青烟裹着血腥气。

“卿家献玺有功,左卫将军之职,望勿推辞。”

帝王的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

柳长青却叩首在地:“陛下,河北未靖,史思明降而复叛之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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