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人人都记得”那人擦了擦脸上的虚汗,垂下了头。
“我记得你那孙儿明年就该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吧,可想进镜湖书院?”
镜湖书院建于镜湖之畔,以培养国之栋梁为己任,学子选拔严格,众人都是削尖了脑袋想往里进。
那人满脸惊愕,抬头瞧我,“贵人…说吧”我知道这足以令他动心。
“那日我为她把脉时,她已有孕两月有余,她在我这开了几副堕胎药…”我满脸惊愕,挥挥手令她退下。
喃喃道,“越来越有意思了”。
4.子夜时分,西厢房的窗纸洇着暗黄烛影。
紫苏往炉子里添了块炭,炉子上的药正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泡。
“你在干什么?”
我的声音带着秋夜露水冷意,目光落在她死死护着的药罐上。
我忽的出声吓了紫苏一跳,她连忙跪在地上惊恐出声,“大小姐,是二小姐这几日身子不太舒服,这才令我熬些药来你回去吧,我亲自给她送去这…”没等紫苏说话我已抬脚离开。
——扶苏院白茉晚瞧见我进屋连忙行了一礼,“姐姐”我挥手示意苏暖将药端上来,“身体不适可有找郎中瞧过,可不能乱吃药,正好,秦大夫在我院中,让他给你把把脉”白茉晚急忙出声,“多谢姐姐关怀,只是风寒罢了,已经找郎中瞧过了,不碍事的”我的声音透着冷,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是嘛?”
“去请”白茉晚一直在出言阻止,我置若罔闻的瞧着她。
“不必与姐姐客气”。
一刻钟后,秦大夫带着药箱冲我行了一礼。
“快些瞧瞧二小姐身子骨可好些了是”白茉晚收起了双手,不让秦大夫靠近,声音惊恐道,“姐姐我真的无事”我用眼神示意苏暖,苏暖走上前去钳制住了她。
片刻后,秦大夫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他躬身退后两步,向我拱手一辑道,“二小姐是喜脉,已两月有余此事不可声张,下去吧”秦大夫点了点头。
我随手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说吧,孩子的父亲是谁”她直直的跪倒在地,“求你放过我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不说?
那就去见父亲”白尚书此人最是刚正,若是叫他知道了此等丑事,非得让白茉晚沉塘不可。
“姐姐,求你放过我,姐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