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我的心还是不禁沉了沉。
“若我说我和尚书府支持三皇子你该当如何”这辈子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灭门之仇不共戴天,若是他选三皇子,那就和离罢了。
他敛了唇边的笑意,就那么盯着我。
不待他回答,我就先一步走进了府门。
接连几日他都宿在了书房。
6.陈嘉俞望着那抹月白身影从长廊转角处晃过,捏了捏拳头,快走两步。
“满满!”
我猛的攥紧了手中的娟帕,腕间忽然一紧,带着木香的墨色衣袍掠过眼前。
我被他抵在了墙上,腰间硌到凸出的石块,我“嘶”的一声,抬头便撞进他微沉的眼底,那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他的嗓音淡淡,带着一点鼻音,“你怎知我不会选你”。
我呆愣愣的瞧着他,一时忘了动作。
“满满,不要躲我”他将头埋在了我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我伸出手轻轻的环住了他,眸中溢满泪水。
半年后陈嘉俞环着我,嘴角噙着笑,大掌覆上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的摩挲着。
“满满,大夫说三个月后就可…”我用手捂住了他的唇,耳尖通红,“光天化日…”陈嘉俞的声音沙哑好听,“满满—”瞧着他这欲求不满的样子,轻笑出声,无奈点了点头。
夜凉如水,陈嘉俞早早洗了澡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望眼欲穿的瞧着我。
我无视这视线,只坐在榻上瞧着话本子,不时轻笑出声。
“满满…”他的声音缱绻,温柔到极致。
罢了罢了,我放下话本子,款款走向他,他猛的将我压在身下。
陈嘉俞折腾到半夜方才停下,我正沉沉的睡着,外头忽的响起两声鸟叫。
陈嘉俞猛的睁开双眼,穿好衣服走出门去。
飞鱼低声说道,“大人,陛下召您进宫陆炳”他忽的唤来檐下静立的暗影。
“你带将军府所有侍卫驻守将军府后巷,若有异动,护她从密道走”。
“是”本是晴朗的天,忽的下起了雨,窗外惊雷乍现。
我被雷声惊醒,摸了摸身侧,一片冰凉。
6.天色暗了又明。
禁军在子时换了轮值,守在昭阳殿外的都是陈嘉俞的人。
殿内,塌前跪了不少御医,齐宣帝咳嗦不止。
隔着一层厚重的门,一众皇子垂着头跪在地上,皇帝苍老的声音忽的响起“老三进来”。
他浑浊的眼睛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