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沉舟>季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与你小说》,由网络作家“周末提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氏晚宴上,我喝下侍应生递来的香槟便失去意识。>再醒来时,脖子上拴着狗链,对面坐着季沉舟的死对头。>“给你丈夫打电话,让他退出城东项目。”>我对着镜头笑:“老公,他们说要用我的命换你的江山。”>季沉舟的声音像淬了冰:“告诉他们——”>“动你一根头发,我就让林家从地球上消失。”>三小时后,仓库顶棚被直升机撕裂。>季沉舟踏着火光走来,枪口还冒着烟。>他单膝跪地解开我脖间的锁链:“小希,我们回家。”>第二天新闻头条:林氏集团一夜破产,家族成员全部入狱。>季沉舟吻着我手腕的淤青轻笑:“这天下,早该换姓季了。”---消毒水混着铁锈的腥气,一股脑地往鼻腔深处钻,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意识像沉在冰冷的深海里,一点点挣扎着上浮。后脑勺钝痛得厉...
《江山与你小说》精彩片段
>季氏晚宴上,我喝下侍应生递来的香槟便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脖子上拴着狗链,对面坐着季沉舟的死对头。
>“给你丈夫打电话,让他退出城东项目。”
>我对着镜头笑:“老公,他们说要用我的命换你的江山。”
>季沉舟的声音像淬了冰:“告诉他们——”>“动你一根头发,我就让林家从地球上消失。”
>三小时后,仓库顶棚被直升机撕裂。
>季沉舟踏着火光走来,枪口还冒着烟。
>他单膝跪地解开我脖间的锁链:“小希,我们回家。”
>第二天新闻头条:林氏集团一夜破产,家族成员全部入狱。
>季沉舟吻着我手腕的淤青轻笑:“这天下,早该换姓季了。”
---消毒水混着铁锈的腥气,一股脑地往鼻腔深处钻,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意识像沉在冰冷的深海里,一点点挣扎着上浮。
后脑勺钝痛得厉害,一下下敲打着神经,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跳。
眼皮仿佛被胶水黏住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视线模糊,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沾满污渍的毛玻璃。
头顶是惨白的光管,光线刺得眼球生疼,灯管四周,裸露的钢筋骨架狰狞地扭曲着,支撑着破败不堪的水泥顶棚。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味,呛得喉咙发痒。
身下是冰冷坚硬的水泥地,寒意透过薄薄的晚礼服布料,蛇一样钻进骨头缝里。
小希艰难地转动眼珠。
空旷,巨大,像一个被遗弃的巨型怪兽的腹腔。
远处堆叠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巨大轮廓,蒙着厚厚的灰尘,像是废弃的机器或者集装箱。
墙壁斑驳,大片大片的水泥剥落,露出里面暗红色的砖块,像一块块丑陋的伤疤。
空旷的仓库深处,阴影浓稠得化不开,仿佛藏着噬人的巨口。
寂静。
一种死寂般的、令人心头发慌的寂静。
只有她自己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在巨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微弱和孤独。
她想抬手揉揉眼睛,看清些。
手臂刚一动,一股沉重的、冰凉的束缚感猛地从脖颈传来,勒得她呼吸一窒。
小希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半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几乎要撞碎肋骨。
她猛地低下头。
一条粗粝的、闪着冷光的金属链子,像一条丑陋冰冷的毒蛇
,紧紧缠绕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链子的一端,沉重地垂落在她胸前冰凉的皮肤上,另一端,则延伸出去,消失在几步之外那片浓重的阴影里。
锁扣死死地卡在颈后,每一次细微的吞咽动作,粗糙的金属边缘都会无情地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这屈辱的束缚感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喉咙深处逸出,带着无法控制的颤抖。
“醒了?”
一个懒洋洋的,带着点戏谑和恶意的声音,从前方的阴影里慢悠悠地飘出来。
像毒蛇吐信,带着黏腻的凉意。
阴影晃动了一下,一个穿着昂贵定制西装的身影缓缓踱了出来。
皮鞋踩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嗒、嗒”声,在死寂的仓库里回荡,每一下都敲在小希紧绷的神经上。
光线落在他脸上,那张脸小希认得——林氏集团的太子爷,林哲。
此刻,他脸上挂着一丝毫不掩饰的、令人作呕的得意笑容,眼神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尤其在那条冰冷的狗链上停留了更久。
“季太太,”林哲拖长了调子,带着刻意的恭敬,却充满了嘲弄,“睡得可好?
这地方简陋,委屈你了。”
他走到小希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那抹弧度越发刺眼。
小希猛地抬起头,所有的恐惧在瞬间被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压了下去。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林哲,像两簇燃烧的冰焰。
身体因为愤怒和冰冷的束缚而微微颤抖,但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没有一丝一毫的弯曲。
“林哲,”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沙哑,像碎冰在摩擦,“你想干什么?”
林哲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旁边的保镖立刻恭敬地递上火机。
“啪嗒”一声,幽蓝的火苗跳跃起来,点燃了雪茄。
他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灰白的烟雾,烟雾缭绕中,他脸上的恶意更加清晰。
“我想干什么?”
林哲像是欣赏着小希此刻的狼狈和强装的镇定,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很简单。
季太太这么聪明,应该猜得到。”
他向
前微微倾身,雪茄的烟雾几乎喷到小希脸上,带着一股呛人的甜腻,“城东那块地,季沉舟咬得太死,我们林家,很不高兴。”
他的目光扫过小希脖子上的链子,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猎物。
“所以,只好麻烦季太太,给你那位了不起的丈夫打个电话。”
他朝旁边一个拿着手持摄像机的保镖努了努嘴,镜头立刻对准了小希苍白却倔强的脸。
“让他退出城东项目,立刻,马上。
那块肥肉,我们林家吃定了。”
林哲的笑容陡然变得狰狞,“否则,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还有这细皮嫩肉的身子……啧啧,我手下这些兄弟,可好久没开荤了。
也不知道季沉舟看到他的宝贝太太被一群下等人轮番伺候的视频,会是什么表情?
会不会比死了还难受?”
赤裸裸的威胁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小希的心脏。
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
她看着那个黑洞洞的镜头,仿佛已经看到了那肮脏的画面。
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喉咙口泛起浓重的血腥味。
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抑制住那想要呕吐的冲动。
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得更厉害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滔天的愤怒和极致的屈辱。
林哲满意地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和颤抖的身体,以为击溃了她的防线。
他示意了一下,一个保镖拿着一个卫星电话走了过来,屏幕亮着,上面显示着一个正在拨通的号码。
“嘟…嘟…”等待接通的忙音在死寂的仓库里响起,每一声都敲在人心上。
林哲脸上的笑容扩大,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快意。
他凑近小希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恶意的气流:“好好说,季太太。
你老公的心肝,现在可拴在我手里呢。”
他伸手,指尖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轻轻拂过那条冰凉的金属链子,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小希猛地一偏头,躲开他的触碰,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电话接通了。
“喂?”
季沉舟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清晰地扩散在空旷的仓库里。
这熟悉的声音,像一道微弱却温暖的光,瞬间刺穿了小希周身的冰寒和黑暗。
她心头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委屈涌上眼眶,几乎要落下泪来。
“说话!”
林
哲不耐烦地低喝一声,推搡了小希一下。
小希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仓库里冰冷的尘埃和绝望的味道,直冲肺腑。
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泪痕,只有一种近乎悲壮的平静。
她对着那个黑洞洞的镜头,缓缓地、清晰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稳定,穿透了仓库的死寂,也穿透了电话线那端的沉默。
“老公,”她甚至轻轻地、极其突兀地弯了一下嘴角,那笑容脆弱得像即将碎裂的薄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头发紧的决绝,“他们说,要用我的命,换你的江山。”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沉寂。
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只有电流微弱的滋滋声,证明着连接还在。
整个仓库,林哲和他手下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小小的卫星电话上,等待着电话那头那个男人的反应。
一秒,两秒……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煎熬。
然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不再是低沉平稳,而是彻底变了调。
那声音冷硬得像极地深处冻结了亿万年的寒冰,每一个字都淬着剧毒的锋芒,清晰地、毫无阻碍地通过话筒,炸响在死寂的仓库里,带着一种毁灭性的穿透力,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砸进心底最深处:“告诉他们——动你一根头发,我就让林家,从地球上,消失。”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冰弹,裹挟着冻结灵魂的杀意。
没有暴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嘶吼,只有一种陈述事实般的、令人骨髓都为之冻结的绝对冰冷和不容置疑。
仿佛他只是在宣读一个早已注定的判决。
仓库里落针可闻。
林哲脸上那残忍得意的笑容,瞬间僵死,如同被急速冷冻的面具,然后一点点碎裂,露出底下无法掩饰的惊骇和难以置信。
他握着雪茄的手指无意识地一抖,一截烟灰簌簌落下。
他身后的保镖们,脸色也齐刷刷地变了,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们习惯了刀口舔血,习惯了恃强凌弱,却从未感受过如此纯粹、如此不加掩饰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毁灭宣言。
那声音里的意志,强大到令人窒息。
小希紧紧握着卫星电话,冰冷的塑料外壳硌着掌心。
季沉舟那
淬冰般的声音,像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隔开了周遭的恶意和冰冷。
她挺直的脊背微微松弛了一瞬,眼眶发热,强忍的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不是害怕,是委屈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是知道有人会为她掀翻这地狱的笃定。
她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季沉舟那张总是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此刻必然凝结着怎样骇人的冰霜,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又该燃烧着怎样焚尽一切的怒火。
她吸了吸鼻子,将酸涩和软弱死死压回心底。
“你听到了?”
小希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她抬眸看向脸色铁青的林哲,“我老公的回复。”
她把“老公”两个字咬得很清晰。
林哲的脸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像打翻了调色盘。
季沉舟那番话带来的冲击力太大,像一记无形的重锤砸在他的狂妄上。
他猛地将手中的雪茄狠狠摔在地上,昂贵的皮鞋用力碾过,火星四溅。
“好!
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眼中射出疯狂的光,“季沉舟!
你有种!
真当老子不敢动你的女人?!”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转身,对着手下咆哮:“给我看好她!
一根汗毛都不许少!
老子倒要看看,他季沉舟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指着小希,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等老子拿到城东的地,再把你剥光了送到他面前!
看他那时还怎么嚣张!”
污言秽语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带着歇斯底里的狂怒。
<保镖们被他的暴怒震慑,立刻收紧了对小希的看管。
那根冰凉的锁链被猛地拽了一下,勒得小希闷哼一声,踉跄了一步。
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痛呼,只是用那双燃着火焰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哲的背影。
仓库的气氛陡然变得更加压抑和危险。
林哲的狂怒像无形的风暴在酝酿,保镖们绷紧了神经,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火药的味道。
小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暴虐和蠢蠢欲动的恶意。
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细微的刺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和镇定。
她相信季沉舟,比相信自己
还要相信。
他说让林家消失,那就一定会做到。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活下去,撑到他来的那一刻。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寂静和压抑中,一分一秒地爬行。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仓库顶棚惨白的灯光,在灰尘中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如同潜伏的鬼魅。
小希靠着冰冷的墙壁,蜷缩在角落,那根粗粝的锁链像毒蛇一样盘踞在她颈间。
她努力调整着呼吸,将所有的恐惧和不适都压缩到最小。
脑海里一遍遍回响着季沉舟那淬冰的声音,那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暖源和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小时,也许是更漫长的时间。
仓库厚重的铁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骚动。
不是人声的喧哗,更像是某种大型机械低沉的、压抑的轰鸣,由远及近,带着一种沉闷的压迫感,穿透厚重的墙壁,隐隐地传了进来。
紧接着,是几声短促、尖锐、被强行中断的惨叫,以及重物倒地的闷响!
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在死寂的仓库里炸开!
看守小希的几个保镖脸色骤变!
他们猛地从地上弹起,动作迅捷地拔出腰间的武器,眼神瞬间变得如同受惊的野兽,凶狠而警惕地扫向那扇紧闭的巨大铁门。
一种无形的、极度危险的气息,如同冰冷粘稠的潮水,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来,瞬间灌满了整个仓库空间,让人头皮发麻。
“怎么回事?!”
一个离门最近的保镖低吼道,声音带着明显的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外面有动静!
很强!”
另一个保镖侧耳倾听,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林哲也被惊动了,他猛地从角落的椅子上站起来,脸上残留的暴怒被惊疑取代。
“出去看看!
快!”
他厉声命令,自己也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撕裂苍穹般的巨响,毫无征兆地猛然爆发!
仓库那巨大、厚重的水泥顶棚,如同脆弱的蛋壳,被一股沛莫能御的恐怖力量从外部悍然撕裂!
刺眼的、不属于仓库内部的强光如同利剑般疯狂地倾泻而下!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和金属被暴力扭曲、断裂的刺耳尖啸,无数碎裂的水泥块、扭曲的钢筋骨架如同暴雨般轰然砸落!
整个仓库地
动山摇!
灰尘如同浓雾般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人睁不开眼,透不过气!
小希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震得双耳嗡鸣,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她本能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抱住头。
透过弥漫的烟尘和倾泻而下的刺目光柱,她惊恐地向上望去。
只见仓库那原本坚固的顶棚,此刻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巨大的、不规则的裂口!
裂口边缘,狰狞地翻卷着断裂的钢筋和水泥!
而在这地狱般的破口上方,悬停着一架庞大、冰冷的黑色钢铁巨兽!
那是一架重型武装直升机!
巨大的螺旋桨搅动着空气,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狂暴的气流卷起漫天烟尘,如同飓风般席卷整个仓库!
机腹下狰狞的武器挂架和探出的枪管,在强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光泽!
直升机舱门大开!
一道矫健、笔挺如同标枪的身影,就站在那舱门边缘!
狂风吹得他的黑色风衣猎猎作响,如同展开的死亡之翼!
他一手抓着舱门边的把手,另一只手,赫然端着一支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突击步枪!
枪口微微向下,精准地指向仓库内惊骇欲绝的人群!
烟尘弥漫,强光刺目,小希看不清他的脸,但那熟悉到灵魂深处的轮廓,那如同山岳般巍然、如同寒冰般凛冽的气场……“季沉舟!”
林哲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难以置信的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崩溃!
他身边的保镖们更是如同见了鬼魅,完全被这从天而降的毁灭性打击和那枪口所指的死亡气息所震慑,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哒哒哒哒——!!!”
短促、精准、冷酷到极点的点射声骤然响起!
不是扫射,而是点杀!
枪口喷射出致命的火焰!
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令人头皮炸裂!
“噗!
噗!
噗!”
沉闷的入肉声几乎与枪声同时响起!
站在小希附近、反应最快、试图举枪瞄准的两个保镖,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猛地向后倒飞出去!
胸口和眉心瞬间爆开刺目的血花!
连一声惨叫都未能发出,便重重砸在满是灰尘和碎块的水泥地上,抽搐两下,再无声息!
冷酷!
高效!
如同死神挥动镰刀!
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怜悯!
枪声就是信号!
仓库另外几面墙壁的高处,几扇
原本紧闭的、布满灰尘的通风口铁栅栏,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巨大的力量从外部爆破掀飞!
“砰!
砰!
砰!”
几声闷响!
数道如同鬼魅般迅捷的身影,身着纯黑的作战服,脸上涂抹着油彩,如同暗夜的猎豹,从破开的通风口闪电般滑降而下!
动作干净利落,落地无声!
手中的武器瞬间指向仓库内残余的保镖!
“不许动!
放下武器!!”
低沉而充满绝对威慑力的命令,从四面八方响起,瞬间压制了仓库内所有的空间!
残余的保镖们被这雷霆万钧、内外夹击的阵势彻底吓破了胆!
看着瞬间倒毙的同伙,看着那悬停在头顶的死亡巨鸟,看着那些如同杀神般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紧了心脏!
他们脸色煞白,身体筛糠般抖动着,手中的武器“哐当”、“哐当”几声,纷纷脱手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没有人再敢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林哲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他呆呆地看着悬停在头顶的钢铁巨兽,看着那站在舱门口、如同魔神般的身影,看着瞬间倒毙的手下,看着那些黑洞洞指向自己的枪口……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双腿一软,竟然“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无意义的抽气声,像一条离水的鱼。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直升机螺旋桨狂暴的轰鸣声,如同死神的战鼓,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烟尘在强光中狂乱飞舞,如同无数绝望的幽灵。
那道站在舱门边缘的身影,动了。
他甚至没有使用索降绳,在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和气浪中,一手持枪,另一只手抓住舱门旁的固定索,身体以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近乎自由落体的角度,猛地向下滑坠!
黑色的风衣在狂风中疯狂鼓荡,如同掠食的鹰隼俯冲!
“砰!”
沉重的军靴稳稳踏在满是碎石和灰尘的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落地时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微微屈膝缓冲,随即立刻站得笔直,如同一杆插在地上的标枪。
烟尘被他的气势迫开。
季沉舟。
他终于清晰地出现在小希的视线里。
那张俊美得近乎凌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薄唇紧抿成一条冷酷
的直线,下颌的线条绷得如同刀削斧劈。
深邃的眼眸,此刻沉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和凛冽杀意,目光扫过之处,空气都仿佛要被冻结!
他手中的突击步枪枪口,还残留着一丝未曾散尽的硝烟,袅袅升起。
他的视线,如同探照灯般,瞬间穿透弥漫的烟尘和混乱的人群,精准无比地锁定了蜷缩在角落、脖子上还拴着那根屈辱锁链的小希。
当他的目光触及那根冰冷的金属链子,触及她苍白脸上残留的惊恐和颈间被磨出的刺目红痕时……季沉舟眼底那冻结的寒潭瞬间沸腾!
汹涌的杀意如同实质的浪潮,轰然爆发!
整个仓库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度!
离他稍近的几个黑衣手下,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他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小希的方向走来。
军靴踏在碎石和水泥块上,发出沉重、清晰、如同敲击在每个人心脏上的脚步声。
他周身散发着一种冰冷到极致、也暴戾到极致的气场,所过之处,那些瘫倒在地的保镖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切割,惊恐地拼命向后退缩,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缝里。
连那些黑衣手下,都下意识地微微垂下了枪口,为他让开一条笔直的通路。
世界仿佛被压缩了,只剩下他一步一步走近的脚步声,和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季沉舟走到了小希面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寒眸,在落到她脸上、颈间伤痕的瞬间,掠过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撕裂任何伪装的痛楚和心疼。
但那情绪只是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被更深的冰寒覆盖。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缓缓地、极其郑重地,单膝跪了下来。
坚硬的水泥地面与他挺括的黑色西裤膝盖接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这个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守护姿态。
他收起了那支还带着硝烟味的突击步枪,将它随意地放在脚边的地上。
然后,他伸出双手。
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此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小心翼翼的温柔。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触碰到了小希颈间那冰冷粗糙的金属锁链。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生怕再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疼痛
。
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颈间被磨破的皮肤,摸索到颈后那个沉重的、卡死的金属锁扣。
仓库里死寂一片。
只有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在头顶持续咆哮,卷起的气流吹动着他额前垂落的几缕黑发,也吹拂着她凌乱的发丝。
林哲瘫在不远处,像一滩烂泥,裤裆的湿迹不断扩大。
他惊恐地看着季沉舟跪在小希面前,看着那双能轻易折断钢铁的手此刻却以近乎卑微的姿态去解那条狗链,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冲击着他,让他牙齿都在打颤。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的机括弹开的脆响。
那条象征着无尽屈辱和束缚的、粗粝冰冷的金属链子,应声而落,沉重地砸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骤然失去束缚,颈间传来一阵轻松的空荡感,但被勒紧的皮肤和肌肉却传来迟滞的、火辣辣的疼痛。
小希下意识地抬手想去触碰颈间,手腕却被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轻轻握住了。
季沉舟依旧单膝跪在她面前。
他解开了锁链,却没有立刻起身。
他微微仰头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的暴风雪似乎平息了一些,只剩下一种沉沉的、深不见底的黑,像暴风雨后宁静却暗藏漩涡的海。
那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她苍白而狼狈的影子。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指微微收紧,传递着一种沉稳而强大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惊恐和冰冷都驱散。
“小希,”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穿越了所有喧嚣和杀伐的穿透力,清晰地送入她的耳中,也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仓库里,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和一种……失而复得的珍重。
“我们回家。”
他轻轻一带,将她冰冷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小心地、稳稳地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并不算特别温暖,甚至带着外面夜风的凉意,却异常坚实,像一个隔绝了所有风雨和伤害的堡垒。
他身上淡淡的、熟悉的冷冽气息混合着硝烟的味道,将她紧紧包裹。
小希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他这一句“回家”和这个坚实拥抱的瞬间,轰然断裂。
所有的坚强、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恐惧和屈辱,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她将脸深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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