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到你袍子了,上神。”
我瘫在诛仙柱上笑出泪。
长渊指节捏得青白:“七万年,你演得真好。”
转世之后~“喵呜——!”
南海墙头的小粉猫叼着烤鱼僵住。
苍溟拎起我后颈:“偷贡品的,归我了。”
小粉猫:“???”
“爹爹!
烧神殿好玩!”
昭明举着如来金身当积木。
小粉猫:“我当妈了?”
“嘘……”苍溟咬开我颈间系带:“剑鞘归位时,要专心~”小粉猫:“帝君是变态!
强取豪夺啊?!!!”
1 剔骨剜心终成笑剔骨刀剜入脊椎时溅起的金红血珠染透了云织锦屏,我望着屏风后那道模糊的身影笑了,喉间腥甜随破碎笑声喷溅在白玉砖上“您这刀法…咳…可比当年剖我灵台时钝多了”缠绕着青鸾尾羽的锁链骤然收紧,将濒临破碎的仙体吊得更高,我听见自己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屏风轰然炸裂,玄色龙纹广袖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寒玉般的手指掐住我下颌“三万年了,你还要用这双眼睛装出情意?”
碎成蛛网的法衣簌簌飘落,我凝视着长渊上神眉间那点朱砂,忽然想起初见时他教我抚琴,琴弦割破指尖的血珠也曾这般艳。
锁魂钉破空之声响起时,我放任元神顺着骨缝流散,任由三十六枚金钉将残躯钉在诛仙柱上。
琉璃瓦映着血色,我望着长渊转身时翻飞的鹤氅,忽然想起自己曾是九重天最耀眼的凰女,却在痴缠他七万年后沦为六界笑柄。
“小殿下!”
最后消散的是听觉,我听见司命星君带着哭腔的喊声。
真好,这荒唐的戏码终于落幕,我想。
再睁眼时鼻尖萦绕着鱼腥味,毛茸茸的猫爪按在潮湿青砖上,我望着水面倒影里雪团似的猫儿发怔。
原来轮回司竟将我投成南海边流浪的奶猫,倒省得与天界再有瓜葛。
直到某日叼着烤鱼翻墙时撞进玄金暗纹的衣摆,我僵着脖子仰头,正对上垂落的银白色眼睫。
男人拎着我后颈提到眼前,玄铁护甲刮过沾着鱼渣的胡须“偷吃本君贡品的猫妖?”
他鎏金瞳孔里流转着令我战栗的威压,这气息竟比天帝更恐怖。
“西方白帝?”
我炸着毛惊叫出声,旋即被捂住嘴。
白帝苍溟挑眉拎着我踏云而起,腰间悬着的灭魂剑震得我神魂欲裂“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