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念萧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陛下,您掉马甲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锦之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砰!”最后一枚兽首归位,时空裂缝骤然撕裂御书房穹顶。“苏念!”暴君萧北辰一把将我拽开,自己却被裂缝吸力拉扯,“快!玉玺能稳定裂缝,但只有你能启动它真正的力量!”我死死抓住他,脑中却轰鸣着他此刻的心声:该死!档案里没说这玉玺还能认主!苏念,你到底是谁?!如果我回不去,队长他们怎么办……“闭嘴,萧警官!”我终于吼出声,看着他震惊的脸,“现在不是想你那跨国文物案的时候!抓紧我,你想殉职吗!”萧北辰:!!!她果然什么都知道!!!1.“砰!”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刺眼白光,最后一枚青铜兽首在石台上自行旋转换位。下一瞬,我头顶的御书房穹顶像是被无形巨手撕裂,一道狰狞的时空裂缝如恶兽张开血口,疯狂的吸力从中席卷而出!“苏念!”一声暴喝,身穿...
《陛下,您掉马甲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导语:“砰!”
最后一枚兽首归位,时空裂缝骤然撕裂御书房穹顶。
“苏念!”
暴君萧北辰一把将我拽开,自己却被裂缝吸力拉扯,“快!
玉玺能稳定裂缝,但只有你能启动它真正的力量!”
我死死抓住他,脑中却轰鸣着他此刻的心声:该死!
档案里没说这玉玺还能认主!
苏念,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回不去,队长他们怎么办……“闭嘴,萧警官!”
我终于吼出声,看着他震惊的脸,“现在不是想你那跨国文物案的时候!
抓紧我,你想殉职吗!”
萧北辰:!!!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1.“砰!”
震耳欲聋的巨响伴随着刺眼白光,最后一枚青铜兽首在石台上自行旋转换位。
下一瞬,我头顶的御书房穹顶像是被无形巨手撕裂,一道狰狞的时空裂缝如恶兽张开血口,疯狂的吸力从中席卷而出!
“苏念!”
一声暴喝,身穿龙袍的萧北辰猛地将我拽向他怀里。
我踉跄一步,他却被那股巨大的拉扯力拽得向裂缝滑去。
金丝绣线的龙袍袖口被裂缝边缘的能量擦过,瞬间化为飞灰。
“快!
玉玺能稳住裂缝,但只有你能启动它真正的力量!”
他俊朗的脸因极致的拉扯而扭曲,青筋暴起,死死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下意识反手抓住他,指甲深深嵌进他手背的皮肉。
混乱中,他焦灼而震惊的心声如同炸雷般在我脑中轰鸣:该死!
档案里没说这玉玺还能认主!
苏念,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回不去,队长他们怎么办……那批国宝……电光火石间,无数信息碎片涌入,混杂着警笛、枪声和一些我听不懂的暗语。
“闭嘴,萧警官!”
我几乎是本能地吼出声,迎上他骤然瞠大的黑眸,“现在不是想你那跨国文物案的时候!
抓紧我,你想殉职吗!”
萧北辰眼底的震惊如同实质:卧槽!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这娘们儿……那裂缝的吸力越来越强,他眼看就要被吞噬——一阵天旋地转。
……“唔……”我猛地睁开眼,后脑勺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什么御书房?
什么时空裂缝?
什么萧警官?
我真是日了狗了,穿成废后也就算了,还要开局领盒饭?
一个尖细又
带着幸灾乐祸的太监音自我脑中响起。
等等,这声音……不是我的!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这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破败的宫殿,蛛网遍布的横梁,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霉味。
一个身形干瘦,穿着内侍服饰的老太监,正慢条斯理地抖开一条三尺白绫,那双三角眼闪着阴鸷的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皇后娘娘,您还是认命吧。
这冷宫啊,进来就没几个能囫囵出去的。
您体面些,奴才也好早些回去复命。”
他声音不轻不重,却透着一股子催命的寒意。
皇后娘娘?
冷宫?
三尺白绫?
我,苏念,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的考古系天才研究生,上一秒还在为导师布置的沙雕课题“论十二兽首与时空能量猜想”疯狂挠头,下一秒……就魂穿成了个即将被赐死的废后?
那刚才御书房里惊心动魄的一幕,还有那个暴君萧北辰,难道是……预知?
还是我脑子瓦特了?
哼,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呢?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等她死了,这屋里但凡值点钱的,都得归我……老太监的心声再次清晰传来,贪婪又恶毒。
我心头一凛。
听心声?
这就是我的保命符?
来不及细想,保命要紧!
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些,清了清嗓子,努力模仿着古装剧里那些贵人的腔调:“放肆!
本宫乃中宫皇后,岂容你一小小阉人在此造次!”
老太监被我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一愣,随即嗤笑一声:“皇后娘娘?
皇上已有口谕,废后苏氏,品行不端,祸乱宫闱,着即刻……赐死。”
他特意加重了“赐死”二字,手中的白绫又抖了抖。
还想摆谱?
死到临头了!
这娘们儿吓傻了吧?
我脑中飞速运转。
硬刚肯定不行,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不够他一指头碾的。
对了!
刚刚那个什么“国宝失窃案”!
我深吸一口气,故作高深地扬起下巴:“本宫天生异禀,能感应天地灵气,寻常人所不能寻之物,本宫皆能觅其踪迹。
如今宫中御书房失窃国宝,太后与皇上正为此事忧心。
你若此时动了我,耽误了寻回国宝的时机,这罪责,你担待得起吗?”
我这是在赌,赌这个消息还没传到这冷宫太监的耳朵里,或者他不敢轻易拿国宝
的事情开玩笑。
老太监果然面露疑色,捏着白绫的手顿住了:“娘娘说什么胡话?
御书房戒备森严,怎会失窃?”
寻物?
她莫不是吓疯了?
不过……御书房那边确实有些风声,说是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太后娘娘还发了好大的火。
难道这疯婆子真有点邪门歪道?
有戏!
我心头一喜,面上却依旧冷若冰霜:“信不信由你。
若因你延误,辅政王怪罪下来,可别怪本宫没提醒你。”
我故意搬出辅政王,这宫里谁不知道太后只是个傀儡,真正掌权的是那位权倾朝野的辅政王。
老太监脸色变了又变,显然在权衡利弊。
片刻后,他咬了咬牙,不甘心地收起白绫:“奴才这就去回禀总管,娘娘最好别耍花样!”
他快步离开,我这才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瘫倒。
危机暂时解除。
很快,我就被“请”出了冷宫。
说是“请”,其实更像是押解。
带头的是个看起来有几分地位的老嬷嬷,据说是太后身边的心腹。
穿过几道宫门,眼前出现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牌匾上龙飞凤舞三个大字——御书房。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是这里吗?
我刚刚“梦”到的地方?
殿内檀香袅袅,气氛却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主位之上,一道明黄色的身影背对着我。
他身形颀长挺拔,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透着一股生杀予夺的帝王威压。
太后坐在他下首,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见我进来,便柔声开口:“皇帝,苏氏带来了。
哀家听闻她有些旁门左道的本事,或许……能对寻回国宝有所助益。”
那明黄身影缓缓转了过来。
一张俊美却冷硬如冰的脸庞映入我的眼帘。
剑眉入鬓,凤眸狭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正是“梦”中那张脸!
暴君萧北辰!
他此刻正把玩着一方沉甸甸的白玉印玺,玉玺底部刻着繁复的鸟虫篆文,隐隐有流光闪过。
传国玉玺!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淡漠疏离,没有半分“梦”中那生死关头的熟稔与焦急。
仿佛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
就在他拿起玉玺,指尖触碰到那温润玉质的瞬间,我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紧接着是一句标准的国骂,带着浓浓的烦躁与戾气:靠!
这玉玺
什么破玩意儿,硌手!
冰得跟块铁似的!
今晚必须审那几个守卫,再找不到线索,老子特么卧底成真皇帝了!
我:……脑子瞬间短路!
我了个去!
这哥们儿是穿越同行?
听这心声,还是个警察同志?!
难道是追查十二兽首的?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他手中的玉玺,又猛地回想起“梦”里他说的那句“玉玺能稳定裂缝,但只有你能启动它真正的力量”,还有那句“最后一枚兽首归位”和“时空裂缝”……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到底是我的预知,还是……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他,萧北辰,真的是那个差点被吸进时空裂缝,还知道我秘密的“萧警官”吗?
可他现在的眼神,分明不认识我!
我死死掐住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2.我了个去!
这哥们儿是穿越同行?
听这心声,还是个警察同志?!
难道是追查十二兽首的?
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拼命才忍住没有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后空翻三百六十度。
那明黄身影的主人,萧北辰,此刻正用一种极度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仿佛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
他手中的传国玉玺被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那冰冷的玉质似乎与他此刻的表情如出一辙。
这废后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跟X光似的。
难道她真有什么寻物特长?
别是辅政王那老狐狸派来的探子吧?
他心里嘀咕着,眉头微微蹙起,更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冷厉。
我赶紧低下头,努力做出惶恐不安的样子:“陛下,臣妾惶恐。”
内心OS:忍住!
不能笑!
警察同志,您这内心戏堪比大型连续剧啊!
还辅政王,您这宫斗剧本看得不少啊!
太后见气氛僵持,轻咳一声,打破了沉寂:“皇帝,苏氏既已带到,不妨让她试试。
哀家也是病急乱投医,万一她真能帮上忙呢?”
萧北辰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太后松了口气,转向我:“苏氏,你方才说能感应天地灵气,寻常人所不能寻之物,你皆能觅其踪迹。
如今御书房失窃了一件极为重要的兽首仿品,你且试试,看能否找出。”
兽首仿品?
我心头
一动,看来这“国宝失窃”的戏码,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我福了福身,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臣妾……臣妾尽力一试。
只是臣妾这法子,需得触碰些物件,方能有所感应。”
“准。”
萧北辰惜字如金,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暗暗吸了口气,开始在御书房内缓缓踱步。
这御书房极大,各色古董珍玩琳琅满目。
我假装柔弱无力,时不时“不小心”扶一下案几,摸一下博古架上的瓷器,指尖轻触那些冰凉的物件。
每触碰一件,脑中便会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都是些日常宫人打扫、整理的景象。
直到我的指尖拂过一尊半人高的青釉缠枝莲纹大花瓶,脑中画面骤然清晰——一个贼眉鼠眼的小太监,趁着无人之际,慌慌张张地将一个巴掌大小、用黄布包裹的东西塞进了这花瓶的底座与地面之间的缝隙里!
那东西的轮廓,隐约可见兽首的模样。
我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指着那尊花瓶,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陛下,太后娘娘……臣妾方才,好像看到那花瓶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光……许是……许是臣妾眼花了……”几个侍卫闻言,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挪开花瓶。
果然,在花瓶底座与地面接触的边缘,一块略微翘起的黄布露了出来。
侍卫捡起那黄布包裹,呈了上去。
太后接过,打开一看,惊喜道:“正是!
正是那件失窃的羊首仿品!”
她看向我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热切。
萧北辰的内心弹幕再次刷屏:哟呵,有点东西啊这废后!
瞎猫碰上死耗子?
还是真有两把刷子?
不管了,先利用她扰乱视线,看看能不能钓出更大的鱼。
我垂着头,一副谦卑恭顺的模样,心里却在琢磨,他说的“更大的鱼”是指什么?
难道除了仿品,还丢了真品?
就在这时,一个娇媚却带着几分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哟,妹妹这寻物的本事倒是不假。
只是,不知妹妹这手,是只找别人的东西,还是连自己的东西也一并‘寻’了去呢?”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宫装,头戴珠翠,容貌艳丽的女子款款走来,眉宇间带着一丝傲慢与敌意。
太后身边
的老嬷嬷低声在我耳边提醒:“这是赵贵妃。”
赵贵妃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本宫方才过来时,戴在发间的那支凤穿牡丹金珠钗不见了。
这御书房内外,除了苏妹妹,可没旁人随意走动。
妹妹,你可曾‘感应’到本宫的珠钗在何处啊?”
她这话一出,殿内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
这明摆着是栽赃陷害!
萧北辰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冷漠帝王的模样,内心却在咆哮:靠!
这女人又来添乱!
早知道后宫这么麻烦,老子当初就该申请去缉毒组!
我心头一紧,这赵贵妃来者不善。
硬碰硬肯定不行,得智取。
我福了福身,声音柔柔弱弱:“贵妃娘娘息怒,臣妾蒲柳之姿,怎敢觊觎娘娘的珍宝。
不过,既然娘娘开口,臣妾自当尽力。
只是……”我面露难色,偷偷瞟了一眼赵贵妃华丽的衣袖,“臣妾这法子,有时候……需要近一些才能感应得更清晰。”
赵贵妃显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嗤笑一声,不耐烦地伸出手臂:“本宫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她绣着繁复花纹的云锦袖口。
刹那间,清晰的画面涌入脑海:赵贵妃坐在华丽的轿撵中,对着小镜子整理发髻,那支凤穿牡丹金珠钗被她取下,随手放在了身旁的软垫上。
轿子一颠,珠钗滑落,恰好掉进了轿壁与坐垫之间的夹缝里!
我心下了然,面上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啊!
贵妃娘娘,臣妾似乎……感应到了。
那珠钗……许是遗落在娘娘来时所乘的轿撵之中了。
娘娘不妨派人仔细搜查一番,特别是轿中坐垫的缝隙之处,那些小巧的物件,最容易掉进去了。”
赵贵妃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萧北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沉声道:“来人,去搜赵贵妃的轿撵。”
很快,侍卫便捧着一支金光闪闪的珠钗回来了,正是那支凤穿牡丹金珠钗!
赵贵妃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精彩纷呈。
萧北辰冷哼一声:“赵贵妃,往后行事莫要如此毛躁。
苏氏,你虽有寻物之能,亦不可恃宠而骄。”
他表面上各打五十大板,内心却在疯狂点赞:干得漂亮!
苏念这娘们儿,Y
YDS!
这宫斗戏码正好当烟雾弹,掩护我查真兽首!
这赵婉儿,除了胸大,脑子是一点没有。
我乖巧应“是”,心里却在吐槽:警察同志,您这卧底生活真是多姿多彩啊!
风波暂平,太后让我先行退下,好生歇息。
萧北辰则以“处理公务”为由,留在了御书房。
我自然知道,他所谓的“公务”,多半是继续寻找那什么兽首的线索。
我被安排在御书房偏殿的一个小隔间“伺候笔墨”,实际上就是被变相软禁,方便他随时“召唤”。
萧北辰坐在龙案后,看似在批阅奏折,实则眼神时不时地扫过书架和那些古董摆设。
他那焦灼的心声不时传来:到底在哪儿?
档案上说线索就在这附近……该死,这皇帝的龙袍也太特么重了,热死了!
我低头研墨,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心里却在暗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有些烦躁,起身在殿内踱步,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
突然,他手臂一挥,似乎是不小心碰倒了龙案一角堆放的几个不起眼的旧木匣子。
<“哐当”几声,匣子散落在地,里面的旧物也滚了出来。
我正要上前收拾,眼角余光却瞥见一个翻倒在地的匣子底部,似乎刻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紫檀木匣,毫不起眼。
我心头一跳,趁着躬身捡拾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多看了一眼。
那匣子底部,赫然刻着一个极为微小,却清晰可辨的——鼠形图案!
几乎是同一时间,萧北辰也注意到了那个图案,他猛地弯腰,一把将那个刻着鼠形图案的匣子捡了起来,眼神骤然变得锐利!
这图案……难道是十二兽首的鼠首?!
线索就在这?!
他的心声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一丝难以置信。
他紧紧攥着那只旧木匣,目光灼灼地盯着匣底的鼠形图案,仿佛要将它看穿。
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鼠首?
难道……真正的突破口,就这么意外地出现了?
3.萧北辰紧紧攥着那只紫檀木匣,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那双深邃的凤眸死死盯着匣底的鼠形图案,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鼠首!
真的是鼠首的线索!
档案没错,东西果然藏在皇宫!
他内心的狂喜几乎要冲破那张冰山脸,震得我耳膜嗡
嗡作响。
我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波澜,心头却是一片了然。
十二兽首,难怪他一个现代警察会不惜代价卧底到这古代皇宫。
他猛地合上匣子,动作快得带起一阵微风,目光如电般扫过我:“这些东西,朕自会处理。
你,退下。”
声音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帝王腔调,但那微颤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激动。
我福了福身:“是,陛下。”
转身之际,我瞥见他将那小木匣小心翼翼地揣进了龙袍宽大的袖袋里,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皇家禁地,守卫森严……看来今晚得亲自走一趟。
苏念……她对这图案似乎没什么反应,难道她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废后?
他的心声又开始嘀咕。
我低眉顺眼地退出御书房,心里却在盘算。
皇家禁地?
听起来就是个容易发生点“意外”的好地方。
夜,浓稠如墨。
我换上一身素净的寝衣,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偏殿。
所谓“梦游”,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
那股熟悉的、来自兽首的微弱能量波动,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我。
禁地外围,月光惨淡,几棵老槐树张牙舞爪,投下斑驳的鬼影。
萧北辰一身黑色劲装,早已隐匿在暗处,身形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若非我能感知到他那强烈的现代人气息和焦灼的心声,恐怕真发现不了他。
这鬼地方阴森森的,那鼠首到底藏在哪儿?
档案只说在禁地,范围也太大了!
这娘们儿要是真能感应到,那可就省事多了。
我假装迷迷糊糊地往前走,脚下“不小心”一个踉跄,伸手扶向旁边一块半人高的石碑。
石碑冰凉,布满青苔。
指尖触碰的瞬间,一股信息流涌入脑海——枯井,密室,青石板。
我故作茫然地环顾四周,然后像是被什么吸引,径直走向不远处一口被荒草掩盖的枯井。
“苏念?”
萧北辰的声音带着一丝惊疑,从暗处现身。
他几步上前,挡在我面前,目光锐利,“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这里?
难道那石碑有什么玄机?
这女人越来越不对劲了!
莫非她也在演我?
我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蒙:“陛下?
臣妾……臣妾好像做梦了,梦见这里有好东西……”他眯起眼,审视着我,显然不信。
我指着枯井,声音带
着几分梦呓般的笃定:“就在下面,有好东西。”
他狐疑地看向枯井,又看看我,最终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这枯井并不深,底部铺着一层厚厚的落叶。
萧北辰率先跃下,我紧随其后。
他按照我“梦中”的指引,果然在井壁一侧找到了一块可以活动的青石板。
石板之后,是一条幽深的地道。
地道尽头,是一间不大的密室。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赫然供奉着一枚通体黝黑,造型古朴的——鼠首!
即便是仿品,那精湛的工艺和隐隐散发的岁月气息,也足以令人心惊。
萧北辰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他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捧起鼠首。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第一个!
靠,这玩意儿能量波动真大,感觉要压不住了!
就在鼠首被他捧起的瞬间,密室角落的空气突然诡异地扭曲了一下,一道细如发丝的裂缝凭空出现,带着幽幽的蓝光,一闪而逝。
一股阴冷的风凭空刮过,卷起地上的尘土。
更诡异的是,那阵风里,竟夹杂着几句模糊不清的现代话语,像极了收音机信号不好的杂音:“……腰椎间盘突出,认准XX膏药……买三送一……”声音极轻,却清晰地传入我和萧北辰耳中。
萧北辰捧着鼠首的手猛地一僵,脸色骤变!
卧槽!
这兽首的能量果然会影响时空!
再不快点,真要被困死在这鬼地方了!
苏念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她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他内心的惊涛骇浪比那电台广告还响亮。
我适时地倒抽一口凉气,抓紧他的手臂,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陛……陛下,刚刚那是什么?
是鬼吗?
好可怕!”
他猛地回神,深深看了我一眼,将鼠首快速收入怀中,面上恢复了冷硬:“不过是妖风作祟,废后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她绝对有问题!
正常古代人看到这情况早吓晕了!
必须套她话!
她这反应太镇定了,不合理!
我内心翻了个白眼:警察同志,您这暴君人设能不能走点心?
刚刚您心里的“卧槽”都快喊出标准普通话了好吗?
还妖风,您骗三岁小孩呢!
“我们快离开这里!”
他低喝一声,拉着我迅速原路返回。
第二日,我与皇帝“私会”禁地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后宫。
赵贵
妃带着一大群宫人气势汹汹地杀到太后宫中,哭哭啼啼地告状,说我这个废后不知廉耻,夜会君王,意图蛊惑圣上。
太后被她吵得头疼,将我与萧北辰一并召了过去。
萧北辰端坐上首,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
这赵婉儿真是神助攻,我还愁没借口把苏念摘出来,让她安心研究这鼠首呢!
这女人,除了胸大,脑子是一点没有。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赵贵妃还在那儿梨花带雨地控诉:“太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这苏氏身为废后,竟敢秽乱宫闱,理应重罚!”
萧北辰冷哼一声,猛地一拍龙案:“够了!”
他“龙颜大怒”,指着我厉声道:“苏氏,你不思悔改,竟敢夜闯禁地!
来人,将废后苏氏带回冷宫,禁足三月,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我“惶恐”地跪下谢恩,心里却乐开了花。
禁足好啊,正好可以安心研究那鼠首。
赵贵妃见状,虽有些不甘心只是禁足,但见皇帝动怒,也不敢再多言。
回到冷宫,环境依旧破败,但我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萧北辰派人“赏”了我一些笔墨纸砚,美其名曰让我抄录经文,静心悔过。
实际上,那枚鼠首,也被他以一种隐秘的方式送了过来。
我将鼠首捧在手中,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
闭上眼,指尖轻轻拂过鼠首上那些繁复的纹路。
瞬间,无数纷乱的画面和古老的文字如同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
那是这枚鼠首所经历的岁月,以及它本身承载的讯息。
良久,我睁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
原来如此。
我取过纸笔,将脑中那些关于下一枚兽首的关键信息,用一种改良过的、似是而非的古篆字写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我唤来先前那个被我用“国宝失窃”唬住的老太监。
他如今对我倒是多了几分敬畏。
我将写好的纸条折好,塞给他几块碎银子:“本宫近日心绪不宁,写了些祈福的字句,想请公公代为送去大雄宝殿焚化。
只是……唉,这冷宫偏僻,万一路上不小心遗失了……”我故意说得含糊,又带着几分担忧。
老太监心领神会,拍着胸脯道:“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办妥,绝不会遗失!”
他走后,我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数日后,萧北辰在御花园的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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