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带着委屈与惊惧过后的依赖:“侧妃说妾很得意您喜欢妾,可侧妃不知您从未碰妾。”
李曜摩擦着我的脸颊,看着我略微肿胀的脸,心下升起几分愧疚:“是孤不好。”
手臂攀附上李曜的脖颈,我低低道:“那杨氏不能再烦您了,您开心吗?只要您开心,妾就不疼。”
李曜怔怔地看着我,想起我每每从凤仪宫回来时身上的淤青,他忽然拉开与我的距离,逃也似的离开。
我收回目光躺下,小菊叹了口气,默默掐掉催情的熏香:“你这次太冒失了,若是殿下没有赶来你该如何?”
“他一手促成的戏,怎会不来?”
“殿下?”
“拿我做筏子,故意冷待杨侧妃,他既然想利用我,让我当靶子,那我就当给他看。”
我笑了笑,又道:“我好不容易活到今日,怎能此时惨死?
我还想等你日后出宫,写信给我描述江南的美景。”
小菊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向往。
修养了三四日,皇后召见我。
一只西域进贡的波斯猫蜷在她怀中,见了我竖起白毛张牙舞爪的叫。
皇后凤眼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口中吐出无情的话:“不听话的小畜生,打死。”
波斯猫凄厉地一声叫,我心头一紧,旋即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太子看似独宠妾,但从不碰妾……”殿内的熏香愈发浓烈,皇后语气淡淡:“你刚进东宫时,太子妃自戕他不碰你倒也不奇怪。”
话锋一转,皇后抬起我的下巴,沉着脸道:“但如今,他和太子妃已经生了嫌隙,本宫那蠢妹妹又被你算计到禁足,你怎么还是一事无成?”
“若你也不得用,本宫不知还有何人能分忧解难。”
我心下了然,解释道:“太子虽不碰妾,但也不似从前那般防备,经侧妃一闹后待妾也比平日上心,妾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话落,我又凑近皇后,耳语道:“这都还得多亏娘娘您给的药和熏香。”
杨皇后终是满意地点头,将我留下用膳,又听了一出戏。
戏台上唱的是恩将仇报的戏码,字字句句都在警告我。
刚入宫为奴时,我只是辛者库的粗使宫女,因我生得貌美又无父无母,便谁都可以欺辱我。
在烈日炎炎时刷恭桶,漫天飘雪时洗衣,姑姑们不顺心了便打骂我出气,而我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