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福了福身,关上房门,守在偏殿。
小菊揉了揉我酸涩的肩,道:“皇后娘娘那里如何交代?”
我闭上双眼,缓缓说道:“宫中意外这么多,我遇到也不稀奇,只能先做做戏了。”
“记得传信给外头,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两边都得给我握紧了。”
小菊欲言又止,但她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得暗自担忧。
我小憩了一盏茶的时间,李曜和宋慧光的争吵声惊飞了枝头的鸟。
我心存疑惑,悄悄将耳朵贴在门口,听宋慧光哭喊道:“李郎是怨我连累了你!
可谁让我是宋家的女郎!”
李曜忍着怒火,极力安慰道:“孤何时如此想过?
孤若是怨你,为何还要来见你?”
宋慧光哽咽道:“可你为何不救我父亲?
你也曾是我父亲的门生啊!
我的兄长也不知为你挡了多少次的暗箭!”
“慧光!
事情已然成定局,孤也无可奈何!”
“宋家的事或人已与你再无关系,孤会保你一生富贵荣华。”
李曜站在门口,声音中带着无奈还有几分疼惜。
宋慧光泪流不止,忽地打碎了已经有裂纹的青瓷花瓶,拾起碎片划在手腕:“宋氏不在,我宋慧光也不独活!”
鲜血顺着伤口蜿蜒流下,宋慧光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李曜脑中一片空白,心好像被刀子剜开。
宋慧光再次被救下来,这次李曜封锁了消息,没有传出半点风声。
外人只知,李曜是彻底厌恶了宋慧光,就连宫人都不给留了。
皇后以为其中有我的手笔,赏了我一对鎏金镯,但却解了杨侧妃的禁足。
我知道,她是在敲打我。
转眼已是半月,我偷偷去看了宋慧光两次,她的手腕时好时坏,把自己折腾到废了才肯罢休。
有一次,我看到了李曜,他驻足许久。
我想,宋慧光或许会是我的贵人,我便故意让李曜知晓我时常探望她。
时间长了我倒真的生出几分怜惜,便趁着她熟睡偷偷抹了有助恢复的药膏。
不过,还是被她发现了。
她抓住我的手,带着几分不解:“我若是死了,他就只是你的了。”
我一愣,心底笑她愚蠢:“殿下心里有您,妾不想殿下伤心。”
宋慧光没有再说话,怔怔地望着月光出神。
6直到我再次从凤仪宫回来后,李曜禁止我见宋慧光。
不止如此,他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