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上按了骆驼蹄印呢。”
满厅商客看着羊皮纸上的骆驼蹄印笑出眼泪。
明薇趁机推动机械屏风，绣着并蒂莲的绢布突然展开，露出背后用琉璃棱镜投影的“动态资产负债表”—— 莲花瓣随齿轮转动变换数字，叶脉里的阿拉伯数字“888”（商盟暗语“发发发”）在屏风上跳成广场舞。
“这是咱们的算珠财务舞，”明薇指着屏风上蹦跶的算珠，“每片莲花瓣代表一条商路，比如波斯湾航线跳的是胡旋舞，泉州港航线跳的是凌波微步 —— 苏大人若喜欢，改天送您府上夫人一套榷场税赋广场舞教学碟。”
苏明远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明薇看着他弯腰捡珠子的模样，突然想起前世在便利店看见的自动扫货机器人 —— 只不过现在的“机器人”是沈砚冰用齿轮做的算珠捡拾器，正欢快地把珠子扫进刻着“缺珠回收站”的木盒。
“东方公子对算学倒是痴迷，”大伯东方承突然开口，袖口的黄花梨木屑落在沈砚冰新刻的“商盟守护兽”令牌上，“不过听说你娘的绣绷里藏着本《算珠情书》？
莫不是写给哪家姑娘的？”
明薇强忍着笑掀起绣绷，露出夹层里用波斯琉璃镶嵌的“算珠密码本”—— 每颗琉璃珠都刻着沈砚冰的歪扭签名，算珠缝里还夹着半块没吃完的糖糕：“大伯误会了，这是母亲绣的算学版《列女传》，每针每线都是《海岛算经》例题，比如这朵莲花的十三片花瓣，算的正是大伯府上每月的胭脂水粉亏空。”
大伯的脸立刻红得像波斯椰枣。
沈砚冰趁机塞给明薇块新做的算珠棉花糖，小声道：“林妙双在验伪仪里加了薄荷粉，等会儿苏老头靠近就会打喷嚏 —— 像极了前世你整蛊甲方时放的跳跳糖。”
黄昏的商社飘起细雪，琉璃算珠的投影在雪地上连成商盟图腾。
明薇看着娜扎带来的拜占庭商人用琉璃瓦拼出她的算珠像，突然顿悟：算珠少女的商盟大会，从来不是正襟危坐的章程宣读，而是藏在琉璃算珠里的彩虹屁，是绣绷齿轮间的孜然味喷嚏，是让所有缺珠算盘都消化不良的算珠广场舞。
夜市的更夫敲着“商盟大兴”的梆子经过，明薇看着沈砚冰新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