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许乱翻！”
顾沉舟抢先一步抽出纸条，展开时指尖微微发抖。
上面的字迹力透纸背，最后那个问号洇开小片墨渍，像她每次见他时，眼里藏不住的忐忑。
“林晚晚，你——没什么！”
她猛地抢过纸条，塞进裤兜，“就是普通的社员记录！”
顾沉舟看着她通红的耳尖，突然想起前世在医院，她昏迷时攥着他的手，梦里呢喃着：“顾沉舟，你看看我……”他当时以为是幻觉，现在才明白，那是她藏了十年的告白。
<“这个给你。”
他从书包里掏出个礼盒，塞进她手里，“上次的谢礼。”
礼盒里是支钢笔，笔尖刻着小小的樱花图案。
林晚晚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她上周在文具店看了很久的那支，标价三百九十八元，她犹豫了三天还是没舍得买。
“太贵了，我不能收。”
她想还回去，却被顾沉舟按住手。
“嫌便宜？”
他挑眉，“那下次给你买更贵的。”
“不是……”她低头盯着钢笔，声音轻得像蚊子，“只是觉得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
顾沉舟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
少女的眼睛里盛着细碎的星光，睫毛像振翅的蝶，在他掌心投下颤抖的阴影。
“因为我发现，”他拇指轻轻摩挲她泛红的脸颊，“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楼下突然传来惊呼，是苏清清的声音：“顾学长怎么会在天文社？
他不是最讨厌这些 nerd吗？”
林晚晚猛地推开他，钢笔滚落在地。
顾沉舟转身时，看见苏清清站在门口，眼眶通红，身旁还站着沈墨——那个前世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男人。
“顾学长，原来你说要陪我看星星是骗我的。”
苏清清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就知道，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沈墨上前一步，挡在苏清清身前：“顾沉舟，你要是不喜欢清清，就别吊着她。”
顾沉舟看着沈墨虚伪的表情，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前世就是这个男人，用苏清清做饵，一步步引他走进商业陷阱，最后还笑着说：“谢谢你把公司送给我，顺便替我谢谢林晚晚那个病鬼，她的肝源很配我妹妹。”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陪你看星星？”
他冷笑一声，“苏清清，别把别人的善意当成理所当然。”
苏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