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地软化了一点点,没有拼尽全力去推拒。
这个微小的变化,仿佛刺激到了他。
他的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蛮横,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掠夺意味,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汹涌的浪潮溺毙时,包间方向隐约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周薇学姐!
她在喊我的名字!
“白苏?
祁峰?
你们在外面吗?”
这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我混沌的大脑!
理智轰然回笼!
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感像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
我在做什么?
祝好就在里面!
我是谁?
我在哪里?
“唔…放开!”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
趁着祁峰酒醉后身体不稳的刹那,挣脱了他的钳制,像只受惊的兔子,头也不回地朝着与包间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泪水在转身的瞬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咸涩的味道流进嘴里。
身后似乎传来他含糊不清的低喊,像是我的名字,又像是什么别的。
但我不敢听,也听不清了。
我只想逃!
逃离这个地方!
逃离这个人!
逃离这荒谬而耻辱的一切!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我跑得肺叶生疼,直到确认身后没有人追来,才扶着冰冷的电线杆,弯下腰剧烈地喘息。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不是因为跑得太累,而是因为心底那巨大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羞耻感和自我厌弃。
包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着周薇学姐的名字。
我颤抖着手接通,声音嘶哑得厉害:“学姐……白苏!
你跑哪去了?
刚才祁峰他……”周薇的声音又急又气。
“对不起学姐!”
我打断她,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掩饰的疲惫,“我…我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头好痛…可能是感冒了…我先回宿舍了…对不起!”
我语无伦次地编着借口,不等周薇再说什么,就匆匆挂断了电话,然后直接关机。
我像个真正的逃犯,狼狈地逃回了宿舍。
那晚,我彻夜未眠。
祁峰醉酒后滚烫的唇舌、那强势的禁锢、还有自己那一瞬间可耻的沉沦……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反复上演,每一次都带来一阵新的战栗和羞耻。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迅速收拾好简单的行李,买了最早一班离开S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