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觉得那种感觉……
顾允泽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微微喘气……
这一晚,姜淮把顾允泽……
……
她觉得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他,有神力在身的她……
真想不到当初那个霸道冷冽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竟有这样一面,这反差萌直直戳中了姜淮心中最柔软的一处。
她自己也想不到原来她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呀!
直到凌晨五点外面有些微亮了,他们才沉沉的睡去。
中午十二点多,炽热的阳光似乎想透过厚厚的窗帘进入室内,隔着窗帘照的整个卧室明亮温暖。
姜淮渐渐醒了过来,发现顾允泽头枕在她的臂弯上,闭着眼睛,又长又翘的睫毛又浓又黑,眼底有些微微乌青的样子,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嘴唇轻勾。
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掀开被子,身体分离,把脚伸出了床下,正准备起身,一双手臂从后面缠上了她的腰肢,头抵着她的后背拱了拱,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又有几分细软,“淮淮你去那?”
“我去洗澡啊……你要不要去?”姜淮转身看着他睡眼惺忪,被子滑落的样子,眼眸潋滟着一抹光泽。
顾允泽起身,俊美的容颜带着一抹春色,“去……”
等他们洗漱出来后已经是一点多了。
直接上楼吃了一顿午饭他们就离开了威利纳。
路过一家药店,姜淮对顾允泽说,“阿泽,我下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顾允泽有些疑惑的问。
“昨天晚上我们不是没有戴那个嘛!”
顾允泽瞬间脸色有些阴沉,不过很快就收起来了,转而变得委屈,俯身靠近姜淮,抱着她哼哼唧唧的抱怨,“淮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姜淮刚刚一直看着外面的药店,所以没有看到他阴沉的脸色,见他委屈,赶紧抱着他,轻声细语道,“没有啊!我喜欢你啊!”
姜淮不懂他干嘛这样问。
“那为什么不愿意有我的崽崽……那万一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崽崽了,你吃了那个,不就是把他……反正我们以后肯定会结婚的对不对?淮淮,不要吃药好不好!”
顾允泽声音软软的,姜淮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要是他用强硬的手段她可能就拒绝了,可是他这样她的心真的好软,柔声说,“好了,不去了!”说完抱了抱他,“开车吧!”
顾允泽心里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淮淮要是有孩子了是不是就会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心里下了个决定,便坐好开车了。
姜淮就跟着他去了他的公司里。
休息一天明天就要回学院里继续做实验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
姜淮一袭浅蓝色的连衣裙,发丝被她用浅棕色格子发带挽了起来,这些衣物都是酒店的经理准备的,她坐在沙发上敲着电脑。
顾允泽就在办公桌上做自己的事情,偶尔抬头温柔地看她一眼。
姜淮发现网络上很多人都在讨论昨天晚上的烟花,这下子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俩的名字了。
毕竟顾允泽这个常年待在富豪榜前排的男人,他的名字怎么能不让人熟悉?
如今拍到这样令人羡慕又绚烂的烟花,让人忍不住想去了解那个女主角到底是谁……
凭什么能拥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宠爱?
顾允泽常年长草的微博也被几千万的网友围攻,不过都没有管它就是了。
姜淮想到剧情中顾允泽让男主的双腿直接切了坐轮椅,那他性格还挺狠的,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真不错。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女主的婚礼了,真想不到她竟然选择在邮轮上举行婚礼。
姜淮看到有一封新的邮件发到了她的邮箱里。
发现是supave发来的,她上个星期发的那篇关于癌症的论文竟然被世界艾尔斯诺医术学院看上了。
她也是看了一些手术视频书籍之后当作总结写的,只不过结合了她一些特殊的理念会让人眼前一亮而已。
他们说会把这篇论文登上全球报刊里,姜淮无所谓,看过就没管了,等她把手上的项目做好,再去考虑这个研究吧。
手指快速地敲着键盘,是时候收拾那个令原主余生都在痛苦中度过的男人了。
把这段时间收集的冷骏延黑料整理好,里面有冷骏延好几年前酒驾撞死了人的信息,有他因为得罪人而变成了一个太监不能生育,有他这段时间和男人一起嘿嘿哟的打码照片。
姜淮还特地设置了一个不能删除的代码。
这黑料发酵了不到十分钟。
冷骏延当即被自己父亲叫回家。
……
“啪”
冷骏延长相还算可以,大眼高挺鼻小嘴不过是个方脸,眉眼间的阴柔让他有些女气。
“真是没用,什么时候能有你哥省心!公司现在因为你这件事股票有了影响,你又帮不上忙!”冷青廉中年的俊脸暴怒地看着冷骏延。
此刻他捂着被父亲亲自打的脸颊,眼眸盯着地上,闪过一丝狠厉,抬头不甘道,“父亲,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哼,我相信你?你说你闯的祸还少吗?花天酒地就算了,我看在你有点能力的份上把媒体公司交给你打理,是希望你收一收心性,结果你倒好,你现在跟男人都给我玩出了花样,想气死我啊!啊!”冷青廉越说越生气,手指指着这个恨铁不成钢的儿子,胸口困着一团郁气,隐隐难受。
冷辉延这时打开门回来了,眉眼有些疲惫,看见他爸和骏延两人的气氛好像很冷凝,想到公司里的事,忍不住用质问的语气说,“骏延,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就算真的要做你也要瞒好一点啊,怎么能让人拍照,如今公司股票跌了不少,现在已经蒸发一个亿了,而且网上你的黑料又删不掉,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冷骏延本来这段时间因为下面没有了感觉已经心结郁气了,如今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一人一句拼命的指责,脸色阴沉的滴出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