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才十二天。”
“而且我记得几天前也有满足你。”
阮琳动作一僵，突然抬脚重重踩在他小腿上，“你记这么清楚干嘛！”
梁祁言终于睁开眼，在昏暗里精准捉住她作乱的手腕。
“你也要学会节制。”
他语气平静，在她腕骨上摩挲了一下，“还是说，你最近真的太闲了？”
阮琳猛地抽回手，翻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谁让她只是只金丝雀呢？连撒娇耍横都要看主人心情。
不给就不给。
不就是再忍三天吗？她忍得了。
——
美容中心。
阮琳躺在美容床上，脸上敷着冰凉的面膜，闭着眼睛听张医生在一旁温柔地絮叨。
“阮小姐的皮肤状态真是越来越好了，水润透亮，连毛孔都看不见呢。”
张医生的指尖轻轻在她脸颊上按压。
“胶原蛋白饱满，苹果肌的弧度也漂亮，最近睡眠质量不错吧？”
阮琳睁开眼，从面膜的缝隙里瞥了她一眼，语气懒懒的。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最近脸色有点暗沉。”
“哎呀，那是您对自己要求太高了。”
张医生笑着替她调整面膜边缘，“您这皮肤状态，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阮琳没接话，心里那股烦闷感又涌了上来。
那为什么梁祁言总是对她这么冷淡。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柔光灯，忽然开口，“最近有什么新项目吗？”
张医生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有的，我们新引进了一款高端抗衰仪器，效果特别好，不过……”她压低声音，“这个项目需要先咨询林医生。”
阮琳眉头微蹙，“林泽厚？”
“对，林医生负责评估客人的皮肤耐受度，毕竟这个项目对技术要求比较高。”
张医生笑得意味深长，“阮小姐要是感兴趣，我可以帮您预约。”
阮琳沉默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诊室里。
林泽厚的指尖轻轻抬起阮琳的下巴，医用检查灯的冷光映在她脸上。
他仔细端详片刻，松开手，语气平静，“你才24岁，胶原蛋白充足，皮肤屏障健康，根本不需要做这个项目。”
阮琳盯着他白大褂上的银色听诊器，“如果我一定要做呢？”
林泽厚摘下口罩，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他靠在办公桌边，双手插兜。
“不建议。过度医美反而会破坏你现在的皮肤状态。”他顿了顿，“更何况，这个项目本身就不适合你。”
阮琳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睫，“……好吧。”
恰在这时，张医生被护士叫了出去，诊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只有仪器运转的细微嗡鸣。
林泽厚忽然开口，“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
林泽厚的问题刚落下，阮琳忽然撑着手臂从诊疗床上半坐起来。
她微微仰着脸，黑发从肩头滑落，眼睛直直看向他，“林医生，我漂亮吗？”
林泽厚明显怔了一瞬，但回答得很快：“漂亮。”
他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在大学时你就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生。”
阮琳听到这个回答，反而更深地叹了口气。
她无意识地用手指绕着一缕头发，继续问，“那......我有魅力吗？”
“当然。”
林泽厚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镜片后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忽然试探着问，“怎么？是你男朋友说你没有魅力吗？”
阮琳挑了挑眉。
阮琳的脚步在门口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林泽厚望着她单薄的背影，喉结动了动，终于还是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