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霍有深带着纪慈驱车离开,也没问人愿不愿意,直接就将人带回了家。
布加迪在别墅前停下,霍有深偏过脸看纪慈,“纪慈,我们在一起已经两个多月了。”
不知名的虫子在远处的绿化带里叫着,叫得纪慈一颗心如擂鼓。
纪慈知道,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暗示,她抿了抿唇,“我知道。”
换鞋进门后霍有深问纪慈饿不饿,纪慈说不饿。
霍有深带着纪慈上了楼,这是纪慈第一次进霍有深的卧室,和这个别墅的整体风格一致,都偏简约。
“衣柜里有新的换洗衣服。”霍有深垂眸看一眼纪慈,“去洗澡吧。”
霍有深卧室里的浴室很整洁,只有他个人的洗护品有序地摆放在镜柜上。
浴室的门被敲响,纪慈在里面问,“有事吗?”
“盥洗盆下面的抽屉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霍有深低沉的声音从外头传进。
“好。”
纪慈出来的时候穿着霍有深给她准备的睡袍,杏色缎面料的,里面是同款配套的吊带裙。
霍有深这会儿并不在卧室里。
纪慈刚松了一口气,霍有深便开门进来了,一颗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霍有深穿一件黑色睡袍,手上还拿着条毛巾擦着湿发,估计方才是在别的浴室里洗漱。
霍有深不动声色地瞥过纪慈那双露在外面的白皙颀长的腿。
他走到太妃椅处坐下,毛巾随意往旁边一扔,“过来。”
纪慈走过去,霍有深伸手一扯,纪慈便坐在他的腿上。
霍有深的眸色很暗,“纪慈,我已经给你两个月时间做心理准备了。”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纪慈的声音很轻,说话时呼出的气让人觉得有种若有似无的痒,“我知道。”
霍有深喉结滑动,低哑的嗓音在这深夜里莫名地惑人,“要是不愿意,现在还能反悔。”
纪慈垂眸看他一眼,“我……”
还未说完的话,都被悉数堵了回去。
此刻的纪慈像是一只迷失在林间的鹿,被蛰伏狩猎已久的兽精准捕捉,哪怕奋力反抗,也只是徒劳。
霍有深的吻太过温柔,纪慈那颗疯狂跳动地心像是陷入了一潭沼泽地,逐渐沉溺,直至完全被淹没。
霍有深将人抱起放到床上,纪慈咬着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此刻他的占有欲在疯狂作祟,心里想着纪慈现在这般迷离的模样,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看到。
比眸色更炙热的是他的吻。
纪慈蹙眉嘤咛,指甲深陷进他后背肌肉,任凭他将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
翌日
周日这天纪慈刚好休息,许是太累了,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期间也迷迷糊糊地醒过几次,恍惚间好像听到霍有深在她耳边温柔地说让她继续睡,她眼皮沉得似铁,又昏睡了过去。
霍有深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精力,把人折腾了一夜,直到天微亮才睡下,九点不到就起床去书房开视频会议了。
视频会议九点准时开始,持续了三个多小时才结束,霍有深起身从书房里面出来。
佣人李妈是从前就在霍家老宅伺候霍有深的人,自从霍有深搬出来住了以后,李妈便跟着一起出来。
不过李妈每天早上过来,晚上回去。
这会儿李妈站在霍有深的书房门口踱步,一副想敲门又不敢的样子。
霍有深笑问,“怎么了这是?”。
李妈也笑了笑,“房里头姑娘还没起呢,早饭也没吃,这都要下午了,这么下去胃可要弄坏,我这也不好意思敲门,怕唐突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