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体谅你,体谅你让你去卖身?”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你不好端端的吗。”雷华声音带着讨好。
“要不这样,我请你吃顿饭,就当向你赔礼道歉。”
“不用了,我先走了。”
和团队聚餐完,回到家也就是半夜了,明天周末休息在家,想着熬熬也没事。
江晚清先是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有些饿,自己动手做了一碗面。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早早便回了家,先上楼忙了一会工作。
下楼先打开电视,把音量调大,而后去了厨房忙活,正忙的认真,外头传来车声她也没有听见,或许是开了电视,开门声也没听见。
直到她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出了厨房,看见了沙发上坐着的人。
她手抖了抖,而后若无其事坐下,她将面放在茶几上,拿了一个抱枕放在厚厚的地毯上,席地而坐,边看电视,边吃面。
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她看着电视安静吃着面,忽视那道灼热无比的目光。
蒲深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头往后仰着,额头碎发垂下,眸抵微红,眸子深邃狭长,领口微敞,长腿呈八字形,随意中透着高不可攀的矜贵。
他就那么看着她小口小口吃着面,喉结微微滚了滚,
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忽视我成了你的习惯,对吧。”
江晚清吃面的手一顿。
蒲深大爷似的发了话,“去给我做一碗。”
“没了。”
“重做。”
“你在外面吃的那么好,看得上一碗面吗?。”
“你怎么知道我看不上,偶尔也想尝尝细糠。”
霸道又欠扁。
“怎么,我的太太连碗面都不愿意给我做。”
江晚清想把碗扣他头上,还是进了厨房。
等她随便做了一碗面出来,男人坐在她的位置上,面前的碗空了,连汤都不剩。
某人优雅的擦擦嘴,往后一靠,“你吃吧,饱了。”
江晚清在他对面坐下,四目相对,蒲深拿碗过来分。
“再来一点,怕你吃撑了。”
江晚清:“……”
吃完面,江晚清就回卧室洗漱了,等她再出来,蒲深已经换好了睡衣,好像洗过澡了,估计是在楼下洗了上来的。
她把头发吹干,而后也上了床上,床很大,两人各睡一边,中间隔了楚河汉界。
“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她还是问出了口。
“心血来潮,扩展一下涉猎,就当玩玩。”
江晚清心中腹诽,几个亿你说玩?
“以后不准给我甩脸子,不然我撤资。”
这男人有些时候沉稳的可怕,有时候又幼稚的像个孩子,“你别来惹我就行。”
“不答应?”
不管怎么样,谁会和钱过不去,“没有。”
房间又陷入一片安静,突然身后的男人靠了上来,她身体彻底僵住。
突然发现什么,床头柜前的仙人掌不见了,上次被他一丢,花瓶摔了,仙人球没事,她就换了个花盆。
她顿时不悦了,“你跟仙人球有仇啊?老丢它干嘛。”
“你把它当个宝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金子,不过一个破玩意,帮你丢了省的占地。”
“又不占你的地,你管那么多。”
“碍眼。”
江晚清语塞,“蒲深,是不是不和我吵,你浑身难受。”
身后响起男人不悦的声音,“你为了一个破玩意和我吵,你还有理了。”
“改天我把你的模型丢了,你最好别和我吵。”
“这能比吗?”
“就你的模型高贵。”
“我的模型百万起步,你的烂玩意值几个钱?”
江晚清:“……”
觉得和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往前移了移,想离他远远的。
蒲深见她这般抵触他的靠近,恶狠狠的手勾住她的腰,将人往后拉了拉,瞬间彼此身体相贴,她僵硬如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