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雪冷煜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乞儿到替身皇妃,我终成他白月光:雪雪冷煜寒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远黛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我在街头饿了三日,双腿发软时被一辆马车拦住。车里下来的夫人盯着我看了许久,对随从说:“带她回府。”醒来时我躺在铺着软缎的床上,夫人坐在床边:“你生得像我女儿。”我攥着被角,指尖触到光滑的缎面:“夫人为何救我?”她替我掖被角,动作轻柔:“我女儿殁了,你且替她活着。”此后每日有嬷嬷教我规矩,簪环首饰换了十几种。我对着铜镜,看见自己眉梢与墙上画像相似。半月后夫人带我去前厅,首位坐着穿紫蟒袍的中年人。“这是你父亲。”夫人说,“雪雪,去给父亲请安。”我屈膝行礼,听见父亲开口:“皇家婚期定在腊月。”手指猛地攥紧袖口,明白自己是被捡来做替身的。夜里我翻出画像下的婚书,新郎名字叫冷煜寒,是三皇子。嬷嬷推门进来时,我正盯着婚书发呆:“小姐该学礼...
《乞儿到替身皇妃,我终成他白月光:雪雪冷煜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第一章我在街头饿了三日,双腿发软时被一辆马车拦住。
车里下来的夫人盯着我看了许久,对随从说:“带她回府。”
醒来时我躺在铺着软缎的床上,夫人坐在床边:“你生得像我女儿。”
我攥着被角,指尖触到光滑的缎面:“夫人为何救我?”
她替我掖被角,动作轻柔:“我女儿殁了,你且替她活着。”
此后每日有嬷嬷教我规矩,簪环首饰换了十几种。
我对着铜镜,看见自己眉梢与墙上画像相似。
半月后夫人带我去前厅,首位坐着穿紫蟒袍的中年人。
“这是你父亲。”
夫人说,“雪雪,去给父亲请安。”
我屈膝行礼,听见父亲开口:“皇家婚期定在腊月。”
手指猛地攥紧袖口,明白自己是被捡来做替身的。
夜里我翻出画像下的婚书,新郎名字叫冷煜寒,是三皇子。
嬷嬷推门进来时,我正盯着婚书发呆:“小姐该学礼仪了。”
“他见过孟庭雪吗?”
我指着画像。
嬷嬷眼神闪烁:“三皇子常年在军中,没见过小姐。”
我点点头,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坠子,只觉冰凉。
第二日晨起,嬷嬷端来新裁的裙衫:“小姐试试,合不合身。”
我穿上绣着繁复花纹的罗裙,腰间勒得发疼,却说不出话。
午间用膳时,父亲忽然开口:“三皇子明日来府中做客。”
我差点呛到,夫人递来茶水:“雪雪莫慌,好好招待便是。”
夜里我躺在床上,盯着帐顶暗纹,怎么也睡不着。
天快亮时才合上眼,却梦见自己穿着嫁衣,站在空荡荡的礼堂里。
醒来时冷汗浸透中衣,嬷嬷已在门外催促:“小姐该梳妆了。”
我对着铜镜,任丫鬟替我挽起高髻,插上金钗。
刚下楼就看见冷煜寒站在廊下,穿一身月白长袍。
他转身看见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你就是孟庭雪?”
我攥紧裙角,听见自己声音发颤:“是,见过三皇子。”
他笑起来,露出颗虎牙:“不必多礼,叫我名字便好。”
父亲招呼我们坐下,席间冷煜寒替我布菜:“尝尝,这是你最爱吃的。”
我望着盘中食物,喉咙发紧,原来他们连喜好都替我定好了。
饭后冷煜寒邀我散步,花园里有人在修剪花枝,剪刀声很响。
“你怕我吗?”
他忽然问,目光灼灼。
我摇头,不敢看
他:“为何要怕?”
他伸手替我拂去肩头花瓣:“因为我是你的新郎,也是你的牢笼。”
我猛地抬头,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心上,我却只能笑着说:“殿下说笑了。”
他没再说话,默默陪我走了一圈,便告辞离去。
夜里我坐在窗前,想起他说的“牢笼”,胸口闷得发疼。
原来从被捡回的那日起,我就不再是自己,只是别人的影子。
第二日嬷嬷教我茶道,我反复练习倒茶的手势,直到手腕发酸。
冷煜寒再来时,带了些书籍:“听说你爱看书,送你。”
我接过书,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忽然想问他战场上的事。
话到嘴边又咽下,他是皇子,我是替身,不该有多余的牵扯。
“明日陪我进宫吧。”
他说,“皇后想见你。”
我点头,想起上次进宫时皇后慈爱的眼神,不知有几分真心。
进宫那日马车颠簸,冷煜寒忽然握住我的手:“别紧张。”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皇后拉着我的手说了许多话,我笑着应和,却半句没听进去。
冷煜寒始终站在我身边,偶尔替我解围,像真正的夫君那样。
回宫的路上他问我:“累吗?”
我摇头,望着车窗外的街景。
“以后会常带你进宫。”
他说,“你要习惯这样的日子。”
我没说话,知道自己不过是孟家献给皇家的棋子,习惯与否由不得我。
婚期越来越近,府里忙着准备嫁妆,我却越来越沉默。
冷煜寒来得更频繁,有时教我写字,有时陪我下棋。
他下棋时总让着我,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不点破。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有次他忽然问,目光认真。
我想了想:“有吃有穿,挺好的。”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忽然伸手揉了揉我头发:“你不必骗我。”
我愣住,这是第一次有人看穿我的伪装,心里忽然有些发酸。
夜里我对着画像发呆,孟庭雪笑得温婉,眼里却没有光。
或许她和我一样,也曾是被困在牢笼里的人,只是我成了她的替身。
婚典前一日,孟夫人来我房里,替我整理嫁衣:“嫁过去要懂事。”
我望着她鬓角的白发,忽然想问她有没有一刻把我当女儿。
话到嘴边又咽下,她不会懂,我也不该问。
“知道了。”
我说,任由她替我戴上凤冠,沉甸甸的压得头疼。
这一晚我辗转难眠,听见更夫打更的声音,直到天亮。
婚典当日鼓乐喧天,我被扶上花轿,盖头下什么也看不见。
冷煜寒掀起盖头时,我看见他眼里的笑意,却不知是为我还是为孟庭雪。
宾客散去后,他坐在床边,伸手替我解开钗环:“累了吧。”
我点头,任他动作轻柔地替我卸妆,心里却紧张得要命。
他忽然低头吻我,带着试探和温柔,我攥紧床单,指甲几乎掐进去。
“疼就告诉我。”
他低声说,气息喷在我耳边。
我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温度,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再无退路。
这一晚我终于明白,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再也回不了头。
第二章晨起时冷煜寒已穿戴整齐,见我醒了,伸手替我拢了拢被子。
“昨夜累着了?”
他声音温和,指尖划过我额头,带着暖意。
我摇头,想起昨夜的亲密,脸颊发烫,别过脸不敢看他。
他轻笑一声,替我理了理乱发:“今日带你去马场,好不好?”
我点头,任他扶我起身,丫鬟们进来伺候洗漱,气氛有些微妙。
用膳时他不停替我夹菜,我望着碗里堆高的食物,轻声说:“够了。”
他恍若未闻:“多吃些,你太瘦了。”
我抬头看他,触到他眼底的关切,心里忽然有些酸涩。
马场里的风很大,冷煜寒牵来一匹白马:“这马温顺,适合你。”
我伸手摸了摸马鬃,白马低低嘶鸣,他忽然从身后环住我腰:“我教你。”
心跳骤然加快,我攥紧缰绳,听见他在耳边说:“别怕,有我在。”
马跑起来时我忍不住惊呼,他抱我更紧,笑声混着风声:“放松些!”
下马时我腿软险些摔倒,他伸手扶住我,手臂有力地圈住我腰:“没事吧?”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离我极近,呼吸可闻,连忙后退半步:“没事。”
他挑眉,指尖轻轻擦过我脸颊:“脸都白了,还说没事?”
我别过脸,看见远处有仆人经过,想起自己的身份:“殿下该去忙了。”
他脸色微变,忽然抓住我手腕:“在我面前,你不必称殿下。”
我愣住,他却松开手,转身离去,背影带着几分怒气。
夜里他没来我房里,我坐在窗前,望着月亮发呆,心里有些失
落。
第二日晨起,嬷嬷端来补品:“皇子殿下吩咐,让小姐好好补身子。”
我望着碗里的汤药,喉咙发紧,知道他关心的是孟庭雪的身子。
用膳时冷煜寒依旧替我夹菜,却不再说话,气氛有些压抑。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昨日……是我冒犯了。”
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你没有冒犯,是我不该强人所难。”
我攥紧筷子,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饭后他邀我散步,花园里的菊花开了,他忽然说:“她从前最爱菊花。”
我脚步一顿,知道他说的是孟庭雪,指甲掐进掌心:“是吗?”
他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是啊,府里到处都是,你记得吗?”
我摇头,喉咙像塞了团棉花:“不记得了。”
他愣了愣,目光在我脸上停留:“抱歉,我忘了……你病过一场。”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他忽然伸手握住我指尖:“我说过,叫我名字。”
我抬头看他,看见他眼里的认真,轻声说:“冷煜寒。”
他嘴角扬起笑意:“这就对了,我们是夫妻,该亲近些。”
我点头,任由他牵着我的手,心里却满是苦涩。
原来在他心里,亲近是因为夫妻名分,而我只是个替身。
夜里他宿在我房里,动作比新婚那晚更温柔,却依然带着试探。
我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温度,忽然想问他有没有一刻把我当岚乔。
岚乔是我真正的名字。
话到嘴边又咽下,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他吻我时轻声说:“雪雪,别躲。”
我身体猛地僵住,原来在情动时,他喊的还是那个名字。
眼泪滑落枕间,他却以为我疼,吻去我的泪:“对不起,我会轻些。”
我摇头,将脸埋进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脆弱。
这一晚我终于明白,无论我做的多好,终究是别人的影子。
第二日晨起,他看着我眼下的青黑,皱眉:“没睡好?”
我摇头:“没事,可能认床。”
他伸手揉了揉我头发:“过些日子带你去庄子里住,那里安静。”
我点头,心里却没什么期待,无论在哪,我都是被困住的鸟。
孟夫人派人送来衣裳,丫鬟说:“夫人说,小姐该多穿些鲜亮颜色。”
我望着那袭桃红罗裙,想起孟庭雪画像上的衣衫颜色,忽然笑了。
原来连穿衣颜
色,我都要学她,不能有半分自己的喜好。
冷煜寒看见我穿红裙,眼神一亮:“很好看。”
我扯了扯裙角:“夫人让穿的。”
他挑眉:“你不喜欢?”
我想了想:“没有,只是觉得素色更适合我。”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以后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不必听别人的。”
我愣住,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我,不必听别人的。
心里忽然有些暖意,却又很快被现实浇灭。
他喜欢的,不过是像孟庭雪的我,若我不像了,他还会多看我一眼吗?
这个念头让我害怕,于是我依然穿起桃红罗裙,学孟庭雪的举止。
冷煜寒却似乎察觉了什么,常常盯着我发呆,欲言又止。
那日他忽然握住我手腕,目光灼灼:“你其实不像她,对不对?”
我心里一惊,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为什么这么说?”
他盯着我眼睛:“她从不会穿红裙,也不会像你这样看我。”
我别过脸:“殿下喝醉了,我先扶您去休息。”
他却不肯松手:“别躲着我,岚乔。”
我猛地抬头,听见自己心跳声:“你知道了?”
他点头,指尖划过我手背:“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不是孟庭雪。”
我攥紧裙角:“那为何还要娶我?”
他松开手,转身望向窗外:“因为孟家需要这个替身,而我……需要一个妻子。”
这句话像冰锥扎进心里,我忽然笑了:“所以我只是个工具,对吗?”
他猛地回头:“不是!
你……”我没听他说完,转身跑出房间,眼泪止不住地流。
原来他早就知道,却一直陪着我演戏,我真是个傻子。
夜里我坐在花园长椅上,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却没回头。
冷煜寒在我身边坐下,递来一块帕子:“别哭了,会着凉。”
我没接,盯着地上的影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沉默片刻:“你第一次喊我名字时,有些怯懦。
不像孟家的嫡女。”
我苦笑:“所以你一直把我当冒牌货,却还要碰我?”
他猛地抓住我肩膀:“不是冒牌货,你是……”我打断他:“是替身,对吗?
孟庭雪的替身,皇家的儿媳,孟家的棋子。”
他松开手,声音低沉:“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我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不该贪心奢望你会把我当人看。”
他忽然起身,
一把将我抱进怀里:“你是我的人,是岚乔,也是……”我挣扎着推开他:“别再说了,我累了。”
他望着我,眼里有愧疚:“以后我会对你好,真的。”
我没说话,起身离开,心里却知道,有些伤一旦留下,就再也好不了。
第二日冷煜寒没来用膳,丫鬟说他一早去了军营。
我望着对面空着的座位,心里有些失落,又觉得可笑。
自己明明讨厌被当替身,却又习惯了他的存在,真是矛盾。
孟夫人派人来问:“皇子殿下最近可还好?”
我握着茶盏:“挺好的,母亲不必担心。”
她点点头:“你记住,你的任务是留住皇子的心,别耍什么花招。”
我攥紧茶盏,指甲几乎掐进去:“知道了。”
原来在她眼里,我永远只是个工具,连关心都是有目的的。
夜里冷煜寒回来时满身酒气,我皱眉:“喝了多少?”
他傻笑:“不多,就几坛。”
我扶他坐下,打来热水替他擦脸,他忽然抓住我手:“岚乔,你真好。”
我心里一动,却听见他接着说:“比正经贵女好,她们都是冷冰冰的。”
笑容凝固在脸上,我抽出自己的手:“殿下醉了,早些休息吧。”
他却拉着我不放:“别走,陪我聊聊。”
我无奈坐下,听他絮絮叨叨说些军中的事,眼神渐渐清明。
“其实我很羡慕你。”
他忽然说,“可以做自己。”
我愣住:“你是皇子,要什么有什么,何必要羡慕我?”
他摇头:“皇子?
不过是被架在火上烤的木偶,连娶谁都不能自己选。”
我望着他眼底的疲惫,忽然有些心疼:“所以你娶我,是因为没得选?”
他沉默许久,轻声说:“一开始是,现在……”他没说完,却伸手替我理了理鬓发:“睡吧,明天还要进宫。”
我躺下时,他从身后环住我腰,下巴抵在我肩头:“别走。”
我闭上眼,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忽然有些混乱。
明明知道他把我当替身,却又贪恋这片刻的温暖,我真是无可救药。
进宫时皇后拉着我说话,冷煜寒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你们成婚也有段日子了,该要个孩子了。”
皇后笑着说。
我攥紧绢帕,冷煜寒却握住我手:“母后说得对,我们会努力的。”
我抬头看他,他冲我眨眨眼,眼里有笑意,我却
笑不出来。
要孩子吗?
连爱都没有的婚姻,要来的孩子又算什么?
夜里冷煜寒吻我时格外温柔,手在我腰间轻轻摩挲:“生个孩子吧。”
我别过脸:“如果是孟庭雪,你也会这么说吗?”
他动作一顿,声音有些沙哑:“你为什么总要提她?”
我转身背对他:“因为我只是她的替身,对吗?”
他沉默许久,起身离开房间,留下我一人在黑暗中。
这一晚,我终究没等到他回来,只有月光冷冷地照在床榻上。
第三章晨起时身边空无一人,冷煜寒的被褥叠得整齐,不像昨夜睡过的样子。
我摸着身侧冰凉的床单,想起他昨夜离去的背影,心口忽然钝痛。
丫鬟端来洗脸水,欲言又止:“殿下今晨去了书房,说不必吵醒您。”
我点头,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指尖轻轻抚过眼下的青黑。
用膳时只有我一人,冷煜寒的位置空着,碗里的粥喝起来味同嚼蜡。
嬷嬷进来收拾碗筷,轻声说:“殿下吩咐,让您多吃些滋补的。”
我望着桌上的炖品,忽然没了胃口:“撤了吧,我吃不下。”
午后在花园散步,路过冷煜寒的书房,听见里面传来争执声。
“这桩婚事本就是利用,您何必动真感情?”
是随从的声音。
我攥紧绢帕,屏住呼吸,听见冷煜寒沉声道:“她不一样。”
不一样?
我苦笑,原来在他心里,我不过是个“不一样”的替身。
脚步忽然踉跄,碰倒了廊边的花盆,书房门应声而开。
冷煜寒看见我,眼神微变:“怎么在这?”
我弯腰捡碎片,指尖被划破:“路过,不小心碰倒了。”
他快步上前抓住我手,掏出手帕按住伤口:“疼吗?”
我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不疼。”
他抬头看我,目光灼灼:“以后别做这种粗活,让丫鬟来。”
我别过脸:“殿下忙吧,我先走了。”
他却不肯松手:“晚上一起用膳吧,我让厨房做你爱吃的。”
我想说“你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却终究没开口,只是点头。
夜里冷煜寒准时回来,桌上摆着几样清淡的菜,都是我最近常吃的。
“尝尝这个。”
他替我夹菜,“厨子说你这几日胃口不好。”
我望着盘中的豆腐,心里有些惊讶:“你记得?”
他挑眉:“自然记得,你是我妻子。
”这句话让我胸口发烫,却又很快冷却——妻子,不过是替身的另一个称呼。
饭后他邀我下棋,落子时忽然说:“明日陪我去寺庙吧,替母亲祈福。”
我点头,想起画像上那位从未谋面的母妃,据说冷煜寒与她感情甚笃。
第二日马车驶到寺庙,香火气弥漫,冷煜寒替我戴上香囊:“里面是安神的药。”
我摸了摸香囊,触到里面的硬物,想问是什么,却被他拉着进了佛堂。
跪在蒲团上,冷煜寒闭目诵经,我望着佛像慈悲的面容,忽然想哭。
原来人在痛苦时,真的会向神明求助,哪怕知道未必有回应。
从寺庙出来时天降小雨,冷煜寒将我护在伞下,自己半边身子湿透。
“先去厢房换衣裳,别着凉。”
他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
厢房里生着炭火,丫鬟替我换上干衣,我望着镜中自己泛红的脸,有些恍惚。
冷煜寒进来时头发未干,却先递给我一碗姜汤:“喝了暖身子。”
我接过碗,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温度,喉咙忽然发紧:“谢谢。”
他坐在我身边,目光落在我发间:“以后别再说谢,我们是夫妻。”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有我读不懂的情绪,像雾,又像火。
雨停后我们回程,马车里很静,他忽然握住我的手:“岚乔,我……”我心跳加速,等着他说下去,却听见他叹了口气,松开手:“没事。”
心里有些失落,却又说不清为什么,只能望着车窗外的雨幕发呆。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回街头的乞儿,冷煜寒骑着马从身边经过,却没认出我。
醒来时冷汗淋漓,摸向身边,冷煜寒不知何时已睡下,手臂圈着我的腰。
我转过身,借着月光看他的脸,眉峰凌厉,眼角却有淡淡的纹路。
原来皇子也会累,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只是我从前没注意到。
他忽然睁眼,伸手替我理了理乱发:“做噩梦了?”
我点头,鬼使神差地靠进他怀里:“嗯,梦见你不要我了。”
他身体僵住,许久才轻轻搂住我:“不会,我不会不要你。”
这句话像颗糖,明明知道不该信,却还是甜到了心里。
我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忽然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没有替身,没有谎言。
第二日晨起,我发现自己月信迟了,嬷
嬷请来大夫,诊脉后笑着恭喜:“恭喜小姐,有喜了。”
我攥紧帕子,听见冷煜寒在门外问:“如何?”
大夫出去回话,我望着桌上的安胎药,心里忽然慌乱。
孩子,这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孩子,该怎么办?
冷煜寒进来时眼里有笑意,却又带着几分紧张:“真的有了?”
我点头,不敢看他:“嗯,大夫说已经一月有余。”
他忽然伸手抱住我,力道大得让我喘不过气:“太好了,岚乔,太好了。”
我被他抱得发疼,却听见他声音里的颤抖,原来他是高兴的。
“我会让最好的太医来照顾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安心养胎。”
他说。
我望着他发亮的眼睛,忽然想问:“如果是孟庭雪有孩子,你也会这么高兴吗?”
话到嘴边又咽下,怕破坏了此刻的温暖,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有了真正的联结。
孟夫人得知消息后送来许多补品,握着我的手说:“这下好了,你的地位稳了。”
我望着她脸上的笑意,知道她高兴的不是我有孩子,而是替身终于有了利用价值。
冷煜寒开始频繁往我房里跑,有时陪我说话,有时替我揉腿。
“等孩子出生,我们给他取什么名字?”
有次他忽然问,眼里满是期待。
我摸了摸肚子,心里有些柔软:“你想取什么?”
他想了想:“男孩就叫承安,女孩就叫念初,如何?”
承安,念初,听起来都是极温柔的名字,我点头:“好。”
他忽然俯身,在我肚子上轻轻一吻:“承安,念初,爹爹在等你们。”
我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想哭,原来他不是把孩子当替身的延续,而是真正的期待。
这一晚,我枕在他怀里,第一次觉得,或许这段婚姻,不全是痛苦。
然而好景不长,半月后我在花园听见丫鬟们议论:“听说皇子殿下最近常去孟庭雪在别庄的院子。”
我攥紧袖口,指甲掐进掌心,原来他终究还是忘不了她,哪怕我有了孩子。
夜里冷煜寒回来时身上有脂粉味,我望着他泛红的脸:“又去喝酒了?”
他摇头:“没有,只是去了些不该去的地方。”
我别过脸:“是吗?
那以后少去,伤身。”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岚乔,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抬头看他,看见他眼里的血丝:“我能误会什
么?
你心里有谁,我清楚。”
他松开手,转身走向书房,背影有些摇晃:“你不懂。”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摸了摸肚子,忽然觉得讽刺——原来孩子,也拴不住人心。
这一晚,我又梦见了孟庭雪,她站在花丛中对我笑,说:“该还给我了。”
醒来时冷汗浸透衣衫,窗外雷声隆隆,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第四章暴雨敲窗声中醒来,我摸着汗湿的中衣,肚子忽然微微抽痛。
丫鬟听见动静忙进来,看见我脸色忙去请太医:“小姐且放宽心。”
冷煜寒匆匆赶来时太医正在诊脉,他攥紧我指尖,掌心全是冷汗。
“胎像不稳,需静心养着。”
太医说完便开药方,冷煜寒立刻命人去煎药。
“吓到你了?”
他坐在床边,轻轻替我拢了拢被子,“不会有事的。”
我望着他眼下的青黑,想起昨夜他在书房待到子时,喉咙发紧:“你去休息吧。”
他摇头:“我陪着你。”
午后雨停了,冷煜寒捧着画册坐在床边:“挑些喜欢的花色,给孩子做衣裳。”
我翻开画册,指尖停在素色云纹上,他却指着桃红色蝴蝶:“这个好看。”
我抬头看他,他笑了笑:“从前总让你穿素色,如今该鲜亮些。”
孟夫人次日来探望,握着我的手叹气:“皇子最近可常来?”
我点头,她却压低声音:“别信男人的甜言蜜语,抓牢他的心才是正经。”
我望着她涂着丹蔻的指尖,忽然觉得厌倦:“母亲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夜里冷煜寒抱着个木箱进来,里面全是孩童的小物件:“你看,这是我小时候的。”
他举起一只拨浪鼓,眼神温柔:“等孩子会抓握了,就能玩这个。”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忽然想问他是否想过和孟庭雪有孩子,却终究没开口。
这日他替我揉腿时忽然说:“等孩子出生,我们搬去城郊的庄子吧。”
我愣住:“为何?”
他沉默片刻:“宫里太闷,庄子里清静,适合养孩子。”
我知道他在避什么,却还是点头:“好,听你的。”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三日后我在花园听见冷煜寒与孟夫人争执。
“她不过是个替身,你竟想让她的孩子继承爵位?”
孟夫人声音尖利。
我攥紧栏杆,指甲几乎嵌进木头,只听冷煜寒沉声道:“她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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